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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27 11:18:56瀏覽318|回應0|推薦0 | |
09.
[文前警告] 本篇有Francis被神秘人士強ry的描寫 不過沒有肉,只是言語上的脅迫跟打人而已 相信我尺度真的不高,我只是想虐一下Francis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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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暈眩。
周遭瀰漫著潮濕的腥味,隱約可以看到眼前白漆已斑駁脫落的水泥牆,咿咿呀呀刺耳的噪音來自頭頂上,抬首即可見到掛在那兒的吊燈搖搖欲墜,吊燈的電線已經脫離原先固定在牆上的掛鉤,就垂落在他的身邊,隨著風輕輕擺動。
他記得這個場景,是上次那個夢。
同樣的夢怎麼會再出現一次?他記得上次他對這個夢的解釋是死前的迴光返照,他是不是又遭遇了什麼致命的危險,激起他的記憶再次重組呢?也許這會是他找回過去的記憶的好機會,他想。
然而雖然是這麼期待著,他的雙手卻不受控制地開始發抖,隨著冷風吹到鐵鍊和肌膚上,使他的體溫越來越涼,他的手也抖得越厲害。
等等……冷?
他有冷的感覺嗎?這個感覺,很久沒體會了,應該是冷沒有錯,但是,為什麼?
他低頭,發現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長衫,那是機構的實驗體穿的,而蓋在寬鬆的衣襬下的下半身卻一絲不掛,不斷有風從衣服底下灌進來,所以他才會覺得這麼冷。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股惡寒如蛇爬上脊柱般令他的心中升起恐懼感,他不知道這個害怕的感覺是現在的他所感受到的,還是這個記憶中的他所擁有的,又或者兩者皆是。
「你真該改掉隨時會睡著的壞毛病。」
低啞而沉穩的男人的聲音傳入耳中,法蘭西斯不由得渾身一陣,他還沒來得及循著聲音的來源找到對方,就已經被掐住下巴,強迫他看向那人。那是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灰色和白色的頭髮參差不齊,勉強掩蓋著已經光禿的頭頂,那男人有著足以使人嚇得心跳停止的眼神,蓄著的鬍子幾乎可以蓋掉上脣,看起來是個博學多聞又歷盡戰事的權貴人士。
他對這個男人有印象,他是機構的醫學專家,聽說催化變種基因的藥劑就是他調配的,同時,他也是計畫執行人之一。
他想起來了,就是這個男人替他進行實驗的,只是他做實驗的時段跟其他人不太一樣,男人把他關在這個獨立的牢房中,只有在晚上才會進來。
然後,做什麼呢?他對他做了什麼?該死的,怎麼會想不起來!
法蘭西斯覺得他遺漏的部分一定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可怕得他現在只是看著男人,身體就顫抖得更加厲害,拴在身上的鐵鍊因為他的掙動而發出鏗鏗鏘鏘的聲響。
「噓噓,別緊張,今天都還沒開始呢。」男人將一隻手指擺在脣前,用柔和的聲音安撫他,但法蘭西斯可以嗅到那溫和的聲音的背後潛藏著的危險氣息。
男人生氣了。他意外發現自己竟然可以輕易判斷出對方隱藏起來的情緒,他過去究竟面對這個人多少次?
果然男人甩開了他,他的頭撞到了後方的牆上,一陣足以讓人渾身痙攣的疼痛自碰撞觸擴散開來,他不禁低叫。看來在這個夢裡他是有感覺的,是吧?
但是男人並沒有理會他,逕自從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將固定著他身上的鐵鍊的鎖解開。
唰──
一瞬間,鐵鍊全掉到地上,他的身體失去了支撐,整個人摔落在男人的懷中,男人隨即如碰到害蟲般嫌惡地將他推開,使他狼狽地倒在地上。莫名其妙遭受不友善的對待,讓法蘭西斯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他抬頭惡狠狠地瞪向男人,卻因為這個舉動得到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男人揪住他的衣襟,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讓他以這樣懸吊著半蹲半站的方式面對著自己:「不管經過幾次教訓你就是學不乖是吧?這麼喜歡被虐?」
說著再次用力將他甩向牆壁,法蘭西斯的後腦杓再次撞到牆上,強烈的暈眩感震得他無法思考,他雙手摀著頭,緊閉著眼睛坐倒在地上低嚎,等待著那股疼痛退去,可男人卻不會等他,幾乎是用撕裂物品的方式粗暴地扯開了他的衣服前襟,接著兩隻手伸到裡面開始胡亂撫摸。
這下子法蘭西斯終於想起來男人要做什麼了!
