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畫作—鐘乳石岩洞印象
又是蓮生活佛盧師尊說故事時間,此篇名「怪談三兩篇」。
什麼是「怪談」?當然是世人看不見的,聽不到的,感覺不出的,才叫做「怪」。然,世人看不見的,聽不到的,感覺不出的,不代表沒有、不存在,譬如「神鬼」、「靈異」、「因果」…,世人皆無法探究其存在與否。
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可是六合之外,仍有可論者,如匡正人心,如衡情論理。人生禍福有命、死生有數,天有不測風雲,宇宙萬物隨因隨緣,精彩詳情,請欣賞盧師尊說故事「怪談三兩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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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公斤黃金
我有一夜,剛上床不久,修好了「眠光法」,睡眠在大光明之中的密法。
忽聞耳語:
「師尊!不要入眠,請聽我一言!」
我驀然醒來,問:
「誰?」
答:
「是弟子仰雄。」
我在腦海中思索「仰雄」的印象,想起他是一位軍中的老士官長,也是皈依我的弟子,他是早期隨軍來台灣的軍人。
「仰雄」一個人在台灣,無親無故,一生貢獻國家,有幾次想結婚,但,被媒人及女子,騙了 一些錢,結婚沒結成,錢損失不少。
後來,聽說:
「病死!」
我問:
「你現今在何處?」
他答:
「墮入鬼趣。」
我問:
「皈依我怎墮入鬼趣?」
他答:
「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我灌了幾次頂,沒有實修,仍然是凡夫俗子。沒有善,也沒有惡,所以墮入鬼趣。」
我問:
「那你找我何事?」
他答:
「我把一生的積蓄,鑄了五公斤的黃金,一公斤一塊,共五塊,寄存在同事的保險箱,他的人很好,我信任他。我病故,他想,這五公斤的黃金,不知如何處置?請師尊幫我印善書佈施,以此往生天上界。」
我說:
「同事何人?」
仰雄答:
「劉東,也是你的弟子。老實人。」
我問:
「有何憑據?」
他答:
「每塊黃金,均印有『仰月』二字,此事只我知,劉東知,外人不知。」
我說:
「我答應你辦這件事,你去吧!」
仰雄髙興而去。
我把此事,告訴劉東,劉東大駭,汗如雨下。他認爲,這的確是的,黃金上印有「仰月」二字,無人可知。
劉東把五公斤的黃金,變賣成現金,再用現金,印善書贈人。
計印:
《高王經》。
《眞佛經》。
《玉歷寶鈔》。
《道德經》。
《了凡四訓》。
我說:
很多人持無鬼之論,今天乃知無鬼,是不足恃的。
如果有人以爲,做事神不知,鬼不覺,那是大謬。因爲人會不知,但,鬼神全都知道。
仰雄知道印善書,功德甚大!
劉東也是一位眞君子,他大可隱匿,據爲己有。但,他聽師尊一說,便知所言不虛,也算是善根深植。
有些人,拐誘詐騙,實不足取!
冥冥中,有鬼神監察!
