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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10 21:35:00瀏覽162|回應0|推薦0 | |
※ 由於嫌疑的關係,凱莉安娜特別指示尼加接下多出的職務。
觀察尼加變成一件相當有趣的事。
比如說關於紙面訊息的發佈,只要看到尼加當天假藉監督餐點時間過來抱怨,就可以知道今天消息不怎麼樣。 至於看不看,薩兹可沒這麼不智去放過這些訊息。
錯過找出給對方痛擊的的任何機會,他就太遺憾了。
啟興本人來探過幾次口風,薩兹總在進入正題前把問題給扯開。 不過這也阻止不了職員尖的耳語。
有什麼話題能比帕米拉的副總管涉及蓄意殺人、使用僵屍粉、為了毀滅證據縱火,造成第四港中心區商業街損失等等罪名指控還要受人注目。 就連為了牲驗祭到來的旅客,看到他都會閃避視線。
隨著這些,薩兹也開始要接受質詢了。 前幾次出席都還算普通,安華 度妥約又或是里 帝斯奇頂多只在旁觀席出現,進行質詢的還是總督府直屬的法律官。
幾次下來,就算是薩兹也覺得很難平靜。 不時,他深夜會醒來,然後怎麼也無法睡著。
情況在指控正式成立後只是變本加厲。 他是越來越睡不好了。
某晚到羅蘭那裡去後,眼睛幾乎只能看到一大片黑青色的羅蘭終於是發現怎麼回事。
她把裝花魄的木盒子摔到桌上,拿出削刀唰唰唰連續刨了幾片,再用磨杵搥了又搥,搥了再搥,一整排瓶子被她抽出丟下,到處參了一點,接著她把這些一股腦丟進蒸餾瓶,撈過大把木邊角還有斷枝,咕嘟咕嘟開始煉起香調。
「明天開始,把這些鬆弛劑消耗到完。」 羅蘭每說一個詞、一段句子就用手上的木枝戳向火焰深處。 「睡眠不足,昏沉,焦慮都是些什麼,我怎麼就不記得你是會被幾次庭訊影響的人?」 羅蘭從蒸餾平接口盛好濃縮的鬆弛劑,封好瓶口,「砰」放到他面前。
薩兹忍住了沒回話,掃過羅蘭捲起袖子的前臂上淡去的斑塊。 他沒動作,羅蘭又把藥瓶往他這裡推,一下就掉進他手裡。
目的一到,羅蘭又轉身打開櫃子。 「我已經把檢驗結果交給金澤,裴柏爾那邊會有代表送上去給中央法院。」
薩兹盯著藥瓶,憋了一陣子,還是問:「克利考姆會來的是誰?」
羅蘭轉頭看他一眼,好像聳了肩:「我以外的人。」 薩兹把藥瓶又放回桌上。
羅蘭看著,眨眨眼,兩團黑的眼睛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 她嘆了口氣:「好吧,你撐到最後一場,我會去的,一定去。」
薩兹只接著喝了口茶。 他確實是什麼也沒說。
當晚他用了那瓶鬆弛劑,果然躺到床上沒多久再張眼就是早上。
正式出庭那天,到法院下車時,啟興欲言又止還是沒忍住。 他在背後叫住薩兹。 「擺出點受害者的姿態來啊!」
薩兹揮揮手算是打發。 啟興絕對翻了白眼,不過薩兹沒空再管,迎上來的守衛就到眼前了。
薩兹對著守衛釋出證明、出席書。 例行搜身是小事,雖說要藏什麼,對薩兹來說也不難。
不過這種事還是不要發聲得好,他需要注意的,反而是有沒有任何不該混進來的東西。 搜身完了後,他先被引導到傳候室。
在路上,轉角那裡他看到了里 帝斯奇,旁邊跟著一個神情生硬、身型高大的男人,大概是他的辯護士。
說到辯護士,薩兹還沒過問過裴伯耳的決定,要說到辯護,裴柏爾內部是有幾個人選。 認真說起來,他都忘了有一個最適合不過的人選。
即使是馨琳,應該也不會否認,那是最有效率的對象。 這件事太理所當然了。
塔夫 裴伯耳。和季西叔父一樣,在學業上都特別偏好這些法典,理所當然的,在成為正式的帕米拉總管前,塔夫也是曾經到卓立督完成學業,又從事一段時間這類職務。 就薩兹的印象,要說到法典界中,裴伯耳家族裡過去也有不少具有名望的成員。
懷著這樣毫不意外的想法,在打開門後,薩兹看到的……先不是塔夫。 注意到塔夫已經是那之後的事。
「好久不見,薩兹。」 那位女性站起來,微笑只是表面,背部挺直,兩肩微微向後,整個人站姿完美得彷彿垂直紗線,穿著一席綠袍。 薩兹僵在原地,終於還是用僅剩的理智關上門。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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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