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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14 05:35:48瀏覽373|回應0|推薦10 | |
幾年前的一個週日﹐和朋友們一時興起(其實早就有所打算﹐但是因為自己太懶﹐直到有足夠的人有同樣的想法﹐才催促自己下決心) ﹐到紐約的布魯克林會幕教會(The Brooklyn Tabernacle) 去參加了他們的主日崇拜。在開車抵達的時候﹐只見教會門前早已排滿了等候入場的人群。等到進入了他們新遷入的教堂建築(原先是一座戲院)裡﹐實在見證到神的信實和奇妙﹐祂為了這群單純仰望祂的子民們﹐在寸土寸金的紐約市﹐竟然預備了這麼一個美崙美奐的地方(Well, God’s people deserves the best of His abundant provisions )。
讀過” 疾風烈火” 或是其它一系列有關布魯克林會幕教會的故事的人﹐可能會問那麼他們的聚會﹑或者是詩班如何﹖ 其實用言語或文字(至少按我的能力) ﹐是無法具體地描寫我的感受。我只能說﹐聚會的敬拜是每一位會眾將自己的生命傾倒在神面前的舉動。特別是在由一位叫Kevin的弟兄獨唱到”I am redeemed…” 一段歌詞的時候﹐我的心裡深深地被他歌聲中因著在基督裡得到真自由的釋放而震撼和感動﹐眼淚也不聽使喚地流下來。 此外﹐上週末是布魯克林會幕教會成立以來﹐舉辦了第一次的音樂事奉研討會﹐有來自世界各地與全美各州的弟兄姐妹參加。在主日崇拜裡﹐他們也與教會的詩班一同敬拜。當辛傑米牧師在介紹他們的時候﹐最打動我的心的一句話﹐是他說”與其說是這次的研討會十分成功﹐幫助了來參加的弟兄姐妹們﹐我更覺得我們實在才是蒙福的﹐能有這樣寶貴的機會和這些弟兄姐妹們一起服事神。” 聽到這裡﹐我又不禁熱淚盈眶﹐除了被牧師的謙卑與這些弟兄姐妹的擺上而感動之外﹐更覺得神好像把我帶回了2000年暑假的荷蘭阿姆斯特丹﹕ 因著當時在校園裡參與學生事工的緣故﹐和當地國際學生會(International Students Inc﹐簡稱ISI) 的駐校代表熟識。於是獲得ISI總會的全額贊助﹐得以前往荷蘭阿姆斯特丹參加由葛理翰(或譯為葛培理﹐Billy Graham) 博士舉辦的全球福音會議。 由於與會者是來自世界各地150個國家﹐總數超過了一萬人。在食宿以及交通運輸的安排上﹐是一項浩大的工程。我和我太太(以及其他大多數的與會者) ﹐則是被安排住在阿姆斯特丹郊區一個城市的會議中心(類似台北世貿中心的設施) 。我們的” 臥室” ﹐是在平時作為展覽會場的空間裡﹐利用角鋼﹑木板所搭起來的臨時上下鋪(對當過兵的人而言﹐這就像是軍中那種床鋪) ﹐每16張床隔成一間所謂的寢室﹐沒有天花板﹐也沒有門。而” 浴室” 呢﹐也是臨時安裝的水龍頭﹑蓮蓬頭和隔間。對於當過兵的我來說﹐這些都還可以接受。唯一的一個意料之外的安排﹐就是男女生的宿舍是分開的。由於我們事先不知情﹐許多日用品為了節省行李空間﹐都採用經濟型包裝﹐打算夫妻兩個人共用。結果由於住宿上的安排﹐使得別人常常看見有一對夫妻﹐手裡拿著洗髮精﹑牙膏﹑吹風機之類的東西﹐在走廊上奔來跑去的。 有人也許會說﹐”出門在外﹐凡事將就一點﹐更何況你們是獲得全額贊助﹐還有什麼好挑剔的﹖” 沒錯﹐我們當時也是這樣想﹐所以就這樣撐過來了。但是﹐我要說的重點還在後面﹐請耐心地看下去。 前面提到﹐與會者超過了一萬人﹐又大部份住在郊區。所以進阿姆斯特丹的交通﹐完全仰賴火車運輸。即便如此﹐因為每班次火車的承載量有限﹐我們也得分批搭乘不同時刻的列車。有時候被安排在當天的頭班車﹐就得在凌晨5點之前起床﹐和其他數千人一同坐車參加9點才開始的會議。由於如此﹐也由於時差的緣故﹐在為期一週的會議期間常常精神不濟而打瞌睡。我和太太便經常利用下午分組討論的時間﹐找一間空位較多﹑地方較大的角落(不會受到注意)補眠。 即使在這樣每天有大半天頭昏眼花的狀況下﹐神還是讓我們見到祂的奇妙﹕ 首先是在會議第一天的晚上﹐在講員的信息之後﹐他鼓勵大家就近和週圍的弟兄姐妹們﹐兩三個人一起彼此禱告。當時﹐坐在我們旁邊的﹐是一位來自秘魯的牧師﹐雖然太太是西班牙語系畢業的﹐但是要用西文禱告﹐卻是頭一遭。當我們用英語夾雜著西文和這位牧師簡短地交通了之後﹐我們達成共識就用個人的語言(我們用中文﹑他用西文)禱告。奇妙的是﹐雖然我們表面上不懂對方禱告的內容﹐但是卻知道在” 對” 的地方說”阿們” ﹗因為不只在我們禱告的時候﹐發現這位牧師好像聽得懂中文似的﹐在適當的時候頻頻阿門。就在事後﹐他也告訴我們同樣的情形發生在我們對他禱告的回應。真的如同以弗所書第四章4-6節所說的﹐”身體只有一個,﹝聖﹞靈只有一個,正如你們蒙召,同有一個指望,一主,一信,一洗,一神,就是眾人的父,超乎眾人之上,貫乎眾人之中,也住在眾人之內。”.....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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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