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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13 18:17:51瀏覽2405|回應6|推薦96 | |
就在紅衫軍決定暫時休兵的這一天,2006諾貝爾獎在 他才54歲,現在也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客座教授,一般咸信得獎與被土耳其政府以污辱國格之名受審有關,他認為土耳其不應欺壓殺害境內的弱勢民族(庫德與亞美尼亞人)。 (The Bosten Globe) 參加的讀書會上個月才輪我導讀了這本得獎大作『伊斯坦堡,一座城市的回憶』。 "who in the quest for the melancholic soul of his native city has discovered new symbols for the clash and interlacing of cultures" 這是他的得獎評語,讚美作家探索了母城憂鬱靈魂之際,挖掘出文化間的衝擊與交織。 在伊斯坦堡一書中,帕慕克的母親費了很大的心力遊說他別當畫家,這個職業在土耳其永遠抬不起頭。他對童年的孤寂、女友的摯愛、與城市的憂鬱氣息相通,大多情感必須以繪畫為出口。最終,他並非因為母親給的理由放棄,而是因為城市的光影讓他想以更細膩方式將湧現的情緒具像化,所以文末,他快樂地決定:「我要成為一個作家。」 他並沒有再說,母親得知後是否嚎啕大哭。 整個文章的結構,自然與『追憶逝水年華』,在這一刻產生微妙的聯結,也是整書最讓我感動的高潮。 拼了老命讀完『歷史學家』,感受到身為理性與感性兼具類型的作家,說服觀賞者的困難度,遠比做個「畫家」來得艱辛,也相對容易被質疑。(Rosy不就找出一堆問題嗎?)。不當畫家的帕慕克,才能寫出『我的名字叫做紅』中細密畫家對畫風掌握與繪畫水準的執迷,讓他們因而失明的目光,永久流傳。 我很榮幸被說服了,伊斯坦堡曾經那樣地在混亂當中憂鬱而美麗著,而一個作家可以在讀寫血脈之餘大聲批評自己的民族所犯的錯。 我看著自己住了數十年的母城,卻發現當下嚴重缺乏市民情懷,只傷逝著一個價值曾經非常明晰的年代,沒有詭辯的年代。 龐大政治利益,早已淹沒了台北城純潔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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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