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城邦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字體:
《玩笑》
2009/08/21 19:38:24瀏覽224|回應2|推薦0
1 
 
「起初我改了很多筆名,呵,或者該說是花名?最後終於決定,叫做野狗。」
 
野狗的聲音淡淡的,又有點啞啞的,我想這是她吸菸習慣的緣故。而她手中的動作持續,配著我一聲一聲的呻吟,倒也成了一種煽情。她的手在最後那聲野狗的時候,突然換了角度,開始猛攻。
 
「我要到了。」我說。而她的力道逐漸加重,速度加快,令我忍不住夾緊了大腿。
 
「放鬆點。」她說,一邊配合著囓咬我的乳頭,讓我達到了高潮。她沒有將按摩棒立刻拔出,而以一種安撫的韻律緩緩抽動,一邊像小貓般舔著我的肚臍周圍。
 
很喘,很癢,卻又不想伸手制止。
 
我突然發現房裡好安靜,原來會發熱,會發出聲音的,只有我們兩個。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她停下了舔弄,將按摩棒拿出,放入口中舔了一下。「呼,好味道。要不要試試?」
 
「不要,妳好髒。」雖然是自己的體液,我還是露出一臉嫌惡。
 
她笑了笑,露出一臉享受,邊模仿著賓館裡A片女主角口交的樣子吞吐著按摩棒,一邊呻吟。
 
我無法分辨,這是假裝,還是她真的享受其中。畢竟由頭至尾,她都還沒碰過自己。
 
「欸,為什麼?」我抓起她的手指,宛如要確認每根手指的彈性似的,慢慢啃咬。
 
「什麼為什麼?」她又問了一次。
 
「為什麼決定了是野狗?」我問。
 
「呵,問的真難聽。不過既然妳誠心誠意的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妳......」
 
「少貧嘴!」我狠狠地咬了一口,心滿意足聽見一聲哀號。
 
「妳好狠的心,手指咬斷了可是妳的損失。」
 
「不管,妳再不說,連另外一隻手都咬掉。」我發狠,當真抓了她另一隻手就要往嘴裡放。
 
「哈,我看妳才像野狗吧。」她大笑,「野狗,妳不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我?野狗,啞狗(台語),啞巴狗。」
 
「妳哪裡像啞巴狗,明明吵得要命。」我一臉不以為然,她卻只輕笑一聲。
 
「野狗,野苟,也就是隨地能上的意思。」
 
「噢,很方便。」其實我想說的是淫蕩,不過說起淫蕩大概誰也不輸誰,半斤八兩。
 
「欸。」她又繼續舔著我的乳頭,我可以感受到舌頭上柔軟的突起磨蹭著我敏感神經,很快的,乳頭便又充血挺立。
 
「幹麻?」嘴唇好乾,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那妳呢?」她說話時會離開乳頭,嘴中的熱氣暖暖地呼出在我的乳房上頭。
 
「我?」我現在只想再來一回......不過我沒說出口。「我怎樣?」
 
「既然妳誠心誠意的問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妳......」
 
「妳很煩,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看著我的反應好像為此感到很有趣似的,她笑了幾聲後總算回到主題,正經開口(雖然眼裡還是帶著笑意):「為什麼要跟我回家?」
 
我又舔舔嘴唇,唾液在嘴唇上蒸發再度帶走更多水分,於是越來越乾燥。這個為什麼我也答不上來,只好胡亂回了句「要不然呢?」
 
「喔?」 
 
「妳都主動開口了,總要給妳點面子。」
 
「這麼聽話?那我要妳留下來,陪我到死,妳也願意?」
( 不分類不分類 )
回應 推薦文章 列印 加入我的文摘
上一篇 回創作列表 下一篇

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Brouillard&aid=3246087

 回應文章

dralliuor‧B
等級:6
留言加入好友
3
2009/08/21 19:44

 
 
從她家到我家不過隔了條馬路,也還好如此,很快便能回到家中。好好洗個澡,看點電視,一個夜晚就過了。
  
我知道那樣風流成性的人不會留自己一晚,或者她早已習慣,盤據在網路聊天室中的某個ID,藉以文字挑逗彼此,邀請一個傻傻的,容易被她所引誘的另外一個人,做愛,然後結束。我想,她是不會因此感到所謂做愛後的寂寞感傷。
 
