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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21 16:30:01瀏覽3213|回應2|推薦65 | |
塔吉克斯坦M34公路
2015年9月18日,人數已經夠少的團隊,今天起又少了兩人。一早,人人情緒低迷。
阿姆河上憶戰事
9月17日,離開邊城鐵梅茲(Termiz)市區,車沿阿富汗(Afghanistan)與烏茲別克兩國天然邊界的阿姆河前行。從前阿姆河上沒有橋樑,兩國以鐵船接駁。1979年,蘇聯進軍阿富汗,為運送軍隊及補給品到對岸的阿富汗,在阿姆河北岸修建一條臨時浮橋。不久,又在浮橋旁築了一座長816公尺,寬15公尺,供火車、裝甲車及軍人通行的鐵橋,1982年,蘇聯啟用該橋大舉進軍阿富汗,只是強軍還是難抗頑敵,終告失敗。1989年2月15日,蘇聯最後一輛裝甲車,從阿富汗駛過阿姆河這座鐵橋,返回烏茲別克後,蘇聯與阿富汗長達10年的戰爭正式落幕。
徒步於陳舊浮橋,征戰砲火早已塵消霧散,迎面而來是一輛輛貨卡及轎車。忙碌的車子疾駛在高低不平浮橋上,從未間斷框噹!框噹!巨響,我也隨著巨響跌入從前殺戮漩渦裡。多少壯士從這座浮橋踱上彼岸再也無法踱回,越想心是越沉重。低頭,橋下欲流還止濁黃阿姆河水,依然湍湍流淌著,緩緩的輕波,拍打岸畔積高淤泥,那低沉聲響,像為那段連天烽火的日子嗚咽。瞬息萬化的人事,朝代更迭的變遷,如今只剩流瀉阿姆河水聲聲的嘆息。走在曾為戰事服務長長的浮橋上,心糾結戚戚著。
毒品害團友卡關
前線雖已無戰事,但阿富汗又製造了另一樁讓世人棘手的禍患,將自己國家創造成世界毒品最大的生產國。境內罌粟種植佔世界90%,毒品猖獗已到氾濫田地。讓僅一水之隔烏茲別克的鐵梅茲邊防傷透腦筋。出入境旅客和居民的行李是滴水不漏,錙珠必較嚴查,如此查察已達矯枉過正,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步。所有出入境旅客像罪犯出庭,繃緊神經,有問必答,搞得人仰馬翻。這可是出境耶,並非入境啊!怎不留給入境的對方塔吉克傷腦筋呢?!
好不容易出了關,兩位團友卻因攜帶藥物被盤查,大概藥物長相像毒品被懷疑。經過幾個小時解說爭論依然無效。走捷徑塞錢,更慘,當場被厲聲喝斥要逮捕賄賂人。不信不理的海關人員,一定要等他們政府檢驗確認才算數。天啊!這距離都城遙遠的偏鄉,三、兩天哪能獲得結果?!2名團友卡關被遣返鐵梅茲旅館,似同軟禁等待受審。一直到旅程結束返回台灣,我未曾再見過這兩名團友。
不清楚杜尚別長什麼樣
雖然我們幸運,出了烏茲別克國境,但也好不到哪裡。少2人,不符團簽條件,塔吉克(Tajikistan)不給入境,幾經塔吉克承辦旅行社斡旋交涉,總算在當晚6點,獲得入境許可。沒想到行李免查拖著就入境,還真是輕鬆入境,近在咫尺的兩國,通關真是天差地別!掐指算算,從早上10點半在鐵梅茲邊防辦理出境,到入境塔吉克遭拒等候。已超過8個小時,大家沒吃沒喝,像人球被遺忘在兩國中立區,而兩位被遣返旅館的隊友,除了失去自由,吃喝倒是不用愁。
一出關,與等候多時的導遊會合,驅車直奔首都杜尚別(Dushanbe)。哈!不是参觀是吃飯啦!飯後來趟摸黑市區觀光,深更半夜能看到什麼?!該國政府是否節約能源,只見漆黑公園中,蹲著一個個賣玉米的販子。再仰頭,一面巨大國旗在黑漆漆天空,無精打采垂掛著。不遠的總統府也在微弱路燈下悄悄半瞑著。首都杜尚別除了黑還是黑,人累了,沒意願知道看到是何物,回旅館睡覺比較實在。次日,導遊有心,在晨旭中認識了一點點杜尚別。也只是驚鴻一瞥,還搞不清此處係何名,又匆匆登上吉普車,往杜尚別北部的古城苦盞(Khujand)前進啦!
