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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1 19:43:58瀏覽1028|回應0|推薦0 | |
Dialogues des Carmelites~曾道雄先生試圖傳遞給臺灣音樂學子的強心劑 奇特的觀眾組合 上週日我們四人在 戲劇院17排被一群吵鬧不休的人圍攻, 手機 + 竊竊私語 + 討論 + 咳嗽不絕於耳 ,一度想回頭罵人, 卻見是戴白頭巾的「姆姆」在私語, 哀...忍它一下罷。另一次,則毫不客氣用節目解說捲成統狀,敲了敲那開演兩分 鐘還在和老公ㄗㄗ念的阿嬤的椅背 。今日的題材,吸引部了份非歌劇院的常客,音樂越大時,聊天的聲音也逐漸"ff",又好氣又好笑。 但無論如何Francis Poulenc (1899-1963) 這位Les Six 的成員(其他是Louis Durey, Arthur Honegger, Darius Milhaud, Germaine Tailleferre, and Georges Auric ),法國20世紀音樂代表之一,還是給了許多豐富的音樂手法,秉持了大多的法國風味,無調性中夾雜一丁點兒義大利、中規中矩優雅的聖歌,殉難時一丁點兒史氏"伊底怕斯王命運"主題,以多重面貌呈現這部「對話歌劇」。 所以當我看到影響他的人果然捨Schonberg而是Stravinsky時,心中不免略感得意又恍然大悟(Although these composers did not represent a particular school of music, they favored jazz and music hall styles and opposed the romantic and formal style of previous French composers including Claude Debussy. Poulenc was inspired by Igor Stravinsky, Darius Milhaud and Erik Satie as well as Maurice Chevalier and French vaudeville.)。 我心目中的法國音樂總是被印象派,或說象徵主義(免得Debussy生氣) 的曲風佔滿腦筋,就算古諾有時都不免帶著"我覺得的"濃濃義大利味,但是以法國人的標準,也許"多少帶著點義大利歌劇影子的法國味",才是真正的「法國歌劇」罷!? 其實許多應該設計得相當傑出的段落,我總被時而走音的銅管弄得有些毛燥,無法專心,這與聽爵士的習慣很像,樂器(歌手)音不美、聲音小都無妨,音準與運氣自如才是殊暢的關鍵罷! 感謝道雄先生 如果節目介紹上說得沒錯,那麼曾道雄先生就真得是要自師大退休了!看他百分百投注地指揮銅管時而放炮的學生實驗管弦樂團,真覺得若沒有老師的熱情,不可能拖動一團學生走到1957年的歌劇 去。1971曾道雄先生成立「台北歌劇劇場」,1972年乳臭未乾的我在觀眾席上參與那草創艱難的歌劇藝術,幾塊簡單板子當作隔間,『費加洛婚禮』的大宅子就算完工,和在中山堂看到歌劇電影的華麗佈景相去甚多 ,很可以稱上是極簡主義了,但臺灣的歌劇,就是這樣顛顛仆仆地走到今天。 曾道雄先生當年一篇"大學諸神的黃昏",引發兩極反應,仔細瞧瞧 ,竟是刊在台獨聯盟的網站上。我不見他因政黨輪替而欣喜,反而選在此時下臺一躹躬,倒是挺有藝術家的性格。﹝那天實在不應該偷笑他新燙的中長捲髮,其實挺帥氣的啦! 」 11-28的這場『斷頭臺的修女』,可以看出籌劃之時曾道雄先生的一番用心。 演出前一日好巧,看到他投書自由時報,把法國大革命比為228,當下倒是有些混淆,不知導演底喜愛此劇是基於音樂還是情緒?而節目介紹上他提及,自己想演出此劇已有十年之久,遍觀他的歌劇演出史 ,至今只Ermanno Wolf-Ferrari (1876 - 1948) 的蘇珊 娜的秘密( Segreto di Susanna/ Susanna's Secret)算是現代歌劇,對於演出多年的他,必感悵然若失罷。 觀眾群的限制,使得畢生投注歌劇的導演臨退休才得以一償宿願。