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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05 01:07:38瀏覽377|回應1|推薦7 | |
. http://forum.chinatimes.com/default.aspx?g=posts&m=965965&#post965965 吳典蓉說:『我尊敬廢死聯盟人士的努力,因為,他們願意直視、深入黑暗之心,這樣的謙虛,可能才是讓我們在極端處境、仍能維持人性的防線。』 吳典蓉啊~~~【“願意直視、深入黑暗之心這樣的謙虛”可能才是讓我們在極端處境、仍能維持人性的防線】這個邏輯在我看來是一個“無腦邏輯”,我不認為有哪一個地球人有能力推導出來~~~ ^_____^ 其次,貴教在臺灣最知名的教友林欣怡那個既幼稚又無恥又虛偽又無能的腦子和心靈可以顯示她“願意直視、深入黑暗之心”而且因而可以顯示她“謙虛”嗎? ^____^ 盲於理+濫於情,情感豐富,出手大方,習慣慷他人之慨,絞盡腦汁千方百計來說道理還是說得七扭八歪,這就是貴教教友的特色。 中國時報一直是國際廢死教在臺灣的大本營,唉!你們沒有獨立思考檢討西方流行思維的能力嗎? ^+++++^ ----------------------------------------------------- 吳典蓉以跳躍邏輯歸結說:『我尊敬廢死聯盟人士的努力,因為,他們願意直視、深入黑暗之心,這樣的謙虛,可能才是讓我們在極端處境、仍能維持人性的防線。』 “人心的幽暗面”在地球人思感史上並不是一個陌生的題材,邪惡的誘惑可以吞噬自己,毀滅他人,古今中外的思考者、宗教家、文學家經常搞這些,沉思這些,挖掘這些,或者呼籲世人警惕這些,或者教導世人如何抗拒這些,『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人盡皆知的俗語不就是吳典蓉你在這裡所說的『邪惡就像是誘惑你在日常生活軌道上來個小轉彎,最後卻帶人走向災難的下場。』以及『這個只為了面子而犯下的罪行,平常得令人恐懼,媒體拍到這個死囚臨刑前回頭一望的照片,似乎在說:我如何走到這個地步!』嗎?! ~~~你的悲憫讓你失去了常識,失去了道德思考中必須與情感相拮抗的理性,西歐的三流文化思潮一來,喇叭一響,道德旗幟一揮,你就被迷惑了,那是因為你平常的訓練不足,臨到考驗的時候你失去了平衡,摔了下來,作為老資格的評論記者這樣的表現是不行的。 “願意直視並深入黑暗之心”是一種稀罕的事或者能力嗎? --- 當然不是! “願意直視並深入黑暗之心”反映某種“謙虛”嗎? --- 當然未必! “能讓我們在極端處境仍能維持人性的防線”衹能是平常的修養,孟子提倡要蓄養浩然之氣,宋明理學有致良知一路,宗教信仰都需要平時不斷地尋求神佛加持上帝護祐,這些都是長年修心的工夫,然而這些『時時勤拂拭』都不能保證事出突然的時候你一定可以免於劫難免於墮落,所以吳典蓉你所推崇的“願意直視並深入黑暗之心這樣的謙虛”算什麼呢?你的推斷措辭“可能才是”那四個字實在是太扯了,你竟然自己查覺不到,還拿那句話當成你的看似意旨深遠的結論,你的思考出了什麼毛病啊?! 最後,“廢死聯盟人士願意直視並深入黑暗之心”嗎? --- 我看那些人裡面確實有少數人合於你的描述,比如在2012-12-24登出〈死刑除羞憤傷痛 還剩什麼?〉的台北大學犯罪學研究所教授周愫嫻,但是廢死聯盟人士看事情偏頗,思感浮淺,不足以論道德談制度,而且我在前面說過『“人心的幽暗面”在地球人思感史上並不是一個陌生的題材』,所以“有少數廢死聯盟人士願意直視並深入黑暗之心”這個事實難道值得誰特別提出來請世人注意嗎?!吳典蓉你說你『尊敬廢死聯盟人士的努力,因為,他們願意直視、深入黑暗之心』,你的這個尊敬是不是有點廉價?! 以上透駁吳典蓉以跳躍邏輯拿出來的結語,藉以支撐我之認為【“願意直視並深入黑暗之心這樣的謙虛”可能才是讓我們在極端處境仍能維持人性的防線】這個邏輯乃是一個“無腦邏輯”。 SCFtw2 ----------------------------------------------------- 這原來只是一場模仿監獄的實驗,除了一九七一年八月十四日上午的一場逮捕行動由如假包換的警察上場演出外,從獄卒、獄囚到典獄長都是大學生為了進行實驗所扮演的角色,但是這場史丹福監獄實驗最後卻成了真正的監獄,讓許多人就此進入了深不可測的心獄。 主持實驗的菲利普.金巴多教授出身紐約貧民猶太區,從小在街頭險中求生的經驗讓他對情境、尤其是陌生情境的影響力有天生的好奇;所以,他設計了一個很極端(甚至可以說是瘋狂)的監獄實驗,將參與的學生隨機分成獄卒及囚犯,扮演囚犯的將連續被囚禁兩個禮拜,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完美的人性實驗場,金巴多可以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觀察。 雖然實驗規定不能對囚犯進行身體虐待,但還是立即淪為一場墮落儀式,原來反戰、愛好和平的學生竟然在一天之內就成為樂於整人的虐待狂,而扮演囚犯角色的學生則一個接一個的崩潰;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六天內性格大變,金巴多最後不得不提前結束這場實驗。充滿罪惡感的金巴多在實驗三十年後才寫下《路西法效應》這本書,完整的記載了整個實驗過程。 坦白說,就如金巴多自己坦承,這個實驗有重大的倫理問題,一九七○年代的學者權力令人咋舌,如果是二十一世紀今天 金巴多可能會被告上法庭;但是,這個實驗有其價值,它至少證明善惡之間的界限其實相當脆弱;金巴多的重要命題,「當一個正常人處於邪惡的情境,你會變成什麼」值得我們對自己一問再問,答案可能會讓人懍然一驚。 金巴多最後的結論是系統之惡,事實上,二○○三年震驚全球的阿布葛拉伊布監獄虐囚事件,一連串美軍凌虐俘虜的畫面,就是三十年前史丹福監獄的再現,當年是激進派運動人士的金巴多甚至願為這些虐囚的美軍作證,就是因他堅信制度之惡是可以讓好人變成邪惡的。 我無法如金巴多走那麼遠,系統不該那麼好用,可以如上帝般卸下我們心頭的重擔,但這確實是一個反思的起點;法務部日前執行槍決,一位死囚只是因為欠了卡債,潛入同事房中行竊,最後被發現時活活將同事打死;這個只為了面子而犯下的罪行,平常得令人恐懼,媒體拍到這個死囚臨刑前回頭一望的照片,似乎在說:我如何走到這個地步!「邪惡就像是誘惑你在日常生活軌道上來個小轉彎,最後卻帶人走向災難的下場。」 對於死刑的存廢,我算是未決定論者,但是,我尊敬廢死聯盟人士的努力,因為,他們願意直視、深入黑暗之心,這樣的謙虛,可能才是讓我們在極端處境、仍能維持人性的防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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