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畫作 —喜聞泉聲意自閒

蓮生活佛畫作—山高玉宇

一開始，先請諸位看一則蓮生活佛註解的禪宗公案：  

有一則笑話是： 

有一位善士講道：「今生殺牛，來生一定變牛；今生殺豬，來生一定變豬。推而言之，打一鳥，死一蟲，來生一定變鳥、變蟲………。」 

聽者說：「那麼最好我們殺人？」 

善士：「這是什麼話？」 

聽者：「因為來生仍可變人！」 

(盧師尊以為，大家都當成笑譚來看，其實這也是很粗淺的因果。殺人，來世一定當人嗎？這是不一定的。但，確實也有可能轉世為人，只是這個人變成最粗劣的人，或殘障、或唐氏兒、或低能兒、或軟骨、或聾、或啞、或被拋棄、或天生殘疾…….，在人間受盡了苦頭，也有可能被殺。)

盧師尊說： 

「因果不可思議，是甚深而難測的，因明學是很深很深的學問。」 

佛陀在世時。 

阿難尊者說： 

「我終於明白因果了！」 

佛陀笑了： 

「因果深不可測，你明白的只是表皮，早得很呢！」 

(阿難尊者自己以為明白因果，其實還是幼稚園的小學生。)

有人問盧師尊： 

「盧師尊明白因果嗎？」 

我答： 

「不昧因果。」 

人問： 

「有些人不相信因果。」 

我答： 

「無知因果，也在因果之中。」 

人問： 

「有人撥無因果。」 

我答： 

「撥無因果，也在因果中。」 

(盧師尊提示：不管你知因果，不知因果，或自認沒有因果，其實全活在因果當中。我說，你認為這器世界實有，則實生實受；你認為器世界是無生，則幻生幻受，如此而已。不知諸位能體會否？)

●

衢州，鎮境，志澄禪師。 

僧人問： 

「如何是定乾坤底劍？」 

志澄禪師答： 

「不漏絲髮。」 

僧人問： 

「用者如何？」 

志澄禪師答： 

「不知。」 

(盧師尊提示：因果也是劍，因果不漏絲髮，世間在因果中，但世間人卻「不知」因果使然，此理甚明。) 

僧人問： 

「用鋤頭損傷蝦蟆蚯蚓，還有罪也無？」 

志澄禪師答： 

「是誰下的手？」(第一義)

僧人問： 

「無罪業嗎？」 

志澄禪師答： 

「因果歷歷。」 

(我說：仍然是幻生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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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禪文是在探討因果。盧師尊指出因果實有，不管你信或者不信；而且，因緣果報甚為怖畏，大家此世為人，當思「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盧師尊首先以一則笑話來引導大家進入主題，這「殺人來生仍可變人」，當然是很粗淺的看法，祂指出，來生當然不一定仍是人，不過，確實也有可能轉世為人，只是這個人會變成最粗劣的人而已；像是，殘障、唐氏兒、低能兒、軟骨、聾、啞、被拋棄、天生殘疾…….等等，在人間受盡了苦頭，也有可能會被殺害。 

其實，因果不可思議，是甚深而難測的，因明學是很深很深的學問。這方面，佛陀跟盧師尊都如此說。盧師尊更指出，不管你信因果，不信因果，或自認沒有因果，其實全活在因果當中！如果認為這器世界實有，那麼就是實生實受；如果認為器世界是無生，那麼就是幻生幻受，如此而已。 

盧師尊舉出衢州，鎮境的志澄禪師與僧人的對話為例。僧人問：「如何是定乾坤底劍？」志澄禪師答：「不漏絲髮。」僧人問：「用者如何？」志澄禪師答：「不知。」盧師尊提示：因果也是劍，因果不漏絲髮，世間在因果中，但世間人卻「不知」是因果使然啊！僧人再問：「用鋤頭損傷蝦蟆蚯蚓，還有罪也無？」明心見性的志澄禪師回答：「是誰下的手？」僧人不明所以，又問：「無罪業嗎？」慈悲的志澄禪師答：「因果歷歷。」也就是確實有因果了，只不過是幻生幻受而已。那麼第一次，志澄禪師為何會回答：「是誰下的手？」其主要原因是慈悲的志澄禪師在接引僧人，可惜，僧人不得法要，禪師才以「因果歷歷」回答。其實，以第一義來講，是「無人、無我、無眾生、無壽者」的。人已非人，那來的眾生？那來的蝦蟆蚯蚓？那來損傷的蝦蟆蚯蚓？這些全部沒有的。那麼，我們生長的器世界，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慈悲的盧師尊已經點出，是「不昧因果」，幻生幻受了，而不是沒有因果，「不落因果」的。 

