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派人盯梢

得滸隱約聽到陳組長說: 如果依將軍您的說法，自從七月底看到那個習隆展示防護衣後，民調顯示高達95%非常期待這項產品，這已非當初我們所計劃的，這都是博教授在其中攪局。所以我們也只好順水推舟，據我所知您三天前向大眾宣告新型疫苗的量產，您的民調已升高到78%, 總統也只在60%上下。不過……我們現碰到一個問題，研究發室已沒有內應可提供我這更多的動物，若依照現補捉街上的流浪動物進度，我估計不超過一個星期，數量會大量減少，這樣與當初我們規劃的完全背道而馳，您說該怎麼辦?

聶將軍深皺雙眉，低聲說: 雖然民調高，贏了表面，可是卻打亂了後面計劃。這該死的博教授………。

陳組長: 那麼總統那邊有沒起疑?

聶將軍: 宣告新型疫苗的量產之後，我去跟總統報告，當然他對我沒事先跟他報告就先宣告的事有些責備，不過基於他一開始就由我全權處理，所以我想他也是無可耐何。哼哼!

聶將軍喝了口茶，再接著說: 陳組長，你明天開始減少外出補獵人員的人數，原先圈禁在動物所內的動物，想法多放些出來。

陳組長: 將軍，動物所內的動物都登記有案的，一下子少太多，會引人懷疑的。

聶將軍眼神銳利射向陳組長，聲調稍高: 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去做嗎?

陳組長: ……將軍，您放心，我會處理的。可是，博教授要怎麼處理?

聶將軍: 那個叛徒，等所有事情結束後，解決他吧! 免留後患。在事成以前，我們一定要特別小心，別節外生枝。

陳組長: 將軍，您之前交待派人盯梢習隆那小子，本來是因為博教授的關係，現在博教授落入我們手中，還要繼續盯梢他嗎? 我要跟您報告我們派的人回說自從習隆研討大會後，有不少粉絲會堵在他上班的地方，尤其是電視專訪後，連他住的宿舍都有不少粉絲徘徊。這些都增加盯梢的困難度。

聶將軍: 既然沒有博教授這個因素，就只要派一個人盯著，他算是博教授得意門生，現還不清楚這小子知道多少我們的事。如果沒別的事的話，你就先離開吧。

陳組長離開後，聶將軍打了通電話: 找到娜娜了嗎?

聶將軍聽了一會兒後生氣道: 我是養了廢物! 這麼大個人光天化日下憑空不見? 給你三天時間，再找不到，你看著辦!

對方: xxxxxxxx………

聶將軍: 你跟董媽說，過兩天再以娜娜名發聲明書，說現正調養中，想法拿到醫生證明，所以暫時無法面見大眾。

對方: xxxxxxxx………

聶將軍: 你說他最近在清潔隊工作是想寫有關最底層的系列報導?

對方: xxxxxxxx………

聶將軍: 得滸比較麻煩點，他是做記者的，這小子太機靈了，也不怪你們常常跟丟他。等事成之後，我想網羅他做我們的人，所以你們也別打草驚蛇，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沒特別的舉動，你就不用跟我報告了。

掛了電話，又打了通電話: 柳中將，你那裡進度如何?

聽了會兒，繼續說:……… 要加快，原定的時間我們要提前發動。我會再跟你說確切時間，總之你要將人員隨時上緊發條，等我通知。

聶將軍說完電話沒多久，也離開辦公室。得滸看他走進電梯後，悄悄走回樓梯間，整理好清掃工具，走回地下室與其它同事會合。

阿瘦: 阿滸，你今天有比較晚喔。

得滸: 阿瘦哥，你不知道，今天我清掃的那層樓男廁特別髒，真搞不懂這些高官，平常人模人樣，吆喝威風的，誰知私底下這麼髒亂，簡直是兩面人。

阿瘦: 嘿，你說的真對，只有我們最底層做這工作的人，才真正看清人的真面目。我跟你說啊，我以前曾經掃過你那樓層，那時我正在男廁內洗刷，那個聶將軍啊，走進來上廁所，看到我，橫眉豎目的瞪著我，站他後面的人大聲跟我說: 還不趕快出去! 厚，有什麼了不起，若不是靠我們清掃，他能享受乾淨的環境嗎? 本來啊，我還很崇拜他的威風神武，自從那次以後，我呸!