男人白天折磨完其他實驗體以後,晚上就會來處理他,這是專屬於他的,喚醒他的變種基因的折磨方式,以強暴的方式。
真是見鬼了!喚醒變種基因必須使人遭受極度的生命危險,這種方式不僅不會讓他身陷生命危險,對他來說更是一種侮辱!男人壓根不打算讓他變成變種人,只是想讓他永遠留在這個牢房,讓他可以天天進來對他做這種事!
法蘭西斯伸手推向男人,想阻止他的行為,卻發現自己的力氣遠不如想像中地大,動作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快,男人輕而易舉地捉住了他的雙手,隨手抓起地上的鐵鍊,在他的手腕上纏了幾圈,將它們高舉過他的頭,掛在牆上的鐵鉤上,這樣一來,法蘭西斯的身體就更加沒有掩飾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他凝眉瞪著男人,眉宇之間散發著不甘被踐踏的傲氣。
「你知道嗎?你有一副欠操的好身體,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要命,老愛做些不討喜的事情,讓我不得不再幫你上一堂課。」
男人的眼神憤怒得燃起火焰,法蘭西斯甚至可以感覺到身體被他瞪得灼燒起來的刺痛,他緊咬著牙,牙齒因為用力過度而打顫。男人似乎滿足於他的反應,站起來,轉身走向牢房角落的一個鐵櫃,法蘭西斯判斷他應該是要從裡面拿出什麼東西來吧。
他趁這個時候動了動手腕,由於鐵鍊太粗,鐵鉤本來就只能暫時固定住,而他只要稍微移動一下,鐵鍊就從鉤子上鬆脫了。不過他並沒有馬上把手放下來,如果動作太大可能會引來男人的注意,他轉動著眼珠子,觀察牢房中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利用的,然而這裡空蕩蕩的,除了那個鐵櫃,什麼也沒有,的確,如果真的有辦法,他早就出去了,不會在這裡待這麼久──也可能正是因為他曾經反抗過,所以房間裡的東西才都被搬出去了。
啪……啪……
就在他幾乎放棄希望,轉而試圖讓自己做好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心理準備時,有個東西輕輕拍打在他的手上,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抬頭,發現那正是那搖搖欲墜的吊燈的電線。
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一個以前他絕對不會認同的念頭。
他等待著電線再一次被風吹上了他的手掌,啪!他及時抓住盪過來的電線,收緊拳頭,把它緊緊握在手中,就像是把握住最後的一絲機會,用盡最大的力氣握住它。
不管他當初為什麼會參加這場實驗,他都無法再忍受男人再對他做任何事,他不想再感受到男人的觸摸,或是在他身上製造些傷口的疼痛,他不要這些!他什麼都不想再感覺到了!
他狠命一拉,將電線往下扯,連同早就不堅固的吊燈一起扯了下來,吊燈掉落在地上,與一地的鐵鍊炸出電光與火花,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沿著鐵鍊竄到法蘭西斯的身上!
那是他前所未有過的疼痛感,火焰的灼燙與電流的麻刺貫穿他全身上下每一處的感覺神經,宛如活生生被剝了皮再澆上一鍋熱湯一般,他發出了連他自己的耳膜都幾乎震碎的最淒凌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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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阿賈克斯已經回收了,現在就送過去給你。」天使對著耳塞式對講機彙報了任務情形,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經失去意識的人,下垂的雙眉竟透露出愧疚與無奈,在掛線之前,她用懇切的語氣對對講機另一頭的人留下最後一句話:
「請你一定要治好他,吉爾布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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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其實我原本打算寫得很糟糕(爆 可是怕寫得太高尺度會讓人反感只好作罷XD 結果看看現在這樣也還算滿點到為止的:P 想將Francis犧牲掉的感官連結到他的遭遇,就這麼設定了 完全就是見鬼了的AU XDDDD 七七 2016.03.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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