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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7 23:39:55瀏覽316|回應1|推薦1 | |
剛把工作告一段洛, 例行的每兩個小時整頓好桌面, 乾淨的迎接下一次被弄亂. 迴圈這兩字做為一種過於日常而成為特別的意義存在. 一面工作一面繼續再看了一次雪的賀文. 對於賀文來說, 是很不開朗的那種(拖). 但不代表不喜歡. 相反來說是很有感觸. 曾經有人以殺手B這字眼做為稱呼, 當然, 怎麼樣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殺手. 雖然是殺了很多人---在文章當中. 後來才知道, 那或許是將心裡的殺意以那樣的形式發洩. 如果雪記得, 曾經說過的, 有個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必須要有人真正死去才可能解決. 有幾年時間, 很希望死的人是自己, 在身上留下了很多疤痕, 去過了很多地方, 見到更多幽暗處的人們. 用一種現在回想起來是死不了的方式讓自己去找死. 才知道不想死, 那樣的行為更多的念頭是想折磨自己. 以為真正會死去的一次, 嘗到了最殘酷的失望反撲. 因為痛所以四處亂竄, 至今仍不懂自己究竟想如何, 支撐的, 只是一股不甘. 見到零對Lee的態度, 直覺想到的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如果我也曾經覺得能夠了解傷害自己的人的悲傷, 如果我也能理解傷害自己的人的動機, 如果我曾經想過對方比自己更可憐. 即使了解這樣而來的是心靈上的扭解, 卻也深深明白不會有任何醫生任何醫療起得了作用. 即使像這樣訴說, 即使說了多少, 永遠永遠也不會有人能夠觸及. (卻也失去即使傷害別人也無謂, 這樣誠實表白的勇氣) 這樣的無能為力. 真的是一篇會想起很多的文, 可以代入Lee跟零之中. 想乾淨俐落的消失也好, 復仇的心意也好. 同時槍這種東西也是最愛之一, 喜歡射擊以及成功擊中目標的快意. 不是甚麼困難的技巧. 在我們真正交流之前, 謙就曾經轉過妳的評文給我. 其實那時感到的是好大的鴨梨. 那時我想, 謙要的評語, 感想, 就是像那樣漂亮內蘊的文字吧. 這是我做不到的. 而除了在看了他的文後給點感想以表支持, 實在再也沒甚麼能夠給予的了. 分不清朋友的界線, 而即使他曾肯定彼此是朋友, 仍然使我無法「融入」. 如同我們也是. 這並不表示對你們無好感或抱持防備, 而是不明白到甚麼程度來說才是朋友. 也不明白到甚麼程度才算親近. 可以嘩啦啦大吼大叫, 可以自然的擁抱或調笑, 但當彼此能夠這樣之時, 就算是朋友了嗎? 我總是沒辦法理解. 就像我在意, 謙這樣展現了雪那樣的評文, 是間接告訴我「你其實還不懂我」, 希望我也能如此明白他的心意? 事實是, 那樣的不懂是確實. 我沒有想要明白誰的欲求, 卻同時對這件事感到低落. 因為更殘酷的事實是:無論是應該要有想了解對方的念頭, 或是真正了解的行為, 這都是自己即使努力也無法達成的事. 謙也說過的, 我一直無法達到他的要求. 再次的提醒我的無能為力, 我卻需要這樣的尖銳讓自己清醒. 而後是越清醒, 越醒覺, 越敏感, 同時越疏遠. 我討厭見到人顧影自憐, 彷彿肩上扛著全天下無人能比的悲慘. 我告訴自己, 人必須了解自己的痛苦在別人眼裡有多麼微不足道, 而這才是所謂客觀看待. 而同時仁慈那面這樣訴說, 要相信所有自人本身說出口的痛, 所有的痛只是痛的本身, 有的只是痛與不痛, 並沒有痛得多或少. 抽離是相對面對來說異常簡單的事, 能在紛擾風浪中, 能在浮盪虛妄中, 自然生死, 大概已經是對這生命最大的讓步. 寫了近一個月餘的b 而且我其實是要寫感謝函的, 為什麼變了以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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