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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8 18:12:42瀏覽308|回應1|推薦2 | |
那日洗頭時指甲在頭皮上游走的尖銳觸感似乎還搔刮著神經,只要一個作聲便可制止的,卻忍不住想令那痛楚繼續下去。鏡子裡反射自己由於痛得緣故而毫無血色的面容,突然一切都變得很陌生,而意識似乎與《上岸》的情景相連接上了,半夢半醒中胃微微的抽痛,其實是一邊相當清醒著感受,以為頭上這利爪似乎要將表皮撕裂,執拗的往最痛處去,我想著究竟如何才是最大痛楚,那毫無間歇的銳利痛覺,不知為何令人想查看過往傷痕的存在,那仍然如此穩固的附著於肌膚表層。好怕痛的,卻其實必須倚賴痛楚而感到安心平穩,鎮靜,令人想沉沉睡去的那般。 短記的以上。 而幾個月以來將自己置於極端,似乎是差不多了,靠著兩倍的B群及大量茶水提神,仍掩蓋不了自深處漫發的疲倦,想做些甚麼,雖然還不曉得要做些甚麼,唯一所能應允的只是繼續活著,花些時間去戒除難受習性。這充滿倦意的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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