M34 M41都叫帕米爾公路
車自杜尚別的M34公路,緊倚烏茲別克邊界北行,杜尚別到苦盞的M34公路,走的也是帕米爾(pamir) 山系,但通稱塔中公路或烏塔中公路。這條公路西起杜尚別,東至塔中邊境的闊勒賣口岸後,與中國喀喇崑崙公路銜接,全長約1100公里,有70%路段處在崇山峻嶺中。所稱的帕米爾高原公路(Pamir Highways) ,指的應該是建於1931至1934年蘇聯聯合政府時期,自杜尚別M41公路往東北,直達吉爾吉斯(Kyrgyzstan)第二大城奧什(Osh),全長約1300公里,高峰、險峻、湖泊都在M41公路上,也因佔了帕米爾公路50%所以大家稱這條公路為帕米爾高原公路。也是2015年10月,被『國家地理雜誌』評選第3名前蘇聯景點中,最值得一探的帕米爾公路。唉呀!蘇聯把中亞五國的領地東切西割,讓這些國家的子民四分五裂無所歸屬,連公路名稱也讓人模糊不清。我也被錯綜複雜中亞諸國的關係,搞得一腦子醬糊,越理是越亂。不管M34或M41公路,就都管它叫帕米爾公路吧!
往苦盞這段約6-7個多小時,306.5公里的車程,途經Kalon、Ayni、Shakhristan幾個有河、有水、有綠林、有人家的較大鄉鎮讓人眼睛一亮外,大部分山區因土質鹽鹼含量高,顯得是光禿荒涼,尤其初秋草枯花謝,土壤乾燥,盤山公路的沿途,是塵土飛揚。若問我,這段公路驚險嗎?!漂亮嗎?!我的答案是不!沒川臟公路險惡,也遜於青藏和滇藏的絕美!對或錯,請跟著我的圖像做個評論吧!
塔吉克斯坦M34公路
就在此處,烏茲別克與塔吉克中立無人管地區,進出不得,耗了將近8個小時,還差點變人球。 綠意盎然的首都杜尚別,杜尚別波斯語意『星期一』,古早每逢星期一,塔吉克各方商人都會聚集在此買賣,不但成了居民市集及貨物聚散地,漸漸的也成人文薈萃誘發地,成了塔吉克的首都。
塔吉克土地面積14萬多平方公里,人口不到8百萬。山區占總面積的93%。50%以上地區海拔高於3000公尺,不到7%可耕地。難怪有『山地之國』稱號。這是什麼門?我不知道! 杜尚別總統府前的公園百花齊放,總統府只能遠照或偷照,規定是不能拍照。
杜尚別有名的索莫尼(Somoni)廣場,廣場上一座右手持著純金打造權杖的雕像,他,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
有人稱這是獨立紀念碑,也有人說是索莫尼廣場,都行啦!索莫尼是9世紀,古波斯薩曼王朝的統治者,塔吉克族於此時間在中亞出現,成了塔吉克族的第一個國家。索莫尼成了塔吉克民族之父,索莫尼也成了塔吉克貨幣名稱。
在車中,沒人解說,自己跟自己做城市觀光,後方遠遠建築是總統府。
杜尚別之讓人依戀,是她的綠化作得太成功啦!滿眼的綠林,滿地的花圃,到處的噴泉,說她國小,嫌她國窮,綠意盎然就是她懾服遊人的地方。一路上的綠意,比認識街邊任何雄偉建築與歷史都誘人。
窮困需要外援,一直是塔吉克無法改變的事實,自1924年,建立塔吉克蘇維埃社會主義自治共和國,到1991年獨立,20多年了,杜尚別依然老舊不變,還散發著濃濃蘇聯。
索莫尼廣場前的這幢築又叫什,哈!我不知道,反正是總統府附近的政府機構啦!我到底來杜尚別幹什麼?哈!我也不知道,說渡假到此太辛苦,叫盲從較適當!
