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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1/18 03:30:07瀏覽538|回應2|推薦6 | |
《客人》是我現在在翻譯的一本短篇小説。故事的内容不過是一頓晚餐的光景,但把伊朗城市人的生活描寫得淋漓盡致。和“傲慢與偏見”一樣,所有的母親都很關心自己兒女的婚姻,而所有的父親都很漫不經心。 哪兒女自己呢? 在伊朗,年輕的男性可以主動到女方家提親,而女方則只有被選擇的地位,所以,有男孩的家庭講話可以比較大聲。這樣講,好像年輕的女性很被動 – 錯。年輕的女性對於看中的男性,可以很大方的要電話號碼,約會,當然,這要在私下進行,家裏還是不允許的。 其實,在東方的社會,男孩子到女方家相親,女孩子在婚前不被允許自由結交男友,不可以在外過夜是一種社會規範,和宗教不一定有關係。伊朗的女性雖然披著黑色的罩衫,心裏還是很紅色的澎湃。 伊朗都會年輕男士,頭髮留得是阿湯哥結婚時那種往後梳,過耳長髮。都會年輕女士的髮型,在家裏拿掉頭巾,留得自然是阿湯嫂那種大波浪的“法拉頭”,不同的是她們喜歡漂染深淺三種顔色。結婚時和臺灣不同,女客人和新娘一樣都要穿禮服,誇張曝露得直追金像獎,金馬獎頒獎典禮上的女明星。臺灣女性的身材,和她們哪能比 – 尤其是上圍和下圍,想想只有宮雪花能為國爭光。 在都會,婚後的女性,掌管家裏財政,這和日本的女性又很類似。不同的是,日本女性很少當面取笑丈夫,而伊朗的女性可以對丈夫叫囂。 之前翻譯《薩迪先生的花園》當中最簡單的諺語,寓言,覺得很難。因爲,《薩迪先生的花園》像是我們的《孟子》,是一部帶有文化,思想,哲學的文學作品,再加上裏面有許多阿拉伯文詩句,我初出茅廬的自學者,怎麽可能讀得懂。我沒有放棄,但把翻譯計劃延後兩年 – 等我學了阿拉伯文再來賞析。這篇《客人》,是我自學伊朗文後第一篇翻譯的小説;翻譯成中文後,我下一個計劃是從中文翻譯囘伊朗文,這樣才能逼自己掌握伊朗文。 在這兒,也向一直推薦我文章的網友道歉:我沒有囘你們“推薦”是因爲我沒有仔細拜讀各位的大作;而我尚未拜讀大作是因爲我沒有時間。這兩年,我爲了準備工作的需要,在缺少教材,沒有字典,沒有老師的情況下自學伊朗文,烏督語,印度文及土耳其文,時間上的緊迫自不在話下,而這種緊迫的日子還要持續兩年才得以解除。除了土耳其文因爲才剛上手,有聼沒有懂,有看沒有懂之外,其他三種文字都可以簡單的講,讀。我現在每天在工地,就是需要利用這麽多種語言和來自各地的工作人員溝通,或為他們溝通。等我將《客人》用伊朗文翻譯好,今年的計劃又將完成一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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