得滸笑著: 阿瘦哥，你說的完全對，我也是看不慣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不屑與我們為伍，帶面具的人。人總有走窄的時候，等著看。

阿瘦: 說的好!

 阿瘦叨叨敘敘說有的沒的，得滸一邊應付他，一邊心想剛偷聽到聶賊的對話，心裡恨極了那賊子的所做所為，為了私利，不顧生命，總有一天那賊子要為自己野心付出代價。

得滸得空打了個電話給習隆，要他晚上到他住處，特別交待他出入小心，他已被聶賊盯上，也別開車了，直接搭計程車來去。

晚上在得滸新住處，得滸將錄到的用電腦程式去除雜音後，存入USB，習隆聽到內容恨恨的說: 賊子!

得滸: 所以依那賊子所說，要提前發動，恐怕我們也要加緊進度，你明天去艾美家，特別交待他們要特別注意進出。儘量不要晚上出門，尤其是娜娜，不要出門，就說聶賊已派人找她。

習隆: 嗯，也只好這樣了。我明天將USB拿去艾美家放好，那博教授怎麼辦?

得滸: 照聶賊所說，事成前，博教授應該還沒事，所以我們必須在賊子的陰謀得逞前，要先舉發他的罪行，這樣才能救博教授。

習隆: 嗯，難怪之前一直找不到教授。

得滸: 該怎麼說呢? 你現可說因禍得福? 還好有大批粉絲圍著你，反而形成保護牆。

習隆: 別說了，千萬別在艾美面前提粉絲這件事，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稍稍平息。

得滸: 哈哈，現你知道交女朋友也有不少頭痛的眉眉尬尬要處理吧?

習隆: 想不到比我研究的基因動物學還要複雜。沒輒。

得滸: 你啊，得到美嬌娘，還在那兒抱怨，而我卻每天跟馬桶奮戰，老天真不公平啊。

習隆: 說到這，你那雜誌社沒起疑?

得滸: 嘿，我是誰? 雖然主任不問我要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專篇，當然我也必須應付應付寫幾篇，等清掃工作一段落後再登，今天聽老楊說主任老總收到我的稿子，滿意的不得了，還期待我的後續專篇呢。

習隆: 任何事到你手上，你都有辦法合理化。

得滸: 是啊，我就是這麼有才，唉，怎麼就沒美人識得?

習隆: 你那個娜娜，現不是最好機會可以接近?

得滸: 不瞞你說，女神一旦落入凡間，我還需要時間消化消化。

習隆笑說: 你說的好像食物一樣。喂，她可是美人ㄟ。況且聽艾美爸說依他的觀察，娜娜完全脫下大明星的光環，跟鄰家女孩沒兩樣，也挺照顧艾美。艾美媽更是讚不絕口。

得滸: 我承認娜娜是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可能是我現專注在聶賊這件事，沒多餘心思想其它的。你別為我擔心了。

習隆: 你高中開始女朋友不斷，女性朋友更不少，我還會擔心你這羅漢腳的另一半?

得滸: 是，是，是，我這羅漢腳此生只要得你這一知己足已。

習隆: 少噁心了，你趕快去找你的紅粉知己吧。好啦，我要走了，這段時間兩邊跑，好累。喔，差點忘了告訴你，王博士今天打來正生給我，說要我明早去醫院一趟。問是什麼事，博士說話支支吾吾，到時我再給你電話了。

得滸: 好咧，我送你下樓搭計程車。

兩人走下樓，剛好看到不遠處有輛計程車慢慢駛來，招了手，習隆坐進去後，得滸看著駛遠的車，記了下車牌，回身上樓。進到住處後，收拾杯盤洗刷，突然想到那個司機實在太眼熟了，以他做記者的敏銳度及記憶力，那個司機到底在哪看過? 心想明天要請老楊查一下這車牌的紀錄再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