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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與補遺 (四) for『民主與憲政』這個深水區!!!
2020/10/03 16:30:47瀏覽237|回應0|推薦0

 

修正與補遺 (四) for『民主與憲政』這個深水區!!!

 

 

 

 

 

 

未來十年的美國和中國

 

首先註明,這裏所稱的「中國」(China)是一個地理名詞, 並不是政治名詞或文化名詞,指的是台灣旁邊的那一塊大陸地。麻煩讀者先注意這是個地緣性質的使用方式,才不會誤會本文接下來要闡述的要點。換句話說,無論十年後「中國」(China)的稱號還是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PRC),中國的政治機制還是不是共產黨(CCP)的一黨專政,都不會影響到本文的要點。

 

當下的病毒疫情勢必會改變世界秩序的格局,無論是經濟的、政治的、生活方式的,這已經是無可置疑之事。不管是一兩年內因為疫苗的發明而得到控制,還是病毒的變異永遠先於疫苗而形成人類新常態,兩年後的世界秩序你我可能到時都已經不認得。

 

世界五大洲、200多個國家,也都已經意識到一個核心問題:「美中關係」(U.S./China Relationship)的變化是世界格局的主要變因,但是絕大多數國家都還沒有意識到用「美中關係」來看問題是個漿糊式的視野,因為,這團漿糊中至少可以解析出三個層次的視角:美國與PRC的關係,美國與CCP的關係,以及美國與China(地理名詞,再度提醒)的關係。

 

要分析未來十年,先看點歷史。二戰結束之日,美國是地球上經濟、軍事最強的國家。不管說它是出於霸權目的還是價值目的,美國托住了歐洲,改變了日本,以軍事維持了全球的貿易航道的安全暢通,支持了前歐洲殖民地的獨立建國,而各國的貨幣信用都已經喪失殆盡,因而都主動的要求使用美元作為交易貨幣,這些都是歷史事實。這就是二戰後以美國為中心的世界秩序,以下簡稱為「美國秩序」。

 

二戰結束後,美國本身對「美國秩序」的需求,關鍵只有三點:1石油的進口;2)美元作為全球交易通貨;3)防止世界其他地方發生任何足以威脅前兩點的衝突。美國的地緣優勢世界第一,東面大西洋,西面太平洋,北面是同質的加拿大,南面是無害的中型國家墨西哥。美國工業戰後世界第一,耕地廣袤(是中國的七倍),國內天然河運發達,世界人才集中。除了石油,美國基本上是個自給自足的國家,得天獨厚。

 

幾乎所有其他國家,都需要依賴大量進出口貿易才能維生。美國的生存,所缺的只是石油,因此它必須用軍事至少保障石油洋道的安全暢通。但由於前段所提的三個原因,美國逐步成為了全球水路、空路航線的維護方,以致不爽美國的人稱其為「世界警察」。事實上,所有其他國家,包括當年美國的主要敵人蘇聯在內,都在美國秩序的平台上,才得以成長。另方面,由於美國是世界最大市場,因此除了軍費出超,貿易也是連年赤字一直到今天。

 

再強的國家,也經不起如此的透支。美國覺得這不是辦法,首先發難的是雷根總統,他任內主持的1985年廣場協議(Plaza Accord),強迫日本、英國、西德、法國,以貨幣升值及貿易條件,分擔美國的全球支出。人們多把廣場協議視為一場巨變的財經事件,但事實上,那是一場地緣政治的事件。美國的信號是:你要我繼續維持全球航道的暢通和介入影響貴國進出口貿易的衝突,那麼請負擔一部份費用。

30年就這樣匆匆過去,歷經4任總統之後,美國總統再度發難,但這次是個商人,名字叫川普。川普打了算盤,把二戰後70年,世界各國在「美國秩序」下賺到的財富總值,和美國70年來因為美國秩序賺到的總值一比較,覺得大大划不來,在商言商,他要把虧空補回來。先從鄰近的加拿大、墨西哥下手,再對歐洲下手,但他心裡清楚,靠美國秩序發最大財的國家是PRC

 

本來對地緣政治相當無感的川普,經過了CCP兩年的調教,終於有一點知道了一個道理:他的真正對手不是PRC,而是CCP,而CCP不等於China。他還在學習中,等到他更能分清這三個層次,他的作為又會不一樣。而他的對手民主黨人士,其實比川普更懂得這點。

 

