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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0 05:36:37瀏覽1468|回應3|推薦12 | |
引用文章昆明公務員 學越、緬、寮語
這則新聞值得讓我們深思,當我們自謬自滿於我們有那些地方是超越對岸時,我們的公部門還在停留在怎樣提升公職人員的英檢程度。而對岸卻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有七八所大專院校專門從事民族語言的教學,自行培育相對於我們來說是極度冷門的語種人才。 對岸的這個政策,在近年亞洲經濟市場熱絡時,優勢完全展現出來。來自廣州外語學院、廣西民族大學、雲南民族大學、北京外國語大學、上海外國語大學、西安外國語大學等等的學生,在中國對東南亞地區的經貿活動,甚至是政治外交領域裡都扮演着一定程度的角色。 以近年中國積極推動發展的文化輸出的外交戰略角度來看,光是泰國每年數百名甚至上千名的中文教師援助計劃,這些民族語言大專院校就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在單向的輸出外,同時達到了引進的附加價值,亦及吸引了更多的當地學生到中國研習中文,或到中國各大專院校學求學,甚至發展到這些東南亞的居民將子女送往中國各地的中小學就讀。 筆者的一位朋友,在五六年前就已經開始把家中的五個子女全部送到北京念中小學,有的將子女送到北京及上海唸大學,有的則送到昆明廣州或西安重慶等地。僅僅以筆者個人所認識的當地友人中,及其周遭的親戚朋友相約為之的人數,就有上百個家庭這樣做。 當台灣還在爭辯陸生是否可以來台,排拒台生赴大陸求學,嫌疑猶豫對這些國家的中文教師輸出或援助計劃時,對岸已經走在我們前面只少五年了。這些外教結合文化教育與商業的策(戰)思考,讓東南亞地區的政府公部門裡的中文語言人材發揮了很大的政治效益。 什麼樣的教育環境(體制)下,教育出來的學生絕對會造就不一樣的思維邏輯。這部份我們在過去數年裡已經嘗到苦果;EX:當年台灣對泰、緬、越、寮、柬、馬、菲、印(尼)等東協各國的學生,給予相當優惠的來臺升學條件時,這些國家的公部門裡的許多官僚,(尤以外交部門為甚),通曉中文的官僚成員裡,有很大比例是畢業於台大成大等等學校,相對的對台的態度是較為有善的,這些官僚雖然不見得處於國家政策的決策核心,但絕大多設卻是技術官僚,而我們與這些國家交往,不就是冀望於實質的效益?我們的台商縱橫國際商業領域裡,最主要的協助所需要的絕對不是政治面的,而應該是實質面的不是嗎? 本月中國駐泰大使換了,新履任的大使與前任大使都讓泰國官方與民間感到窩心,因為兩位赴任的大使都具有相當不錯的泰語程度,甚至泰國的媒體稱:比某些泰國人的泰語還好!這樣的條件下,中國在東協的核心位置裡,已經先攻佔了一定程度的位置。同樣的中國駐當地的重要媒體人也具有同樣或類似的語言文化能力,在資訊傳遞與擷取上,也具有相當程度的優勢。 反觀我們台灣,在這些層面裡,我們是報持着什麼樣的態度與心態? 世界上除了英日德法語之外,還有其他語言對我們來說也是重要的!這與筆者過去所談過的近鄰關係一樣,我們不能老是巴望着數千公里外的西方世界,卻忽略甚至歧視這些近鄰!而這種忽略與歧視,不僅僅顯現在我們的外交政治領域裡,也經常大剌剌的展現在相關的民間活動裡。 金磚四國的效應如何?全球都有諸多的論述,在這波經融海嘯裡大家也清楚的看到了。而已經開始運動的黃金走廊,或大湄公河流域經濟區,之於台灣的工商業甚至是一般民間,我們似乎可以有比金磚四國更多的機會來參與,或從中擷取某些程度的效益與位置。而我們在這即將掘起的另一個新經濟疆域裡,能獲得多少的利益,卻不是僅僅依賴我們有多少財力砸進去就可以達到的! 曾經在某次偶然的機會裡,經人介紹認識一位老挝(寮)退居二線的國家領導階層人士,在這沒有任何官方色彩的短暫會面的場合,筆者剛好能不透過翻譯與這位長者以老挝語閒聊半小時,他意味深長的親口告訴我:老挝應當與台灣進行更多的往來,台灣也應當語老挝做更多的交往與相互瞭解,而不是與其他華人國家地區一樣,避開政治與『單向攫取』式的交往。對比過去在東南亞地區的淺薄經驗與見聞,這位長者的語意深長。 當我們的社會,從公部門到政治人物,以迄工、商、教育、媒體界,甚至一般普羅大眾都因為那些氾濫成災的政治語言,嚴重的侵蝕着幾乎每個領域的話題,而把眼光限縮在一個極小極小的臼巢裡。一如古代君王自大又荒謬的,以為世界中心是這個蕞爾小島,台灣的未來何其可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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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