中亞五個國家,還真是有志一同,大清早就會有一堆清潔工,東掃西掃,埋頭拼命的掃,難怪每個城市都是清潔溜溜。每座城市都被老、中、青、小的樹木圍抱,蔥蔥林木,總讓我耳目一新的佩服。 前一天被卡在出入境關口約8個小時,塔吉克市區觀光行程幾乎全泡湯。唉!運氣還真背,起早趕路,偏偏又碰到M34公路出了大車禍,往北的車輛被管控在路邊等待著。等著,等著,路邊來了2位牽著一頭牛的孩童,奇怪,是上課時間,這小孩怎麼不上學?看他倆又穿著整齊,是趕牛回家後才去學校嗎?
約30分鐘後放行,車沿著杜尚別的M34公路疾馳北上。
中亞五國的每座城市都被老、中、青、小的樹木圍抱,蔥蔥林木,讓我佩服她們對植樹的堅持。
從首都杜尚別到北方大城苦盞,M34公路的一路,得翻過塔吉克中部3座大山:吉薩爾山、澤拉夫尚山、突厥斯坦山,車程約6個多小時。沿途瓦爾佐布河(varzob)一直陪伴著。
在此M34公路路邊稍歇,河邊一戶人家,好奇探頭看看奇特的我們。
河畔這戶人家的大家長,擺出塔吉克民族威武模樣讓我們拍照。
3部吉普車,載著我們在M34塔中公路,上上下下奔往北方的老城苦盞,最後一輛是我搭的啦!別人先搶,我不愛爭,所以永遠殿後。 猜猜這是什麼?哈!哈!你猜到了嗎?是廁所啦!別看它發了銹的鐵皮圍起來,怪怪小小的,很乾淨哦!
正在興建中的屋子,沒見鋼筋,只有磚塊和木頭。地震來了,這樣的屋子牢靠嗎?我替他們擔憂著。 M34塔中公路,也可以說塔、中、烏公路啦!也有人說帕米爾公路,我覺得還是說M34公路最清楚,也最容易查。人人所謂的帕米爾高原公路,2015年10月,被『國家地理雜誌』評選為,最值得一探第3名,是另一條自杜尚別往東北的M41才是帕米爾高原公路。 車翻山越嶺在M34塔中公路上,初秋草木已逐漸枯黃了。
曲折迂迴的盤山公路,路況不好,一路顛顛簸簸好累人。 像剪子般,曲折彎繞M34塔中公路,在帕米爾群山的沿途公路上。 乾燥的秋天,M34公路是塵土飛揚,若碰到雨季,又會是泥濘不堪。 車就在如線般的公路,上盤下旋,也談不上有多麼險峻啦!
