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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2/08 07:17:13瀏覽1650|回應5|推薦24 | |
"Martin先生向妳表白後有沒有後續發展?"好友Delia好奇的問. "不了了之."是我的回答,也是對這個尷尬局面的唯一期望,然而我選擇的"不了",並沒有讓這件事就此"了之". 星期一一早,大家歸位上班,我看見Martin還是神色自若的打招呼,他卻不好意思的連頭都沒抬,只含糊回答一聲Hello. 沒多久,他迫不及待的跑進台灣同事Ellen的辦公室,假藉聊天打探風聲,想知道一向和我無話不談的她有沒有任何消息. 那時Ellen還完全在狀況外,直到近午我告訴她這件事,她才恍然大悟為什麼Martin今天特別扭捏,好像有話想說卻直敲邊鼓. 就這樣過了兩三天,每次Martin來聊天探話,Ellen都裝不知情,直到他自己憋不住,向她坦承自己做了這件糊塗事,事後覺得非常embarrassed. 聽到Ellen轉述,我是諒解並且同情他的,畢竟誰沒有期盼被愛過,他不夠認識我,不能說他愛我,我想他只是太寂寞. 相安無事幾天後,週三下午,我進Lab拿東西,通常沉默的他突然興奮的說,他被邀請參加一個耶誕節前夕的婚禮,男方是他的好友,而女方他完全一無所知. "How come you haven't met the girlfriend of your best mate? They must have been going out for some time before getting married?" 我好奇的問. "Well, not that long. Actually he is not very convinced - they are getting married just for her to be able to stay in the country." 他說. 我就這話題和他聊了幾句,心裡有些不太高興,總覺得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 該不會是聽到我簽證到期打算回台灣的消息,加上我和gay同事常開玩笑要來個假結婚 - 他不會有意暗示我,他可以提供長期飯票加居留權,希望我考慮他吧?!希望是我多心,如果真是另有含意, 就太過份了. 週五晚上,即將離職的愛沙尼亞同事Andra請大家去她的Leaving drink,我和小包到場後發現稀客Martin也在場,一看見我們,他的表情有些僵硬,話也變少了,大部份時間不是喝酒,就是到吧台買酒,短短三十分鐘,他已經喝了近三輪,大家開始擔心的議論這樣的喝法,他恐怕連酒吧都走不出去. 看到他這樣,即使對他沒有多於同事的感情,也覺得有些難過,彷彿我該為他這樣的消極負起一些道義上的責任. 我其實很想以一個同事或是朋友的身份,勸他振作起來: 刮掉一臉頹廢的落腮鬍,不要再夜夜買醉,換個比Lab Technician更有發揮的工作,再找個懂得欣賞他的女孩,不要把希望寄託在不適合的人身上 - 小包和我雖然前路不明,但總也是兩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放得了. 然而以現在的情況,我說這樣的話只會被當成對他個人的否定而不是建議吧? 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和小包匆匆喝完一輪,就決定藉故離開. 道別之際,我沒有什麼的話可以對Martin說,只能半開玩笑的提醒他: "Don't drink too much. We need you at work tomo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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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