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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25 15:21:55瀏覽5472|回應4|推薦48 | |
摩洛哥伊夫蘭和米德特與厄夫德 法式 山城伊夫蘭 伊夫蘭『Ifrane』,是早期定居於此的柏柏爾人命名的,有『山洞』意涵。伊夫蘭雖位在海拔 1912年,法國積極開發,伊夫蘭終於成了滑雪場;又因一年四季,氣候涼爽, 1929年,法國人再次規劃設計,將山城修建成渡假村。從此伊夫蘭成了夏天避暑,冬季滑雪,有錢人的最佳選擇地。 原本是柏柏爾原住民,漂泊遷徙時居所的伊夫蘭,從此走入歷史,遊牧的柏柏爾人,不能再遷徙到伊夫蘭當居所,伊夫蘭轉身變成了歐洲富貴及摩洛哥顯耀的度假村。 沙漠新城米德特 米德特(Midelt)是撒哈拉沙漠的邊緣小鎮,位在中亞特拉斯山脈的山麓下,跟伊夫蘭一樣,也是一座山城。 米德特海拔 放眼瞭望,廣袤的漠原上,幾戶小小土坯屋散落,貧瘠的土地沒田沒園,眼前沒有任何阻攔,是一望無際蒼涼景致。唯有刻苦耐勞,逐水而居,歡喜與世隔離的柏柏爾人能與如此惡劣環境搏鬥。 旅館遠方群聚的土坯屋,默默挺立在乾涸的大地,默默迎著陽光迎向沙。幸好城市側,那一座海拔 撒哈拉沙漠門口厄夫德 厄夫德是進入撒哈拉沙漠的大門 ,厄夫德附近峽谷,數以萬計的椰棗林讓人驚嘆。雖然接近乾燥沙漠,但,那鋪天蓋地椰棗林的綠意,隱隱潮濕的氛圍,在腦海中迴盪。有2部美國電影『神鬼傳奇』與『波斯王子』,曾到厄夫德取景 五百萬年前,厄夫德還是個大海洋,經地殼變動,撒哈拉浮出了海面,原本是海底眾生物迴游的場所,卻變成了草木不生,萬物不長的大沙漠。當年,海中的生物露出了地表。 不再是海洋的撒哈拉,成了沙漠,成了古生物化石場。遊人來到這小鎮,若用心,在化石場中,能發現眾多稀奇的古生物。 厄夫德有許多賣化石的小販,價格不但便宜,選擇還很多樣,若遊客不嫌重,可以在此買到稀奇的化石;若有時間,又有精力,也不怕沙漠的太陽曬,還可以到沙漠撿到不少寶物。 摩洛哥伊夫蘭和米德特與厄夫德
摩洛哥餐前菜,天天類似,一層不變。 餐餐都有的醃橄欖,接受度不高。 摩洛哥塔吉(Tajin)鍋悶燒出來不可口的菜餚。放入所有羊牛、肉、蔬菜等食材於陶盤,利用陶盤上密閉錐形頂蓋,鎖住水氣。實在不怎麼可口。 車離開菲斯,往南到78公里的摩洛哥小瑞士伊夫蘭。 往摩洛哥中部山城伊夫蘭公路上,只有見少少運貨卡車和私人轎車,未曾看過載客汽車。牧羊人悠哉悠哉牧羊,慢條斯理讓羊群穿越公路。 在伊斯蘭國度,看不見伊斯蘭色彩的伊夫蘭。 1912年,法國保護期間的伊夫蘭,法國人在此山上,仿建造一座西歐城鎮,擺脫伊斯蘭宗教氣息的清新城市。 這尊石獅子是伊夫蘭市標,到此一遊的遊客必定與牠合照。話說於二次大戰期間,伊夫蘭設有一座戰俘營,被俘虜中一名士兵,利用他的雕塑天分,刻了這尊巨獅。 也有人說這尊石獅子,是紀念阿特拉斯山脈中最後一頭被殺死的獅子。也有一說是模仿瑞士琉森那頭垂死的獅子。瑞士琉森那一尊,是由丹麥雕塑家雕塑,用以紀念1792年保衛巴黎戰鬥犧牲的瑞士傭兵。伊夫蘭的這尊石獅子;與瑞士那尊垂死獅子有異曲同工之妙。 摩洛哥小瑞士美譽的伊夫蘭。 寬闊乾淨的道路,安靜悠閒的街區,位於摩洛哥中部,中阿特拉斯山脈的山城伊夫蘭。 高碩張揚的法國梧桐,紅瓦斜頂屋宇,這是位於北非的山城伊夫蘭。 巧遇伊夫蘭農產品展覽特賣會,這攤賣的是蜂蜜。 這攤販賣阿甘油、果醬、橄欖油和許多看不懂,問不清的產品。 利用摩洛哥特有的雪松,雕畫成的紀念品。 離開城鎮,車繼續往伊夫蘭郊區前進,空曠中阿特拉斯山脈沿途景緻。 