國力基本上由軍力、經濟力、政治力組成。PRC的軍力,威脅台灣可以,但距離全球替代美國秩序還差了至少幾十年。經濟力,三個最重要的要素:消費、投資、外貿PRC由於CCP整整30年的一胎政策,25-45歲的消費主力已經出現斷層,而在自由經濟下的投資主力-50至70歲的人群,在CCP的產權通吃的政策下,這群人的任何投資都變成沒有意義,反正最後都會被CCP拿去。至於外商投資,由於PRC是個由CCP一黨專政、政策法條說變就變的無良競技場,已經不具備國際跨境投資的最基本條件:信賴(Trust)與信用(Credit),因而外資已經處於退場狀態,而CCP無所不用其極得阻擋外資退出。

 

PRC唯一剩下的生存之道就是進出口外貿,但疫情打擊之後數年都難以恢復到足以支撐瀕危經濟的地步。政治力方面,近一年來的香港事件以及病毒事件,PRC在世界上的政治力量至少被打了對折。PRC國力三方面大挫,CCP能否過關還在未定之天。

 

固然美國秩序多有問題,但今天全世界最依賴美國秩序才能生存的就是PRC美國本身,由於頁岩油已經自給自足,川普對二戰以來的美國秩序越來越無感。CCP內有一部份人清楚認識這道理,但一部份人完全無意識。這兩部份人正在生死搏鬥,誰勝誰敗還不知。但我判斷有三點是明確的:1)勝敗日子在6-12個月之內;2)無論哪方勝出,都難以維持PRC的生命線;3)無論誰勝誰敗,戰役後的China 至少十年都擺脫不了以上所闡述的國力困局。

 

從今天至未來十年的任何時刻,如果CCP被鬆動,美國及世界就得重新思考如何與PRC打交道的問題;如果PRC也被鬆動,美國及世界就得重新思考如何與China(記住,地理名詞)打交道的問題。這樣看時局,才會不漿糊。這一組問題,台灣也得思考,而且還得要比其他國家更快的思考,因為無論是危險還是機會,台灣都首當其衝。

(本文簡版刊於蘋果日報 08-06-2020

 

https://zh-tw.facebook.com/2020blue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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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斯托(Rustow)以土耳其和瑞典歷史的比較分析為基礎,簡略描述民主化期間所有國家經歷的普遍「路線」,此一路線可區分為四個主要階段。

 

首先,此一階段適值國家統一型態甫於特定領土內創建,此處羅斯托所指並非一致的社群共識,而是僅止於廣大多數開始共享一份政治認同感,開始提出「我們是英國人」、「我們是法國人」等諸如此類的用語。

 

第二,這個國家共同體開始經歷準備階段,陷入長期而不確定的政治抗爭,典型案例是一批新製造業菁英因為工業化過程而崛起,開始要求在政府中佔有重要地位,排除企圖維持現狀的舊式菁英。每個國家都經過不同的抗爭過程﹔每一個案例的歷史細節亦有所差異,但總是會出現反對團體間的重大衝突而不僅是某些團體衝突的溫和多元主義。羅斯托稱之為「不是微溫的抗爭而是猛烈的家族反目」。總之,民主是由衝突甚至暴力而生,絕不是因為單純的和平進化。這有助於解釋何以早期階段的民主如此短暫脆弱﹔何以那麼多國家無法成功通過準備階段跨入初步轉型。

 

衝突之強烈甚至足以導致國家實體陷於分裂,或者某個團體的強大勢力足以推翻敵對勢力,結束不確定的政治衝突,阻絕通往民主的路途。

 

第三階段是初步轉型或決定階段,也是重要的「歷史時刻」,此時涉入不確定政治鬥爭的政黨決定妥協,接納讓雙方得以共享政權的民主規範。在羅斯托的理論裡,政治菁英總是會達成共識決定採納民主規範,因為一個國家絕不會在「一陣恍惚中」突然轉變成民主體制。

 

第四階段是二度轉型或適應習慣階段,「歷史時刻」期間涉入不確定政治鬥爭的政黨之所以接納民主規範,可能只是出於現實必要而達成妥協,實非出於自發性意願。然而,這些規範一旦建立便逐漸成為習慣,某些參與妥協決定而建立民主的政治菁英在初期可能僅是勉強地忍受是這些民主規範,但是這些菁英終究躲不過被取代的命運,繼之而起的新一代菁英已經習慣於民主規範,且由衷地信服這些規範。至此階段,民主政體方能說是穩固確立。

 

 

以上文章摘錄自『民主化的歷程』,著者:David Potter,David Goldbalt,Margaret Kiloh,Paul Lewis,譯者:王謙,李昌麟,林賢治,黃惟饒,韋伯文化事業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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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民與朱鎔基────→胡錦濤與溫家寶────→習進平與李克強之政權轉移,所發生之動盪,與羅斯托(Rustow)所言之:『以土耳其和瑞典歷史的比較分析為基礎,簡略描述民主化期間所有國家經歷的普遍「路線」,此一路線可區分為四個主要階段。』,是何其相似。!!!