其實對她早已並不陌生,遠在她還沒注意到我之前,野狗這名字早已聲名遠播。我想她大概很寂寞,才如此執著又如此目空一切,但網路另一頭的我,掛著ID夜復一夜默不吭聲,或許也沒資格說別人寂寞。
 
還有幾分鐘便要跨過新年,聊天室中的人潮不減反增,各式各樣的ID紛紛出籠,各種顏色字型的新年快樂在螢幕中閃爍。我看著螢幕,心裡有種欣慰??
 
還好,寂寞的不只自己。


dralliuor‧B
等級:6
留言加入好友
2
2009/08/21 19:42

 
錦瑜看著電視裡一對新人在教堂舉行婚禮,老套的進行到新娘特寫鏡頭,嬌羞的點頭,說出一聲「我願意」。
 
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我願意我不願意......幹,去死。
 
她摸了下額頭,確認自己沒有發燒,但太陽穴不停傳來一陣陣抽蓄,惹得她發煩。
 
宿舍裡的交誼廳沒有人在,同梯次實習的同學約好一起去劍湖山,只有她還留在宿舍。
 
實習老師為此還特地打電話回家關心,對爸媽說自己對於團體生活適應不良的事情。
 
是沒錯,她討厭她們總是要成群結隊,無論在醫院還是做任何事都要找人陪伴,單獨一人便要抖抖抖的什麼事也做不好,既浪費時間又沒有意義。一開始她還願意做著表面功夫,該笑的時候笑,該生氣的時候生氣。但她發現這只讓她越來越像白痴,每個人心裡想什麼都不說清楚明白,想生氣也不說,討厭也不說,就是要互相勉強待在一塊互相對著彼此傻笑像個白痴一樣。
 
受不了。
 
不僅如此,還要與人共用浴廁,同房室友的骯髒習慣也快令她崩潰。
 
「幹,誰會把衛生棉丟到馬桶裡啊?妳說啊!」她對著話筒另一邊的雅芳大吼。「泡茶嗎!?煮湯嗎!?」
 
「好好好,妳冷靜一點。」話筒裡傳來柔弱的聲線就像雅芳本人一樣模糊,一不注意便會令人忽視。
 
「那就算了。公用書看一看不放到櫃子裡,隨便丟在客廳,丟幾百年都沒人收,是怎樣,老娘生來當菲傭是吧?」
 
「說到菲傭......我們家的瑪利亞回家去了耶.....真開心。」雅芳說到開心處還附帶幾個呵呵笑,可惜錦瑜沒心情聽。
 
「欸。」好歹也聽我抱怨完......電話很貴妳也不是不知道......
 
「蛤?」
 
「蛤個頭。」她嘆氣,「算了,我去洗澡,掛了。掰。」
 

 
 
錦瑜早就習慣說話沒人聽。
 
家裡有一個爸爸一個媽媽還有一個哥哥,她自小在家乖的跟綿羊一樣。
 
不是為了什麼,而是因為害怕。
 
怕老爸不曉得什麼時候喝酒回家,又要發酒瘋,到處找碴。
 
上次是打壞電視,更上次是將客廳裡的掛鐘摔爛,上上次拿著菜刀說要殺光全家,上上上次揚言開瓦斯大家一起死......錦瑜很想說,爸,不用你來,我自己去死就可以了。
 
事實上,她也沒想過要長命百歲。
 
同志沒人權,同志不是人。
 
女人不是人,女人沒人權。
 
小孩不是人,小孩沒人權。
 
去你的。
  
 
醫院宿舍就好在隨時有熱水供應,不像家裡還要煮熱水洗澡。
 
沖了水,她開始由腳踝向小腿方向抹著肥皂,肥皂的冰涼令她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的手在腳踝內側游移,不停摸著幾條細長凸起的刀疤。
 
熱水燻得整間浴室霧濛濛的,她將熱水開到最燙,然後發呆。
 
一直到隔天,她才發現右手虎口起了個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