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7/06/27 01:22:10瀏覽493|回應1|推薦24 | |
陽光的再現使我們得著更新與希望,生命沒有了陽光,似乎就讓我們的心陷於山谷中,或許我們的身軀無可避免的會慢慢的走向低谷中,但我們如何面對的態度卻可以讓我們雖身在低谷中,心態卻仍有陽光般的歡愉。 上次在「凝視死亡」讀後的一點反思(http://blog.udn.com/Flowingfountain/103251538)中提到病人的自主權,因為這個自主權概括了他在最終要如何的去處理他想要做的事情,如:我在書中所節錄的1. 分享自己過往的事情 ,2. 處理與人的恩怨/與人和好 , 3. 生命的最終意義, 4. 與神和好 過去我面對許多的病人家屬所最關切的是如何的"救"病人,或如何的不讓病人知道自己得了末期的病症,因為現在醫療如此的發達,應該可以做些什麼來挽救的;即使醫生已經清楚的告知家屬他已無法做什麼。許多時候不是病人不願面對他的末期病症,而是家屬們的不捨及不知所措,使得病人失去可以做決定的權利。在書中有一個數據提到三分之二的病人會依家人的意思接受治療,即使自己不願意,仍會勉強自己。當然也有好些病人不願意去面對自己的死,畢竟這是人生的終結。另外書中提到的一個重要觀念:需要『突破性的討論』。從得知病人患有末期的病症到病人能坦然接受,到能開始為自己處理認為最重要的事,需要時間。極少數的人有超然的勇氣在第一時間內接受了自己的死訊。 「很少人有機會進行這樣的談話,因為每一個人都害怕面對如此敏感的話題。這樣的討論可能會引發激動的情緒,病人可能會暴怒或不知如何是好。」p. 242。『突破性的談論』意謂著透過一連串的對話,來決定何時停止為存活時間奮戰,轉而去發覺何為病人最重視的事情上。但要如何的開始做這樣的討論呢?許多人選擇迂迴的回答病人想知道的真實狀況,甚至是醫生本人也會有避重就輕的回答病人:現在的醫藥可能無法完全的幫助你,但最近有一種新的藥或許可以幫助你。對於這樣的情形,我鼓勵家人能夠儘量坦誠的讓病人知道自己的病情。家人至少要給病人選擇的權利,譬如:可以先從是否病人想要多得知自己的病況呢?或許有些人不想知道,表示他還不想面對,也無須勉強。但若病人提出想更多的了解,我建議要小心的用詞及慢慢的將實際情況告知病人。因為和病人談話就像手術那樣的複雜,需要許多的技巧。 書中有幾句話可以幫助我們面對末期病症人,如:「我希望事情能往不同的方向發展」,「如果生命有限,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什麼?」,「你是否了解自己的預後情況;病人最擔心那些事;是否願意為了某一個目的讓步或犧牲;如果健康情況惡化,希望過什麼樣的生活;以及如果自己無法做決定,誰將代替他做決定?」p. 239. 「『其實,我們最主要的任務應該是,幫助病人對抗排山倒海而來的焦慮--關於死亡的焦慮、害怕痛苦的焦慮、因為擔心所愛的人而焦慮,以及財務問題帶來的焦慮。』….這些問題並不是光靠一次會談,就可能全部解決。要病人接受即將死亡的事實,清楚了解醫學的極限與可能性,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會有頓悟這種事。』在書上雖然提到的是以一個醫生的角度來面對病人,但我覺得這樣的考量可以給我們每一個人在面對自己家中有末期病症的親人一些提醒。當我們能夠這樣做時,我們才可以更了解病人所需的資訊或者一些建議,如此我們也是幫助病人有機會去完成他的心願,這裡再次的提到了給予病人自主的權利。 但是,對於這樣的「突破性的討論」是否真的要等到我們的親人末期了,才談嗎?像我因為是做這方面的社工,我會與我的家人分享這方面的資訊,也會在閒聊時,稍微的去探測家人的想法。過了一段時間,我們也就開明佈公的大方的談了,如此一來,我無須去猜或者要背負著那決定家人生死殘酷的一刻。 「生有時,死有時」,一個懂得如何『死』的人,會懂得如何的在『生』的時候,安排自己的生活,因為明瞭人的生命是暫時的,所以,會比較謹慎的面對每一天,而不是過一天算一天,也會常提醒自己人生是一個過程,讓每個在過程的階段中呈現出自己最充實的一面,不但讓自己享受,也讓周遭的人感受到一起存在的益處。 |
|
( 在地生活|北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