 

吾人需思考何謂羅斯托(Rustow)所言:

『第四階段是二度轉型或適應習慣階段,「歷史時刻」期間涉入不確定政治鬥爭的政黨之所以接納民主規範,可能只是出於現實必要而達成妥協,實非出於自發性意願。然而,這些規範一旦建立便逐漸成為習慣,某些參與妥協決定而建立民主的政治菁英在初期可能僅是勉強地忍受是這些民主規範,但是這些菁英終究躲不過被取代的命運,繼之而起的新一代菁英已經習慣於民主規範,且由衷地信服這些規範。至此階段,民主政體方能說是穩固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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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上有句名言——【外因要靠內因起作用】。如果蘇聯自身的政治和經濟體制很健康,再加上它擁有全球數一數二的軍事力量,就算美國佬要想搞垮它,估計也做不到。

  所以,這個問題要到蘇聯內部去找原因(喜歡思考的讀者,不妨自己琢磨一下)。

所以,在本文的結尾,俺想套用一下馬克思的話——【馬列主義自身孕育了毀滅的種子】。

 

以上詳:【修正與補遺 (三) for『民主與憲政』這個深水區!!!】(http://blog.udn.com/9dfb99f0/151136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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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吾人要有『先要「做對的事情」,再「把事情做對」』與『不折騰』的觀念,怎麼說呢?

 

習近平先生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長征路」,唐德剛先生《晚清七十年》第一部:中國社會文化轉型綜論中談到:『國有定型,民有共識,以我國我民、我才我智之最大潛力,走入人類歷史上民治主義的新時代,開我民族史今後五百年之新運。』

 

 

若吾人有『先要「做對的事情」,再「把事情做對」』與『不折騰』的觀念,那麼此『長征路』是否最終推入其「最後階段」,百川匯海,發展出一個百年,甚或千年不變的「定型」,在這個「雖百世可知也」的「定型」形成以後,中國文明才能恢復它已失去的「優勢」:才能有效地向現有的西方文明作「反彈」,而推動全人類的歷史進入其「超西方時代」呢?

 

 詳:【修正與補遺 (二) for『民主與憲政』這個深水區!!!(http://blog.udn.com/9dfb99f0/13160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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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權是中國改革之錨 .范疇

 

 

中國改革方案繁多,互相拉扯消耗國力,然則只要實現產權清晰化,其他改革都將自動歸位。

 

 

 

 

范疇,兩岸專欄作者,連續創業者,組織戰略顧問。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哲學研究所。曾出版《台灣是誰的?》?《中國是誰的?》?《大拋錨》等書(台灣八旗文化出版)。   中國現在的種種改革之說,需要一個錨;否則,改得東來西又倒,中國永遠扶不正。 今天中國沒有人反對「改革」這一概念,向東走叫做改革,向西走也叫做改革,向南向北皆亦然。如此之下,「改革」一詞已經失去了它的實務指導意義,變成了一個道德命題,甚至情緒命題。 有人說,不從黨內改革下手,無從進行體制改革;黨內腐敗不治,體制腐敗除不了。另有人說,體制不先改革,黨內腐敗將永遠存在。有人說,頂層設計不改革,中國基層力量起不來;亦有人說,只有刺激出基層力量,才能鬆動頂層。類似的「二律背反」例子,數不勝數;而中國的有限資源、人民的有限忍耐力,就在這些公婆各有理的拉鋸之中,猶如指縫間流沙一般的涓滴而去。改革方案都出自善意,但是互相拉扯的善意足以令人迷惘;「善意誤國」實乃中國特色的悲劇。 種種拉鋸式的改革方向之間,究竟有沒有一個「錨」?這個錨定了位,所有的善意都將自動歸位,匯流為磅礡大江?我認為這個錨是存在的,那就是「產權清晰化」;產權改革,乃是中國一切其他改革之母,舉凡政治改革、經濟改革、人民行為改革、文化改革,都會隨著產權清晰之進程而自發啟動。腐敗將因此緩解,組織效率將因此飛升,人民創造力將因此解放,文化將百花齊放,世界將為中國鼓掌,中國將被視為人類的新希望。 中國的政治紛擾可否「一鍵式」消除?中國的經濟潛力能否一鍵式爆發?中國文明能否一鍵式啟動?這一鍵,就是產權清晰化。今天主張各種改革方向的有志之士,若能在各自的領域,不論是政治、法制、企業、文化,將注意力焦點放在產權清晰這個錨上,奇妙的事將發生,奇蹟將被見證。