當然我們亦能反向思考,或許屬於「真歌劇」的時代即將在台灣揭開序幕! 今番演出,本想太久沒聽台北歌劇劇場不知還有誰人,想不到還意外聽到幾個「好聲音」,尤其黃德馨小姐的老修道院院長, 是特別回台支援的陳麗嬋小姐之外,相當突出的角色,她果真做到如簡介中Poulenc對此角人聲安排有著Kundry (Parsifal/Wagner)風味的安排,演出經驗豐富的她,肢體動作亦是收放自如。 最大的發現之一,是-戲劇廳17排的收音不會比音樂廳12-13排差,因為我們終於能清楚地聽到歌手的運氣(少數除外,不過小毛頭也得上場練膽嘛),不必在龐大的管弦 樂中"費力尋找"歌手的聲音,Marcel感覺,臺灣人唱音樂會型式比較吃虧,再好的歌手都得用喊的,到戲劇廳真是人性化多了。 另一叫人感懷之處,是本劇的舞台製作與燈光恰如其分、言簡意賅地呈現內心與外在世界,褡配色調的轉換、佈景靈活簡約的轉變,比起之前幾齣花大筆銀子找來舞台劇導演的「鬧場式」安排,令人舒服得多──我至今 仍為Faust重要結尾"充氣筒"搬上舞台擾亂全曲的「音效」耿耿於懷,更甭提後面一陀不相干的舞台表演發出極大噪音的荒唐事。身為歌劇界龍頭之一的曾導演,自己當過tenor,自然更知這種 「舞台製作蓋過歌手演出」的荒謬。 說真格的,就算譁眾取寵可以找到一時的觀眾,這些愛熱鬧的人,恐怕未來也不願意回到正正經經的演唱形式中捧場罷!? 原著的補充 原著作者( Uber Gertrud von le Fort)是德國女作家,英文書名 根據德文譯為"The Song at the Scaffold" 【斷頭檯上(最後) 的吟唱】。果然是氣質美女,才寫出一堆女兒、姆姆的 細膩信仰故事。 至於"Dialogues des Carmelites"則咸信是在Georges Bernanos 法文劇本完成 過逝後經紀人取的名字,而且當時是為拍電影寫的劇本,怎知Uber Gertrud von le Fort老覺此劇情全搬上舞臺太煩瑣了,不過最後還是把版權授權給他們。結果哩?歌劇越演越烈,後來1960拍的同名電影卻比較不受注意,不過演女主角馬莉姆姆(Mere Marie de l'Incarnation) 的當紅女星Jeanne Moreau,二年後更因Jules et Jim (1962,楚浮夏日之戀) 紅翻了天! Carmelite 的意思:原指 A monk or mendicant friar belonging to the order of Our Lady of Mount Carmel(聖母聖衣堂), founded in 1155. Also called White Friar(白衣修士,現在奇幻文學又被搬出來)。Mount Carmel 是以色列一座受神保護的山(Isaiah 35:2; Song of Solomon 7:6).,修女會的成立則在1452。Carmelite 遵循加爾默羅聖母(嘉謨聖母) Our Lady of MOUNT CARMEL,自十二世紀加爾默羅山(嘉謨山) 隱修的聖衣會(加爾默羅會)修士(Roman Catholic friar wearing the white cloak of the Carmelite order)成立。據說先知厄里亞曾在此山,保護以色列子民對生活的天主的信仰。相傳於1251年7月16日,修會會長西滿史托(Simon Stock)在神視中見到聖母給他聖衣,並被告知:凡穿著聖衣而去世者必會得救。修會被迫離開加爾默羅山遷往西方時,1376-86 年間立7月16日為修會的聖母紀念日,1762年,教宗本篤十三世將此慶祝推廣到全教會。 現今天主教的意義認為善終的聖寵並非只是來自穿著聖衣,而在於遵聖衣會的理想生活──默想(祈禱)與服從天主聖言,並熱誠為他人服務。(參考《我們的慶節》,見證月刋社印行,337頁。) 經Marcel提醒, 我才想到劇中所提的"Christ in His Gethsemani"我們讀書會也提過這種"心靈上的苦痛",宗教與對宗教的質疑,是永遠說不盡的辯證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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