山麓下白色積雪未化,過幾天氣溫下降,還來不及融化的積雪,又將被大雪封蓋。
這兒的草,都被蒙上一層厚後的黃塵,長在這裡的小草還真是可憐。 車一過,捲起陣陣黃土,是鋪天蓋地,伸手不見五指,車蒙塵啦! 可想而知,急轉彎的這兒,若來一場大雨,車輪一定會被爛泥黏住而打澅。
車盤著山上爬,山高不陡,谷深也不窄,人很淡定,並沒什麼驚濤駭浪的恐懼感。
從杜尚別啟程不久,M34公路,先是峰高谷深,光禿陡峭公路上,隨時可見從新疆喀什出關,運送中國物資到塔吉克的中國貨車。
峰迴路轉,重見瓦爾佐布河(varzob)沿著峽谷奔流,綠色林木出現了,養蜂人家也逐花而居於岸邊。
有河就有人家,小村莊有瓦爾佐布河陪伴著。
高原中這一彎湛藍清澈的瓦爾佐布河,讓人暫時忘記,在沒有冷氣車廂,被太陽曝曬炙熱的煎熬。
隨著山體,曲折蜿蜒的瓦爾佐布河,忽左忽右。
只要有河有水,就會有蒼蒼林木。M34公路往苦盞一路,簡樸村莊讓人嚮往。哈!要我隱居於此,沒幾天我必定發瘋。 斜坡人家,瓦爾佐布河畔的牛羊,多美的夢境,唉!管看不管用,我只能看看佩服的份,沒那能耐活在此仙境啦!
9月中旬,帕米爾高原太陽依舊燃燒著,山中居民已為牲畜儲備糧草了,再過幾天冬來大雪紛飛,就出不了門了。
藍藍的天空,藍藍的瓦爾佐布河,河畔的人家,河畔的草原,還有載滿過客,揚起陣陣灰塵,疾馳的輛輛汽車。
瓦爾佐布河上一座小橋跨越,為河對岸散落的人家服務著。
人的適應力還真強,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深山中的居民,依然能在此終老一生。
帕米爾群山M34塔中公路沿途,與大自然搏鬥爭取生存空間的山中居民,
秋來冬將至,昂揚的青楊樹,過幾個日子就要換新裝啦!沒趕上它換裝時間我好遺憾。 M34塔中公路沿途,禿山、綠水、小橋、流水、人家,9月中旬,我在帕米爾高原凝視著。
簡單就是美!M34塔中公路沿途,多麼簡單的景色。
你也想來拜訪不複雜山中的她嗎? 一彎流水繞家園 ,幾株青楊挺向天。從杜尚別往苦盞,M34塔中公路上。 要想整修好公路太難啦!剛補好的山賂,一陣雨,一次落石 ,又得重新再來過,修好不久,冬來下雪了。
過了小村,又是一連串禿乾的盤山公路。
翻越重重高山,一條平坦的公路迎向我們。
我愛停車,愛下車,但車就是愛拼命的跑。 為了趕往遙遠前方的苦盞,在公路邊讓人和車稍作歇息是必須的啦!我愛停車。
才下了山,才翻到谷底,剛剛那灰褐不顯眼的山體,突然變成艷麗耀眼的橙紅。
塔吉克人認為,艾尼(Ayni)小鎮出了不少優秀人才,是個地靈人傑的地方。
Ayni是一位知名文學家,這座深山小鎮以他名字命名。 紅色的泥土,碧綠的青楊樹,紅配綠還真美麗 一座水泥橋,橫跨在瓦爾佐布河面,烈日下紅土山體更是艷麗。 進城出城,沿途所見都是讓人心情愉悅紅土,好環境的艾尼小城,人才輩出是理所當然的啦! 迥然不同的土質,紅通通的一路,為疲勞的眼睛注入了活水,瞬間發亮。 匆匆河水,綠色青楊,紅色牆岸,艾尼小城沿途美麗風光。
目不轉睛望著山穀,河岸側,深怕色彩鮮豔的山石,一眨眼就馬上消失。
原始的公路,一座現代的水泥橫跨峽溝,密匝匝的青楊樹圍繞小城。只憾沒能下車心戚戚著。
