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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9 14:50:07瀏覽1187|回應1|推薦22 | |
《Invictus》 William Ernest Henley, 1849-1903 Out of the night that covers me, 透過覆蓋我的深夜,我看見層層無底的黑暗。 撰文/黃郁棋 Voice/Morgan Freeman 不知怎麼,最近迷上了克林伊斯威特執導的電影。從他演出過的《荒野大鑣客》、《黃昏雙鑣客》、《黃昏三鑣客》、《不可饒恕》到後來的《登峰造擊》、《經典老爺車》,以及這部《打不倒的勇者》(Invictus,中文翻譯實在太爛,我不喜歡)。他的片子明明就不是走催淚路線,看著看著卻總是流下淚來(難道說,只有我看他的片子會這樣?) 本片《Invictus》片名出自維多利亞時期的的詩人William所撰的一首詩,一首痛苦的詩。片中摩根費里曼飾演初上任的南非總統曼德拉(Nelson Mandela),試圖藉由「運動」(橄欖球)打破種族隔離政策。這是一個真實故事,曼德拉至今也還活著;克林伊斯威特在選用劇本時自有他獨到的眼光,將這首詩《Invictus》作為影片中的靈魂軸線,是再恰當不過。 威廉是一個多病的詩人,他患有肺結核,一隻腳還被截掉。而根據我的經驗,詩作中所反映出來的,往往也是詩人最為懼怕、最為苦惱或是最為缺乏,亟需力量去改變的物事。克林伊斯威特讓這首詩作為片中的主題詩,背後隱含的意義恐怕包含了「困難重重」與「恐懼的克服」。曼德拉作為一個與眾不同的總統,要克服的心理因素不可能少;怕輿論、怕眾人眼光、怕幕僚之間不合作、怕被暗殺、怕失敗後聲名狼藉...。領導人之所以為領導人,主席之所以為主席,總統之所以是總統,只因為他能克服恐懼,對抗壓力,做出判斷,那怕這判斷全世界沒有人認同。 透過運動來打破種族之間的藩籬,在南非一舉奪得橄欖球世界冠軍的那一剎那,是十分令人激動的(姑且不論當時的「主場優勢」疑雲)。在一個民族太需要成就來鼓舞民心的時候,運動競賽遂成了大家精神最重要的依託。去年才結束的世界盃足球賽也在非洲舉行,有些被傳媒稱作「不起眼」的國家,卻大大捶動了全世界的心肝,例如北韓。明明技術差了巴西一大截,硬是不認輸甚至挺進一分;看到北韓得分的當下,我簡直想去找北韓國歌播放了。然而,在對抗葡萄牙時卻演出了令人傷心的大屠殺,北韓更難得實況轉播。 影片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台灣也是一個壓抑很久的社會。大家拚了命的工作著,對無聊的生活沉默的忍受著,不曉得有多久沒出現過一條良好的發洩管道了。過去的國球染上簽賭陰霾,前總統則因貪汙入獄;雖表面上看似與己無關,實則大傷國家國民的向心力,明明是同一個種族,同一個膚色,整個社會氣氛卻形同陌路。這說來有些哀傷,也讓人十分期待能出現一個與眾不同的領導人。台灣雖然在體壇不出名,但國際盛事多半也是有參加的(儘管被迫使用Chinese Taipei這類不倫不類的國名)。台灣可出過哪一任總統,認真背過這些人叫什麼名字、親自慰問過呢?同樣是使用媒體、操縱媒體,除了兩黨的相互攻訐各自為戰,有誰真正考慮過全國兩千三百萬人共同的民族意識、向心力,而不單單是自己選民的好惡而已? 當然,說是一套、做是一套,曾被美國人視作「改革」領袖的歐巴馬,好像也沒能產生多大的漣漪,做出令世界驚豔的作為。還是回到電影上,來自美國的克林伊斯威特拍的這部「南非改革」激勵影片,不是從傳統美國的角度看待這一切(片中還提及台灣好幾次,畢竟是過去的邦交國),直接從南非的民情下手,十分不易。克林伊斯威特執導的變相思考、換位闡述的電影,還有《來自硫磺島的信》以及《硫磺島的英雄們》,也是十分亮眼的電影,值得收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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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