伊夫蘭郊區沿途的漠原與綠林,忽忽從眼前飛掠。 距離伊夫蘭市區不遠,中阿特拉斯山脈3月的積雪未融。 阿特拉斯山脈沿途,招攬遊客騎座的騎馬人。 觀光客乘坐巴士在這條漂亮公路,都只是匆匆路過。 中阿特拉斯山脈沿途風光。 公路兩旁厚厚未融的積雪,。 好導遊,看見車中大家貪婪的眼,一聲令下,請司機停車,讓大家徒步穿越這條雪松蓋天,白雪兩旁的綠色隧道。 3月天,中阿特拉斯山脈沿途積雪未融,摩洛哥有錢居民,扶老攜幼,到此玩雪。 穿出綠色隧道,車逐漸離開中阿特拉斯山脈,前方是冬天滑雪訓練場。 中阿特拉斯山脈一路風光。 位在中阿特拉斯山脈裡的伊夫蘭,二次大戰期間,法國人把它改造成富貴人家的度假勝地,摩洛哥國王也在此處建造一座皇宮。 我們並非專程造訪中阿特拉斯山脈裡的伊夫蘭,僅是短暫的停逗,但卻讓我回味無窮。 下了伊夫蘭山城,車穿過一鎮又一村,村村鎮鎮,都都讓人悸動,讓人驚奇。 不管水多水少,不論河大河小,導遊只要一看見潺潺流水,就開心的喃喃自語:有水了!有水了!今年水真豐富,夏天不怕沒水洗澡了! 因為次日要進入撒哈拉沙漠,所以當天拼命趕路,要趕往阿特拉斯山腳下另一山城米德特(Midelt)。165公里沿途,雖然荒蕪蒼涼,但她的美麗與奇特,讓人驚詫愛戀。 車在只有幾戶人家荒涼的漠原上,稍作休息,涼涼的寒風吹襲,黑夜逐漸下垂,好讓人懷念的蒼涼地,哈!哈!路過欣賞可以,要長久居留我不幹! 漠原從剛剛的灰白變程成了橘紅,變化多端,色彩繽紛的摩洛哥就是這樣吸引人。 紅色層岩的阿特拉斯山脈,被夕陽染得更加鮮紅了,車繼續往山腳下,撒哈拉沙漠入口小鎮的米德特前進。
米德特盛產蘋果,進入小鎮首先映入眼簾,是市區一座噴泉轉盤上,秀了米德特市標紅蘋果。只見噴泉水是源源不絕,這座撒哈拉沙漠的邊緣山城,水源能如此豐富,讓人難以想像,哈!哈!摩洛哥的撒哈拉沙漠,永遠不會缺水啦!這是我說的! 約200公里的舟車勞頓,還是抵達夜宿的土堡飯店(Kasbah Asmaa)。該飯店極具柏柏爾(Berbers).民族特色。 清晨,從米德特的土堡飯店遠眺漠原上居民住所的土屋,屋後遠方白雪皚皚,就是摩洛哥高峰,海拔
這家土堡飯店又被叫做薑餅屋飯店,具有柏柏爾沙漠民族風格,飯店內乾淨俐落,現代化設備無一不缺,柏柏爾沙漠風格布置也毫不稍減。 米德特薑餅屋飯店正門。早晨,走出飯店大門,了無人煙的土堡旅館外,是一片荒蕪。 米德特是撒哈拉沙漠的邊緣城鎮,鎮裡居住大部分為柏柏爾人。夜宿飯店處處嗅得到柏柏爾民族風情,好比眼前的雕門與圖騰。 早上側照在米德特薑餅屋飯店全貌。荒涼中,這座橘紅土夯建築,顯得格外突兀。 進入米德特投宿飯店,中庭有一噴水池,當時沒注意看,好像是中看不中用,噴泉並沒有噴水。 米德特薑餅屋飯店的正門。 用過早餐馬上離開米德特的土堡飯店,南下趕往厄夫德(Erfoud),沿途蒼翠的林木消失了,碧綠的果園不見了,只見礫原與沙塵。 從米德特往厄夫德一路上,乾涸的漠原上,唯一綴點就是放牧的羊群:與寥寥的牧人。 從米德特往厄夫德,車在漠原上奔往撒哈拉沙漠,夾在群山中的公路,久久才能遇見車輛。 車沿著亞特拉斯山脈前進,有水就有綠洲,淺淺一彎流水,都是沙漠中的至寶。 居民住宅土夯屋頂,都有著鋸齒裝飾,這是撒哈拉沙漠邊緣城鎮的建築特色。 往厄夫德沿途,沙漠民族居住的簡陋的土夯屋。 不知要等多少個小時,還是等多少天,才會有願意載人的汽車路過。摩洛哥交通網路極不發達,偏遠鄉鎮幾乎沒公車行駛,居民只能在太陽下公路邊,等車子等機會碰運氣囉! 從米德特往厄夫德一路,一旁是綿延不絕的亞特拉斯山脈,一邊是荒涼漠原,散落著幢幢土夯建築。 不論是多麼荒涼,有人,就會有清真寺,就會有信徒出入朝拜。這是每個回教國家的一致。 