蓮生活佛畫作—鯉魚化龍
〈二〉台中城隍
我有一位蔡姓弟子,人很忠厚老實,經營一家中型的企業,由於努力務實,事業蒸蒸日上。
有一天。
蔡姓弟子遇見了同鄉好友,好友告訴他:
家庭破滅。
無依無靠。
流浪街頭。
沒有宿處。
蔡弟子想起住宅花園,尚有一間儲藏室,內有一床,是昔日園丁所居。
問:
「你會庭園設計嗎?」
好友答:
「可以試試!」
於是,蔡弟子僱用他,想不到好友把庭院設計得幽靜風雅,非常美麗。
後來,又請好友,處理家中大小事,又井井有條,凡蔡董事長交辦的事,樣樣達成。
好友言聽計從。
最後成了蔡董事長的機要秘書,蔡弟子需要做的,全由他去完成。
而且竭力奉承。
事事不由蔡弟子費心。
到最後:
這位好友突然失蹤。
把蔡夫人給帶走了,還帶走了一大筆財物。
讓蔡弟子人財兩失。
蔡弟子氣急敗壞的趕來找我,請我施法:
一、請蔡夫人自行回家。
二、讓好友偷盜的財物奉回。
三、既往不咎。
我沒有施法。
請蔡弟子去台中城隍稟告一切,由台中城隍公斷。
(台中城隍與我私交甚密。)
當夜一一
台中城隍入蔡弟子夢中:
「你友險惡如此,你何以信任不疑?」
蔡答:
「因爲他事事如我意。」
城隍說:
「若人事事如我意,就有目的,可畏!你不畏,反而喜,這就是你自取之。他是有前科的,怎可不查?」
蔡問:
「我怎辦?」
城隍答:
「這個人陰險狡詐,騙財騙色,惡貫將要盈滿了,近期就要得報應。你勿慮,你的妻子將會自行回來,而且把他的財物,也帶一些回來。」
城隍問:
「你會原諒你妻子嗎?」
蔡答:
「盧師尊教我,凡事要原諒,只要她悔過,就原諒之。」
城隍答:
「善!」
結果:
那位損友,猛爆性肝炎,猝死!
蔡夫人回家,如台中城隍之言。
我說:
凡事事如你意的人,也當愼之!
善惡報應,如影隨形。
你所作的,神都知道。
這世上,工於心計的人很多,雖然機關重重,往往損人,但,也損自己。
蓮生活佛畫作—遇見奇峰
〈三〉亦神亦鬼
昔日。
我曾住在山區的小旅店,該地非常幽靜,類似今日的民宿。
這間民宿隔壁是一座寺院,是一位比丘尼領著二位女居士 ,在此修行。而比丘尼是我的弟子,在顯教出家,後來依止我。
我是受邀到此開光的。
當晚住民宿,打開窗,就看到窗外的月光,月光柔柔的輕瀉在山中森林,有一種詩情璺思的感覺。
我早早入眠,只點了一小盞的夜燈,由於白天工作多,很快就入夢鄉。
半夜。
突然聽到窸窣之聲,似有人在小房間行走,我再仔細聽,確實是有人。我在朦朧中,看到有青色光,在室內遊離。
我問:
「是神是鬼?」
他回答:
「亦神亦鬼。」
我問:
「神就是神,鬼就是鬼,爲什麼是亦神亦鬼?」我笑著問。
他回答:
「我是一位亡魂,由於得地理之氣,所以血氣比一般鬼強。後來得丹鼎法,吐納導引,得了一粒內丹,住森林中,成了森林之神。座下有百千名陰兵陰將。」
我問:
「既是神,何以又變鬼?」
他回答:
「我當森林之神,本很穩固,介於山神與土地之間。後來,有一農家婦,頗有姿色,進入森林中,我見之,可能是前世夙緣,則附其身,融合爲一。此農婦甚媚,笑言既洽,弛衣登榻,狎昵就枕。因此內丹狂瀉,被婦人吸取之。
從此神力漸失,因此今日變成鬼矣!」
我問:
「何不再練丹鼎?」
他答:
「我以地理鬼修丹鼎,成神。但,內丹逢邪念則散,本非己物。若婦女吸取之,則散血氣,想再修,有心無力。」
我問:
「何不求山神?」
他答:
「神不理也,我與婦人淫,已是罪矣!」
我問: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答:
「我避居於此,鬱鬱而寧靜,本想匿影韜跡,見盧師尊,特來求法!」
我問:
「求什麼法?」
他答:
「修太陰鍊形之法。」
說完,惟聞叩首聲。
我聽了嘆息,把「太陰鍊形之法」的鍊法及口訣,約略說了一說。
他則再叩九個頭,隱聲而去。
我說:
神是大力。
鬼是小力。
大力與小力,皆天地之力也。
雖是神,不可有邪念,一有邪念,神力就失,可畏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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