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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14 01:30:46瀏覽545|回應0|推薦11 | |
魯迅抄襲了果戈裏的〈狂人日記〉嗎
——《魯迅的另一面》·四千五百四十三
月頭,寫了篇〈魯迅抄襲果戈裏的小說〉,有不少網友不服,跟帖道「低劣的碰瓷手段」、「您老還是看看兩部小說再發言吧」等等。 不知爲何魯迅的〈狂人日記〉難找,果戈裏的〈狂人日記〉更難找,即便谷歌也搜不到蹤影;好在,用其他搜索器找到、並均已拜讀。現在,我來回答,魯迅抄襲了果戈裏的〈狂人日記〉嗎? 果戈理(1809~1852),他的〈狂人日記〉、寫于1852年之前。而魯迅的〈狂人日記〉,則寫于1918年。 果戈理的小說〈狂人日記〉,小說名爲〈狂人日記〉,小說構思的內核、是個發瘋了的人的筆記,謂之「狂人日記」;落筆,是「可憐可憐患病的孩子吧」。魯迅的〈狂人日記〉,篇名、也是〈狂人日記〉,構思的內核、還是個被迫害、被逼瘋的人寫下的筆記式的文字;而落筆,依舊是「救救孩子」。 很多人寫文替魯迅辯護,說不算抄襲。其實,只要構思、主題有一樣相同,即可斷定爲抄襲;何況是兩樣、且連篇名也相同,還不是抄襲嗎? 也有人寫文章,說魯迅的〈狂人日記〉、比果戈理的〈狂人日記〉寫得更深刻。我說,晚了這麽多年、如果還寫不過,那真別混了。更何況,這些都是表象,本質就是抄襲。 退一萬步,說魯迅對果戈理的〈狂人日記〉愛不釋手,以其爲模本改寫,寫下了自己的小說。這、總算可以吧?然,改寫不還是抄襲? 總之,魯迅完全是因他低能,才引來這一身騷。 比如我,曾多次誇贊台灣作家陳啓佑的微小說〈永遠的蝴蝶〉;且,我在自己的短篇小說〈黑衣人〉的一開篇,就公開地這樣寫:「跟台灣微小說〈永遠的蝴蝶〉一樣。那天,也下著雨;柏油路面,很滑、很滑。/不一樣的,是完全掉了個個:我的櫻子,開著車。/我的櫻子,看到前面有個小女孩、且嚇傻了時,趕緊踩刹車,可、刹車壞了……」 這樣,開篇就巧妙地借用了微小說〈永遠的蝴蝶〉營造的氛圍,順便也借用了女主人公的名字;然,筆鋒一轉,我寫出了個不一樣的女孩、不一樣的故事,完成了〈黑衣人〉的創作;且,這篇小說、還具有多意性。 這樣的「剽竊」,就不僅可籠絡陳啓佑在台灣的衆多粉絲,且他本人也未必就不高興。 小說,是可以借力的,但、絕不可以抄襲。 而魯迅,其實就是太笨。
2021-7-1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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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