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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5/26 02:06:51瀏覽711|回應2|推薦35 | |
這篇文章 圖表無法在Blog顯現,請看原始資料 : http://www.ftchinese.com/sc/story.jsp?id=001019559&pg=2 如何保住全球化成果? 作者:英國《金融時報》首席經濟評論員馬丁•沃爾夫(Martin Wolf) 對于今天高收入國家的國民而言,繁榮的傳播是否符合他們的利益? 這些國家經濟的全球化是否符合他們的利益呢? 勞倫斯•薩默斯(Lawrence Summers)為英國《金融時報》撰寫的兩篇重要專欄文章( 這並不是說,高收入國家國民的利益比其他人的利益更為重要。相反,窮人收入增長抵消了富人收入相應損失的觀點,從道義上講頗為發人深思。 但政治植根於國家層面。除非(或直到)世界上出現一個全球政治共同體,否則政治將只會對國家利益的感知做出反應。 那麼,中國、印度及其它新興國家的日益繁榮是否符合當前高收入國家的利益呢? 正確答案是:不一定。 如果假裝不是這樣,那就有些荒謬了。 繁榮傳播開來的幾大好處包括: 創新的傳播範圍會擴大,以及進行有利可圖的交流的機會增多。 美國的崛起就曾為英國帶來此類益處。 此外,同樣有價值的(雖然並不確定)是以往的窮國在政治上會更加穩定。 一大壞處則是對稀缺資源的競爭加劇。能源是一種稀缺資源:如果甲國的能源增多,那乙國的能源就會減弱。 資源也是有限的。 如果大宗商品價格上漲,淨進口國的貿易條件(進出口相對價格)將會惡化:即為了獲取特定數量的進口,國家不得不出口更多的商品。 2001年底以來,隨著大宗商品價格飆升和本幣貶值,美國貿易條件的惡化幅度已達八分之一。這使得2001年第四季度到2008年第四季度18%的實際國內生產總值(GDP)增長,轉化為了16.4%的實際國民收入(NI)增長。 兩者之間的差別不大。 但以目前的美元匯率計算,價值2200億美元。所以說一個國家的確會被其他國家的繁榮所傷害。(見圖表) 對此的答復是:那又如何? 正如威廉姆•比特(Willem Buiter)所指出的(《經濟國際主義101問》,英國《金融時報》Maverecon專欄, 誠然,美國可以試圖阻止觀點的流動。英國19世紀初就曾嘗試阻止技術向美國傳播,但以失敗告終。中國古代也曾將出口桑蠶定為死罪,但也以失敗告終。 同樣,針對新興市場的保護主義措施可能會減緩它們的增長,但卻無法令它們止步。 不過,這樣做倒肯定能導致國際關係的破裂,從而威及人們對於未來和平的希望。 再重複一遍,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新興國家的崛起,它們正沿著西方強國的腳印前行。無法補救的事情就必須接受。 這將我們帶到了我第二個問題。 考慮到新興國家的崛起,發達國家是否應限制本國經濟的全球化?當然,只要高收入國家還依賴大宗商品進口,貿易就不可或缺。 自給自足只是癡心妄想。 更確切地說,這個問題應該是,在貿易及資金與勞動力流動方面,應該允許多大的開放度。 美國的巨大經常帳戶赤字向來是一個問題。但隨著出口增長的迅速擴張,赤字終於開始縮小了。(見圖表) 如果只看貿易,基本的觀點已廣為人知:除非一國擁有壟斷權力,否則自由貿易對於那些採納這種政策的國家有利。但是(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但是”),利益與代價往往不能均勻分配。 就富國與窮國之間的貿易而言,後者尤其可能如此。就算是總收入得以提升,資本與勞動力的自由流動還是可能傷害一國的重要利益集團。 此外,流動越自由,政府就越難以對那些能夠流動的對象徵收稅賦並加以管理。 正如薩默斯所言,一個民主政體難以推進大量少數派認為與其利益相抵觸的政策。如果退一步的立場不是採取保護主義(保護主義本身不過是低效的稅收及補貼計畫),那麼我們必須選擇更具有創造性的方案。至少對美國來說,最明顯的一點,是必須將提供保障的主體從雇主轉到國家身上。在一個具有活力的開放經濟體內,“公司福利國家”是不可持續的。 不過,如果美國希望像其他所有高收入國家那樣,成為一個更為慷慨的福利國家,包括提供全民醫保,那麼美國將必須提高稅收。事實上,即使要滿足現有的福利義務,美國也將不得不提高稅收。 作為回應,薩默斯主張採取國際行動,以打擊有害的稅收競爭。 他同時主張,在監管方面形成更廣泛的國際共識。在某些領域,尤其是財政領域,後一種主張頗有道理。 有人認為,美國要想提高其在發達國家裏最低的稅收水準,並改進最為薄弱的監管,它必須獲得這種共識,但這種觀點缺乏說服力。如果瑞典的稅收可以達到GDP的56%,那麼美國的稅收保持在GDP僅34%的水準,並非稅收競爭。 資本和勞動力的流動是美國低稅收水準的一種藉口,而非正當理由。 目前亟需的是對這些問題進行開誠佈公的辯論。 我相信,這種辯論將得出4個基本結論。 首先,無論美國(或其他高收入國家)公民是否歡迎,經濟發展向全球擴散的趨勢是不可避免的。 其次,針對進口的保護是應對這些後果的一種代價高昂且缺乏效率的方式。 第三,中間偏左黨派應該主張重新分配全球化的“戰利品”,而不是將犧牲它們。 最後,一個必要的條件是提高贏家的稅收。 但實現這點的主要障礙在於國內政治意願的匱乏。 全球化不是低稅收的理由,而是藉口。我們應拋棄這種想法。 最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應該牢記,全球經濟開放是西方最大的經濟政策成就。如果在其他人最終轉向自己的時候,西方卻轉身背對這個世界,那麼這將成為一齣悲劇。 * http://blogs.ft.com/maverecon 譯者/何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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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財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