車行沿途,有漠原,有草原,有棗園,當然荒良的漠原占了絕大部分。 從米德特到厄夫德,車行1個半小時,停在中途Cenire Karrandou飯店稍做休息。也是土堡建築,當餐廳,也做旅館。 中途休息的Cenire Karrandou飯店前公路上,沒有車馬喧囂聲,是寂寂清清,難得一見的原始樣貌很令人感動。椰棗搖曳路邊,除了我們,找不到任何人煙,中途休息Cenire Karrandou,靜得讓人訝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到底有誰會投宿用餐於此。 離開休息的Cenire Karrandou飯店,距離撒哈拉沙漠更近了,耐旱的綠林,綴點著黃色的漠原,煞是美麗有活力。 清晨從米德特出發,到休息站車子已經行駛2個多小時了,以前的景色,變化不大。 越過一個村鎮又一個,沿途零星散落,都是幾戶人家的小聚落。 米德特是座新興的城鎮和厄夫德都是進入撒哈拉沙漠的中繼站。 漠原上貝都因人的村落,住屋箭築只能就地取材,以石塊、木頭、草枝及泥土搭建而成的土夯屋。他們是逐水而居的遊牧民族,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遷徙。 車往厄夫德的一路上。
車持續往厄夫德奔馳,乾涸漠地增多了,綠色植物銳減了。 車開始攀登亞特拉斯山,一旁濟茲河 (Oued Ziz)緊跟在側。濟茲河 全長 在濟茲峽谷(Ziz Valley)公路旁,下車稍做停留,俯瞰崖下細細慢流的濟茲河水,仰視身旁高聳的濟茲峽谷崖壁。 一名當地居民很快上前推銷,利用椰棗葉編織的駱駝,雖然手工精細,但椰葉會乾,編織品會變形,無法久放,吸引我了,多分的鼓勵與幫助,買了一隻掛在車子座位前,陪我到搭機返回台灣。
中亞特拉斯山經年累月經融雪切割,形成濟茲峽谷(Ziz Valley)。車在險峻的濟茲峽谷公路上,曲折迂迴。 濟茲峽谷公路上,唯一的一座隧道,沙伯(Tunnel Zaabal)隧道,是1930年,由法軍協助所鑿建。
壯麗的濟茲峽谷,這條迂迴在中亞特拉斯山脈裡的峽谷公路,是摩洛哥少見的峽谷地貌。 低頭一邊是深深的濟茲河,抬頭仰望另一邊,是懸天的濟茲峽谷崖壁。蜿蜒曲折,忽高忽低的公路,襯著草木不生的層層峰嶺,景色壯美。 高低跌宕,濟茲峽谷公路,蜿蜒曲折,挨貼在崖壁。 濟茲河水在峽谷中,迂迴流漟,車子在高地起伏,曲折盤繞,車在濟茲峽谷前進厄夫德。 車往南直奔,遠離了,滋潤貝都因人的濟茲河,揮別了,懸崖峭壁豪邁的峽谷。 車南奔厄夫德小鎮,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廣闊的湛藍,攤在陽光下,波光粼粼令人驚艷。這是濟茲河南岸的人工湖(Hassan Addakil),到底是發電用?觀光用?還是灌溉用?我猜都有吧! 完研迂迴的公路,黃褐禿光的漠土,這是濟茲河南岸的人工湖(Hassan Addakil)。到底是發電用?觀光用?還是灌溉用?我猜都有吧! 好大的人工湖,好美的土耳其藍,這座湖,好久好久,才從眼前消失。 奔馳的車子,在豔陽下,又進入一個城鎮。 最顯眼的,依然是高高聳立在漠原的清真寺啦! 這處摩洛哥南方小鎮,比原先零散的小鎮大多了,機車、汽車、滿街跑。 原來這座撒哈拉沙漠邊緣的南方城市,是摩洛哥軍人駐紮地,路上隨時都能看見穿著軍服的士兵。 小鎮旁空地上,熱鬧滾滾,原來當天也是個市集的日子。 撒哈拉沙漠邊緣城市的市集。 整座峽谷有豐富的地下水,氣候土壤適合椰棗生長,當地居民廣泛種植椰棗,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椰棗綠洲。 每年10到12月,阿拉伯諸國的串串椰棗悄然掛樹梢,該段時間前往旅遊的遊客,有口福啦!