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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13 16:04:18瀏覽547|回應0|推薦8 | |
加拿大华人前辈徐新汉先生的点滴追忆
石晓宁 得知加拿大华人前辈徐新汉先生于2022年8月5日离世的消息,非常突然。由于疫情,生活好像在这三年中的一刻进入了冬眠,我与亲朋好友的联系随之至简,故对徐先生的近况所知不多,感觉上还停留在等待疫情结束后再见、畅叙。现在看来,这是错觉,因为时间并没有停摆、等待,但噩耗于我在心理上还是产生了一时难以接受的冲击,也因此有写一点文字纪念这位前辈的想法。 其实我与徐先生交往极其有限,但是先生于我的重要,是因为我有幸在开始进行加拿大华人历史研究时结识了他,回想起来也近十年了。其时我亲身求教的加华前辈不多,徐先生最是其中引我关注和开拓到加拿大华人社团历史的第一人。记得与先生接触之初是电话交流,那时由于对加华历史知之不多,一切有关的故实于我都新鲜。印象最深的是先生告诉我他如何去维多利亚的博物馆,辛苦地往返了多次,寻找第一张《新民国报》最早的纸本收藏,最终放在了他亲手设计、建立的加拿大多元文化资讯网网站(https://mcccanada.blogspot.com/2016/09/v-behaviorurldefaultvmlo.html ),在那里我发现了徐先生有关这张报纸的收集,也有关于加拿大国民党社团的影像链接,这成了我也开始对多伦多地区社团历史感发兴趣的契机。尽管与徐先生联系不多,但是每次通话海阔天空的话题里,总有一些不意触发的历史宝藏,让我惊喜不已。徐先生本是作家,讲故事的高手,加上所言很多是其亲身经历,其娓娓道来时,上世纪1970年代后温哥华华人社区的许多往事片段,特别有不同于纸面记录的的真实与鲜活。 其实,向徐先生求教的经历只道出了我追思的一半,徐先生待人的亲切更是我作为后辈长久学习的榜样。记得第一次通话,徐先生三言两语似乎就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毫无违和地好像是两位昨日刚刚会过面的朋友。这让我消除了迟疑,大胆地发问,成了我日后一直延续着与先生联系的缘分。2015年,我借学术会议之机到了温哥华,终于有机会与徐先生见面。记得他当时刚刚有次小中风,但还是自己开车去跟我们见面。见面时,先生如同我想象中的一样,风趣幽默,雅士十足。记得告别时,我们先送他离开,忘了什么原因,已经坐进车里的他又坚持离座下车致意,能看出他起身的动作有点不便,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晚辈,先生此举让我至今记忆犹新,那是对于他为人谦逊平易的难以忘怀与敬意。 徐先生这样的平易近人,令我有时在遇到一些研究问题时,会不拘束地打电话向他求教。几个月前与徐先生通电话,得知他身体欠佳,但是那天先生说得很有兴头,一个多小时下来,我怕打的时间太长辛苦,想要结束通话,他少有地问何时是下一次? 未尽之意,有着不同以往的期待;而我因为这句话虽然一直记着要再与他联络,但是疫情中的拖延症总让我迟迟再迟迟,最终竟成追忆!此时提笔回忆徐新汉先生,在有限的相识中,徐先生的历史记忆,令我学到了很多;而他和煦儒雅的文士风度,尤令我景仰。此时此刻,记下点滴回忆,以表达我对于徐新汉先生的追思与最后的致敬! 作者石晓宁,加拿大约克大学教师.《新民国报》相关报道见网页 http://subrangs.blogspot.com/2012/07/blog-post.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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