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變種的基因

習隆跟得滸掛了手機，正要走出實驗室，這時聽到實驗室另一邊的博教授講電話的聲音，他想正好，可以跟教授報告此事。走到門口前，正要敲門，聽到教授說話。

博教授:是! 是! 我要跟您報告，現情況發展正朝我們計劃方向前進。

電話另一頭: ………

博教授:是! 是!  但進度不能再加快了，這樣會引起懷疑…….

電話另一頭: ………

博教授: 嗯…..嗯…….嗯……. 可是這變種的基因，要在動物身上發作，的確需要時間，現我粗估全國的動物已得狂犬病的動物有約80%, 人民被傳染約有45%,  若發展太快，恐怕我這都很難控制。

電話另一頭: ………

博教授: 您別生氣， 是! 是!  這樣吧，我明天與機動小組陳組長連絡，請他將這兩日要處決的動物移送到我這，說是要擴大實驗，然後我再想法將這些發狂的動物注射完我研發出來的病毒再放回街上，讓牠們互咬，加速擴散疫情，這樣應該能達到您的要求，加快速度。但要請您也與陳組長說好，要配合我這的動作。

電話另一頭: ………

博教授: 是!是!我一定配合到底!

這時站在門外的習隆雙腿發軟，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不知要做什麼。直聽到博教授掛電話聲，才警覺以最輕最快的腳步，偷偷溜出實驗室，騎上小折回宿舍。習隆驚卜未定，雙手發斗呆看電視報導又一波新的狂犬病得病的病人數發展。他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一向他最敬重的教授在電話中說的那些怎麼他都聽不明白? 什麼計劃? 什麼發展? 什麼變種基因? 機動小組的陳組長有與此事有什麼關係? 教授是在跟誰通電話？太多的為什麼在他腦中打結。他已不知該相信誰了! 心想明天定要找得滸出來商討此事。

隔天習隆趁上班前，先去大合醫院看過艾美後，離開醫院前往實驗室的路上，打手機給得滸。

得滸: C佬，艾美現怎樣了？

習隆: 艾美還是和昨天一樣，蛋D…… 我糗了! 

得滸: 什麼意思?

習隆: 蛋D啊，蛋D…… 你是我從小玩到大，比親兄弟還要親的兄弟…….

得滸: 你神經喔? 一大早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到底發生什麼事? 咱們兄弟間還須要說這些官屁話嗎? 你就有話快說!

習隆: 欸…… 我實在腦子太混亂了，這事我告訴你，可是只能你知，要是傳出去，我們兩個同時完蛋!

於是習隆將昨晚在實驗室聽到的事告訴了得滸，在一陣沉默後……

得滸: C佬，這件事真大條，一個不好，咱倆跳河會乾脆點。

習隆: 我真不知該怎麼做，你有沒主意??

得滸: 現我們要很嚴肅來討論這件事，以我狗仔靈敏的狗鼻，直覺認為這次因為狂犬病成立的專案團隊有大大大問題! 這樣吧，你仍照往常去實驗室，當任何事沒發生，千萬不要露出任何破綻。今晚來我住處，共商大計。

習隆回到實驗室，才坐下不久，小趙湊過來低聲說：

你之前提供的5號的波斯貓及23號的柴犬抽血檢驗報告出來了。

習隆：喔？

小趙：抽血報告這次死亡的基因與以前死亡的基因組合中，有一組不同。

習隆：真的？？那代表什麼？

小趙：你小聲點，我不是負責此案，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看到報告。是昨天在茶水間徐祕書臨時肚子痛，要上廁所，拜託我將此案件報告書放到博教授辦公桌上，我好奇看了下，怪了個隆咚，就看到基因組合，一個怪字。

習隆看了眼博教授辦公室，小聲問：那你記得那組不同的基因是怎麼組合？

小趙寫了串數字符號給習隆看：你看，如果不注意看這12個字，你會以為如同以往，可是中間這個2次方就是問題所在。

習隆：就我所知那些死亡的動物，不論是什麼品種的基因組合是3次方………

小趙: 賓果！！果然是博教授的高材生，一點就通！

這時習隆桌上的電話響了，話筒裡傳來博教授的聲音：

習隆，你來我這。

習隆敲了門走進博教授辦公室，博教授仍埋頭寫文件。

習隆：教授。

博教授將寫好的文件裝入公文袋，封口後交給習隆：習隆，你現跑一趟將此文件交給機動小組的陳組長。一定要親自交到陳組長的手上，陳組長也會給你一個包裹，你馬上拿回來給我。你路上要小心。

習隆：是，教授。

習隆騎上小摺飛快到機動小組，來到陳組長辦公室，將公文袋交給陳組長，看著陳組長滿臉剛毅的縐紋線條，心中實不願相信昨晚在博教授辦公室外聽到的。

陳組長轉頭從櫃中拿出一個包裹，正要開口，這時有人敲門進來，走到辦公桌前說：組長，剛又送來約18隻已死的野鳥，還有早上補捉到的其它還活著但已發狂的野狗野貓，大約有23隻。

陳組長：周班長，你應知怎麼處理……

周班長：是，但有一問題，已死的野鳥我們會立即處理火化。可是活體的收容處已滿，我們人手又不夠，來不及處理安樂死。再新進來的活體不知要放哪？所以想請示組長。

陳組長聽了，不自覺皺眉，嘆了口氣說：知道了，你先暫時將活體放到後棟B室，我先請示上面之前申請加派人手的公文下來了沒，你辛苦了。也告訴弟兄們，這段非常時期，大家都辛苦，你去通知廚房今晚加菜。

周班長：是，組長。

陳組長看著習隆：麻煩你將此包裹親自交給博教授。

習隆：是，組長。我可否請問一個問題？

陳組長：好，你說。

習隆：組長，請問最近送進機動小組的這些染病動物，有沒有不同以往的象徵？

陳組長狐疑的看著習隆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在實驗室是負責什麼？

習隆：我是習隆，在實驗室內負責記錄染病動物的動態。博教授是我的指導教授。

陳組長：喔，關於你的問題，我無法短時間內跟你說清楚，到是在下週有個相關單位的座談會，不限人數，主題是有關狂犬病，我知道博教授也會參加，你可以跟博教授提出看看是不是也跟著去，我想應該能解答你的問題。

習隆謝過陳組長，直接回實驗室將包裹給博教授，心中是真的很想參加下週的座談會，才能多了解此次狂犬病的來龍去脈，也想將自己聽到看到的理出個頭緒，只是自己是個小小的助理，教授應該不會答應。況且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莽撞，要沉住氣找答案。心想罷了，等會下班去醫院看看艾美後，晚上去得滸家聊聊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