可以嚐到新鮮甜美的椰棗。我們3月前往,椰棗樹正是開花期,無緣見到樹梢上椰棗的模樣。為了想知道椰棗成熟期與它的模樣,特地再請教當地導遊李寶玲,並利用她的照片,分享給想知道的大家。(相片李寶玲提共), 總以為椰棗應該高高掛在樹梢,沒料到果實還能低垂在地面,好奇特的植物啊!(相片李寶玲提供), 沒長高的椰棗樹,也能密匝匝成熟結果,愰如台灣成熟的稻穗,低頭謙虛迎遊人。(相片李寶玲提供), 厄夫德用餐飯店泳池畔的椰棗果成熟了。(相片李寶玲提供), 10到12月,摩洛個的椰棗成熟了,導遊李寶玲正在分贈手中那一大串新鮮椰棗,一定好吃,可惜我去的不是時候,所以吃不到。(相片李寶玲提供) 遼闊的撒哈拉沙漠,遠古時代是海洋,地殼變動浮出海面變成沙漠,撒哈拉沙漠中蘊藏有許多海中生物的化石。 撒哈拉沙漠的玫瑰石。 穿出小鎮繼續南下,車還是在乾燥黃褐的峽谷公路上奔跑。 沿途錯落許多看似丟棄的土夯屋,問導遊,這房子有人住嗎?答案是肯定的:有!我很懷疑。 峽谷中看不到人影的土夯屋,確實有人居住。大概太熱了躲在屋裡吧! 沿途最吸引我的,就是椰棗田了,要到10月,椰棗才會成熟掛滿樹。 土夯圍牆內,撒哈拉沙漠邊緣城鎮居民,種植的椰棗園。 很快的就要進入撒哈拉沙漠的入口城市厄夫德了。 正午時間,抵達厄夫德這家餐廳用餐,別說沙漠沒水,飯店中有個偌大游泳尺哩! 厄夫德用餐這家土堡飯店,被椰棗樹包繞,3月抵達時正在開花。 厄夫德午餐餐廳,處立著非洲風情的土夯屋。 已經進入撒哈拉沙漠了,真的好熱,好熱喔!用過餐後,大巴就要休息,轉搭這些吉普車直奔撒哈拉沙漠去了。 吉普車在滾滾黃沙中直奔沙漠夜宿的旅館。 風沙大,車窗不能打開,吉普車雖有冷氣,但不夠我們3人一組用,只好汗流浹背忍在車中。從車中拍攝沙漠中柏柏爾人居住的土夯屋。 吉普車進入撒哈拉沙漠沿途景致。 撒哈拉沙漠柏柏爾人居住的臨時帳幕。
通過這兩隻高高的駱駝門,就到達投宿的旅館,位在撒哈拉沙漠中的梅若卡(Merzaouga)小鎮。
撒哈拉沙漠中,造型獨特,的土夯的旅館。 中午,到達矗立在撒哈拉沙漠中的梅若卡住宿的旅館。 別有風味梅若卡的沙漠土坯旅館。 一棟接挨著一棟,模樣相似,若忘了編號,很容易走錯,找不到房門。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房間還算乾淨舒。房內衛浴設備,全用沙漠中的化石打造。 從房間窗子往外看,一大隊等待遊客坐騎的駱駝與柏柏爾駝夫。 要等到太陽西下,或晨曦乍現,遊客才敢走進沙漠。午後,日正當中,柏柏爾年少駝夫在烈日下等候。
走過這幾個偏遠村鎮,居住的都是傳統的柏柏爾人。摩洛哥最早居民就是柏柏爾人(Berbers)。遠古時代,柏柏爾人驍勇善戰,曾稱霸於非洲,號稱非洲勇士。7世紀,阿拉伯人入侵,兩族相互爭戰半世紀。 7世紀末,摩洛哥第一個伊斯蘭王朝建立,柏柏爾人接受了伊斯蘭教,接受了阿拉伯文化,之後,阿拉伯人大舉入遷,摩洛哥的柏柏爾人被同化了。然而,一些堅持保留自己傳統習俗的柏柏爾人,逃往山區與沙漠。時至今日,她們依然保有自己的語言和風俗習慣。 逐水而居的柏柏爾人,在歷史演化過程中,是以農牧為業的定居及半遊牧民族。保守的她們,至今,還是喜歡居於山巔或沙漠偏僻處,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柏柏爾文化能保留完整到現在,是柏柏爾人堅持不變的最大主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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