剛剛高低起伏的盤山公路後,進入Ayni小城公路平坦了,海拔也低了,彎彎河流,隨著平緩公路慢慢流。 前一段路,翻山越嶺在高原,失望沿途的一層不變,現在興奮著變化多端的山景,心情好壞的轉化還真迅速。 眺望含糊的遠山,低視近景的豔麗,貪婪的眼睛,忙碌的雙手,繁亂的心,車毫不留情,依然馬不停蹄的往前跑。
這是大自然的雕鑿,大自然灑下的顏色,你說,怎不教人驚嘆敬畏。 湍湍河水繞小城,我走在塔吉克境內M34公路上。 奇石與紅土,陪著帕米爾高原上的小村莊。
瓦爾佐布河流過色彩鮮豔的Ayni小鎮。 車行已經5個多小時了,山谷下的艾尼小城到了又過了,車還是跑不停,
又見一輛古早古早汽車改裝的卡車,不過在這原始的山中搭配極了。 再見了,美麗的山城艾尼,車又開始往上盤囉!灰灰暗暗的山色又來了。
盤上峰頂俯瞰,小城在峽谷的狹縫間,變得好小好小。
秋天到了,草木的顏色逐漸變了。
盤山公路急轉彎,有處寬廣平台,幾攤賣堅果的固定攤販等在此,招攬顧客上門。
盤山公路是一圈又一圈的繞,繞得人頭昏眼花。
已經到山頂了,但還要繼續往下滑,再努力往上攀,這樣一山盤過一山往苦盞前進。
山頂轉彎平台上的小販,瞧見沒?!掛在攤前塑膠袋中的小白球,是起司球。
只敢用眼望,塵土飛揚的路邊,蒼蠅亂飛的食品,吃後,我的腸胃包定會適應不良。
車要穿越2006年開工,2012年完工,由中國協助修建的沙赫里斯坦隧道,建在平均海拔2500公尺的隧道總長5253公尺,是條貫通中、塔、烏的高原公路,從首都杜尚別到苦盞,原本需要十多小時的盤山車程,縮短了約3個小時。
翻越沙赫里斯坦隧道,已經下午2點了,平坦公路旁,溪流隨著蜿蜒道路奔流,開闊的眼前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不必盤山了,車在座座山脈間穿行,直駛在寬廣平坦路面,另一個城鎮伊斯塔拉夫尚(Istaravshan)就在不遠前方。
穿過沙赫里斯坦隧道後,視野瞬間變得開闊,車逐近接近伊斯塔拉夫尚城鎮。
已經接近距離苦盞78公里的伊斯塔拉夫尚了,也意味著目的地苦盞也快到了。 往伊斯塔拉夫尚路開闊。經常出現青楊樹遮天的小村落。 人已快被曬成人乾啦!過了伊斯塔拉夫尚城鎮就是苦盞了。
往伊斯塔拉夫尚城鎮沿途附近的山景。
只要見到沖天的青楊樹林,就曉得有村落啦!快到伊斯塔拉夫尚了。
褐黃的山體,綠色的樹林,眼前一直出現如此強烈的對比。
暫停讓路給羊群,伊斯塔拉夫尚牧羊人趕羊過馬路,好新鮮,好奇特。
要抵達伊斯塔拉夫尚前馬路被群羊占據了。
塔吉克山多耕種困難,居民多以放牧為生,人民生活是5個斯坦中最窮的一個。
伊斯塔拉夫尚是古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Achaemenid Empire)所建立的城市,從前叫烏拉丘別。如今,城外還遺留一座城堡,據說是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入侵時所留下的。
車子匆匆飛越伊斯塔拉夫尚街區,路心轉盤中坐的是何許人,我還是無解。
古波斯帝國阿契美尼德王朝,曾治理伊斯塔拉夫尚,留下不少古文物。路中這雕像,大概是當年文人,看雕像的坐姿,我猜,應該是位詩人吧?!哈!沒人解說,我只好亂亂猜啦!
