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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19 16:39:03瀏覽275|回應0|推薦7 | |
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涉剽竊
——顧曉軍主義:隨筆 • 四千一百六十三
今上午,我在〈也說「關于魯迅」〉中道,「而于梁實秋的『客觀』,我以爲是不客觀,因爲『魯迅』本身就是個假貨,其他還有什麽好說的?這就像『韓寒』原本是韓仁均的筆名,那賽車的韓寒就不是寫文章的韓寒」而沒有展開,是因〈也說「關于魯迅」〉,意在轉發梁實秋的〈關于魯迅〉。而此刻,我不妨把話說透。
我是寫小說出身的,且剛出版了長篇小說《天上人間花魁之死》,還批評過魯迅的〈孔乙己〉、〈阿Q正傳〉等,如是,再說魯迅的小說及人物臉譜化、標簽化,就沒有太大的意思。而于魯迅的雜文,我糟蹋得更厲害(參見我的《打倒魯迅》一書,2016年1月出版)。所以,我也就只能來糟蹋一下魯迅做學問的《中國小說史略》。
有意思的是,我剛准備好資料,正准備成文,竟有人把我放在在線工具裏的資料,飛速地刪除得幹幹淨淨。我想打開電腦的寫字板,重新收集,並及時把資料貼在寫字板上;這時,我的電腦飛快地抖動起來。無奈,我只有在顧粉團(QQ上)說,「據我研究: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屬剽竊。我剛欲成文,電腦受到了攻擊,且會自動刪文」。
好,閑話少說,直奔主題。1925年,因北京女師大風波,陳西滢(陳源)與魯迅結怨。1925年11月21日,陳西滢在《現代評論》的「閑話」專欄中發表〈剽竊與抄襲〉,暗批魯迅,「思想界的權威」「整大本的剽竊」。而魯迅沒敢回應。
陳西滢的影射,指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剽竊日本學者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犯了學界大忌(顧颉剛亦持此觀點,並與陳源談及)。
魯迅不敢回應,如是,陳西滢在1926年1月30日《晨報副刊》上發表〈致志摩〉,直接說,「他常常挖苦別人抄襲。有一個學生抄了沫若的幾句詩,他老先生罵得刻骨镂心地痛快。可是他自己的《中國小說史略》卻就是根據日本人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裏面的「小說」一部分。其實拿人家的著述做你自己的藍本,本可以原諒,只要你書中有那樣的聲明。可是魯迅先生就沒有那樣的聲明。在我們看來,你自己做了不正當的事也就罷了,何苦再去挖苦一個可憐的學生,可是他還盡量地把人家刻薄。『竊鈎者誅,竊國者侯』,本是自古已有的道理。」
這下,魯迅沒辦法不回應了,立即寫了長文〈不是信〉反駁,說「鹽谷氏的書,確是我的參考書之一,我的《小說史略》二十八篇的第二篇,是根據它的,還有論《紅樓夢》的幾點和一張《賈氏系圖》,也是根據它的,但不過是大意,次序和意見就很不同。其他二十六篇,我都有我獨立的准備,證據是和他的所說還時常相反。」
好,不用說了,魯迅自己承認「鹽谷氏的書,確是我的參考書之一」。也就是說,魯迅沒有獨自做學問的能力(可參考盧德素將出版的《顧曉軍主義之淺探》,看看我的《大腦革命》、《公正第一》、《平民主義民主》及《打倒魯迅》等幾本書是如何寫出來的),找了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等一批書,來寫他自己的《中國小說史略》。而這,也百分之百地符合陳西滢的「藍本」一說。
至于「次序和意見就很不同」的辯解,很無聊。既承認了「我的《小說史略》二十八篇的第二篇,是根據它的,還有論《紅樓夢》的幾點和一張《賈氏系圖》,也是根據它的」,那重新整理下「次序」,不也是最起碼的?且,這不更是爲了掩人耳目?而「意見」如果再相同的話,那是不是也太不要臉了?
于「其他二十六篇,我都有我獨立的准備,證據是和他的所說還時常相反」中的「證據是和他的所說還時常相反」,一如以上的重新整理下「次序」。連貓兒都會蓋屎,魯迅若不會或不能翻出點新意,是否也太低能?
于「其他二十六篇,我都有我獨立的准備」,只怕是還准備了其他的書,抄襲與剽竊吧?唉,敬愛的魯迅先生,原來是如此不堪?
行文至此,就該說說我在〈也說「關于魯迅」〉及本篇開頭說的「而于梁實秋的『客觀』,我以爲是不客觀」了。梁實秋在〈關于魯迅〉中道,「在文學的研究方面,魯迅的唯一值得稱道的是他的那本《中國小說史略》,在中國的小說方面他是下過一點研究的功夫的,這一本書恐怕至今還不失爲在這方面的好書。我以爲,至少這一本書應該提前解禁,准其流通。此外,我看不出他有什麽別的貢獻。」
梁實秋與去台灣後的國民黨當局,不可能不知陳西滢與魯迅的論戰及顧颉剛與魯迅的芥蒂和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涉嫌剽竊日本學者鹽谷溫的《支那文學概論講話》,而知道的話,國民黨當局既已封殺了魯迅其他的書籍,那麽,多封殺一本涉嫌剽竊的書,也不爲過。而梁實秋替魯迅說話,倒涉嫌假裝宅心仁厚。
顧曉軍 2019-10-3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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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