在「不昧因果」與「不落因果」方面，盧師尊曾經在書內論述，裡面提到禪宗的一本「奇書」，指月錄卷一，第五一七頁，有一段故事，茲恭錄如下﹕ 

百丈大師每一次在法堂說法，有一位白鬍子老人家均隨著眾人來聽法。有一天眾人都走了，獨有老人家不走。
　　百丈大師問﹕「汝是何人也？」老人家答﹕「我不是人，而是迦葉佛在世時，曾在此山，也是學佛者。有人問我，大修行家將來還要落因果嗎？我回答那個人說，大修行家將來「不落因果」。就因為這一句話，遂五百世來都墮入野狐之身。今天特來請問大師一語，以脫離這野狐身。」
　　百丈大師說﹕「汝問吧！」老人家問﹕「大修行家還落入因果中嗎？」
　　百丈大師答﹕「不昧因果」。
　　老人家一聽，則大悟。老人家向百丈大師作禮說﹕「我已脫離了這野狐身，我目前住山後，希望以出家僧的葬禮來替我做佛事」。百丈大師則令僧眾準備送亡僧的儀式。這時的僧眾都感到詫異，僧人全在，並無一人昇西，何有亡僧？
　　百丈大師率眾僧至後山，在一巖洞之內，以杖挑出一具死野狐，乃依佛事禮儀火化送之。這一段「指月錄」中的故事，是指修道人大法未明，參修悟證有所偏差，竟而走向歧途而失正覺，這「不落因果」同「不昧因果」祇有一點點差別而已，然而竟然差之毫釐，失之千里，所以修道人千萬不能撥無因果。
　　「不落因果」——表示說出因果之範圍，變成沒有因果。
　　「不昧因果」——不能撥無因果，有得道之因，才有得道之果。果位亦在因果之中也。
　　修行的人，是講因果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種因果相循，是一個圈接著一個圈的，這是最真實的道理。返妄歸真的人，是因法而返妄歸真，是「不昧因果」，而非「不落因果」，這一點非常重要。
　　有很多人問盧師尊，有人修眾善，又持齋又持咒，晝夜精進，卻反而遇劫數，遭了殃。有人多造惡，遇見唸佛修行人好似遇見了妖怪，專門欺侮修行人，卻一生得到福報，大吉大利，既富又貴，官星不退，這是什麼原因呢？
　　其實，因果報應仍然是不爽的，作善卻遭殃，只是前生的業報沒有完了，因此遇劫遭了殃，應努力再努力，以圖惡業永消清。今生作惡而得善報的人，是因為前世是個善人，善業未報盡，若不再修善果，善報盡了，一定惡報相續的。世人因為看不清這一點，以為沒有因果，便撥無因果，這是很可怕的。
　　盧師尊指出，其實智慧與善根，也是因果所生成的，有些人很有智慧，而無善根，這種人因為前世是妖魔鬼怪，山精水魅來轉世，故生性是非常聰明的，愈聰明的人，愈能惱亂人間，儘做一些害人的壞事，擾亂佛德，這種人的愈成就，愈是破壞力大。
　　而有一種人，是有善根而沒有智慧，這也是因果業報，這是前世做了很多好事，得到善根，但光會做善事，一點經典沒有看，沒有研究，變成沒有智慧，而成了愚癡之相，心地很好，想修行，但智慧了了。
　　因果報應是什麼？有的人生來美麗英俊，壽命又長，富貴無病，這是善報因果。有的人生相其醜無比，壽命也不長，窮困疾厄，一生不發達，這是惡報因果。這不是出生就不平等，而是前世業障之使然，是因果使然。
　　有人以為，因果報應太淺了，這是學佛的初級班，但是不儘然的，菩薩得證的「十二因緣」法，說明了生命流轉的因果關係，這是相互為因，不斷流轉的，宇宙當中的一切變化，冥冥中是因果在支配，這種關係是複雜而神妙的，一個人想研究這種學問，事實上是很困難的事。 

所以說，不要以為第一義說「無人、無我、無眾生、無壽者」，就以為沒有因果，凡事都有因果的，即使修行得成就，也是因果使然。「不落因果」是錯誤的說法，除了修行可以克服業障，把惡業消除而得福之外，別無他法。期望大家能善因早種，善果早得，修行早日得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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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 音樂為「無聲雨」。 

蓮生活佛畫作—荷塘深處野鳥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