立在路心,進出伊斯塔拉夫尚城鎮的牌樓 。
離開伊斯塔拉夫尚小城約1個多小時,總算來到了目的地苦盞,還真是好不容易啊! 下午4:00抵達古城苦盞才用午餐。白色那部老舊休旅車,是苦盞的公車。
苦盞街景,別期待第二大城有多繁榮熱鬧,首都都以老舊不堪沒錢理啦!苦盞能有如此樣貌已是可圈可點了。
到達苦盞已過午餐時間,不過餐廳還是等著供餐給我們,就在街邊的一家餐廳用餐。
苦盞市區,建於1865-1866年的宣禮塔,前方綠色玻璃帷幕圓頂是新蓋的經院,非常搶眼。
苦盞是費爾干纳谷地(Fergana Valley)一座古城,位於錫爾河(Syr-Darya)南岸,是中亞古絲路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也是塔吉克第二大城。苦盞始建於西元前6世紀,亞歷山大大帝曾入侵,改名Alexandria Eskhate,意『最遙遠至尊亞歷山大里亞帝王』,蘇聯年代改成列寧納巴德,獨立後再改回苦盞。
已有200年歷史,苦盞古城的謝赫穆斯里希丁(Sheikh Muslihiddin Mausoleum)清真寺。12世紀,苦盞由這位詩人治理
前方兩個藍色圓頂建築是詩人謝赫穆斯里希丁(Sheikh Muslihiddin Mausoleum)陵墓,位在苦盞市中心,約有400年歷史。陵墓經多次重建,現也是拜禱寺院。
苦盞老城市中心的謝赫穆斯里希丁清真寺。
謝赫穆斯里希丁清真寺前,就是一個人來人往熱鬧的大市集,只看看外觀,沒機會入內,讓人扼腕。
謝赫穆斯里希丁清真寺旁,賣水果婦人,拿起一串葡萄,推推我,要我幫她拍照,我當然求之不得,迅速拍下她手中的葡萄和嘴裡的金牙。。 傍晚時分,苦盞謝赫穆斯里希丁清真寺旁市集前的廣場上,水果蔬菜攤子擺滿地。
塔吉克婦人,依然喜好穿長又長的傳統衣服。當地居民們在苦盞清真寺前的廣場上,買菜逛市場。聽說塔吉克男少女多,比率是7:1,因為戰爭造成該國男女人口的不平衡,在外工作的都是婦女。 苦盞謝赫穆斯里希丁清真寺前廣場上,買菜與賣菜居民,已經下午5點多了,這市場應該可稱黃昏市場吧!
苦盞謝赫穆斯里希丁清真寺附近街邊,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修鞋攤,這兒鞋壞要修鞋的人大概不少吧! 下午五點了,快快趕路往出境口岸出發,從苦盞出境,又要再次路陸入境烏茲別克的首都塔什干。聽說此處關卡較寬鬆,昨天擾人的經歷,現在還餘悸猶存。 杜尚別往苦盞路線圖採自網路。
中亞五國最大特色,是永遠離不開視線那一望無際的棉花田。8、9月適值棉花採收季節,無邊無際的棉花田裡,東一群,西一堆,點點散佈著採棉人,田邊一輛輛採收堆積棉花的爛貨車。是忙忙碌碌來回載送。僅能靠人力的採棉工作,需要大量人工,烏茲別克棉花田多又廣,烏國政府為了解決棉花採收人工短缺問題,竟異想天開,動用全國中小學生。以義務勞動之名,要11到14歲孩童,每天得採收15到70公斤棉花。在田中烈日下工作,每年都有孩童因採棉中暑死亡,引起國際人士的關切,譴責之聲四起。這幾年受各界撻伐與抵制,雖有改善,但並不積極,依然是世界第3大棉花生產國,這樣的成果,童工付出佔很大部分。棉花是烏茲別克的重要產業,佔全國出口20%,近年,北美及歐洲各國,因烏茲別克政府,違法利用童工採收棉花,共同抵制使用烏茲別出產的棉花。烏茲別克政府為了掩人耳目,開始嚴加戒備提防,不讓採棉任何影像外漏,當旅客出入境時,會隨機抽查相機,經海關人員查看過濾,若發現相關棉花採收畫面,就喝令當場刪除。這天,入境烏茲別克,海關人員打開我的相機,當看到這張貨車載棉的模糊畫面時,一直追問拍它做什麼?我不言不語裝傻,猛搖頭示意看不懂,聽不懂,海關人員問不出所以然,也無可奈何搖搖頭,將相機遞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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