 

經濟學家或可為此看法提供理論基礎,詳論為何產權清晰乃中國一切改革之錨。然而,經濟學家也分門派或政派,辯論起來曠日費時。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訴諸人們的常識,就可知道在今天中國的複雜現實國情之下,從產權改革下錨,才能快刀斬亂麻。與其用學術證明法,我們何妨用簡單的排除法來論證。換句話說,我們可以問:中國今天哪一個需要改革的現象,與產權不清晰無關?如果連一個例子都找不到,那麼我們就可安心的說,產權清晰化,就是中國改革之錨。 灰色收入問題,屬不屬於產權不清晰?銀行的巨額或有債務,是否就是銀行的產權不清晰?地方政府強拆民宅、強徵民地,所依據的是不是產權未清晰?國有企業的弊端,是不是因為產權所有人缺位?法制建立困難,是不是因為各級人員的財產得以隱藏?有錢人脫產國外,然後再以外資名義回流中國,是不是因為擔心內資產權不清晰?裸官現象,是不是在產權不清晰之下的「能撈就撈、撈完就走」的投機現象?人民瘋狂買房,是不是因為房產的產權比較清晰?政場人物對權位如此無奈的著迷,是否因為有權才能生財、才能保產?例子不需再舉,否則萬言也難盡。 國家猶如人體,各個器官血脈相連,由病徵下手,不如由病理下手;所謂「治標不治本」,中國病之本,即在產權。直言的說,諸如「體制改革」、「經濟改革」等高端抽象探討,即使不屬治標之舉,至少也是隔靴搔癢,緩不濟急。我們可以說,產權不清則萬事原地打轉,產權清則萬事興。 產權清晰化,越晚做就越難做,甚至有人認為,錯過了幾次歷史機遇之後,現下已經來不及了。倘若真的已經來不及,那麼中國的命運就註定了:即使不是萬劫不復,至少也是萬世平庸。然而,真的來不及了嗎? 來不及之說,主要基於當下分配機制已經完全亂了套,腐敗所犯下的原罪已經積重難返,虎口取食難如登天。然而弔詭的是,解決之道可能就在「承認既得利益、切斷未來利益」十二字上。聽起來大膽,其實中國早已實施過。當年面對國營計劃體制積重難返的局面時,世人萬萬沒有想到,「買斷工齡」這一思維創舉可以扭轉乾坤。廣義的看,那就是一場全面承認既得利益同時切斷未來利益的革命性創舉;部分人或許不高興,但是一舉奠定了「過去什麼屬於我的,未來什麼不屬於我的」的產權界限,從此萬馬奔騰。

 

當下形勢雖與當年不同,然而同樣的智慧可以再用一次,那就是「買斷權齡」、「買斷官齡」,甚至「買斷黨齡」。有許多人會不高興,甚至強烈反彈,但是,產權清晰化是改革之錨,此事不彰,萬事不行。部分人的不高興重要,還是中國的百年命運重要? 中共領導層未來五年的核心任務其實只有一個:以產權清晰化為錨;至於所有其他想得到的改革,不勞煩心就都會自然對號入座。

 

 

http://www.yzzk.com/cfm/Content_Archive.cfm?Channel=af&Path=4472867941/02af1.c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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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緣與八月桂花香:

 

 

綜合上述諸貼文,重新整理思路如下:

 

 

若吾人有以產權清晰化為錨的概念,一舉奠定了「過去什麼屬於我的,未來什麼不屬於我的」的產權界限,是否從此將萬馬奔騰?

 

 

若是,

 

那麼羅斯托(Rustow)所言,或許可修正為:

『第四階段是二度轉型或適應習慣階段,「歷史時刻」期間涉入不確定政治鬥爭的派系之所以接納民主規範,可能只是出於現實必要而達成妥協,實非出於自發性意願。然而,這些規範一旦建立便逐漸成為習慣,某些參與妥協決定而建立民主的政治菁英在初期可能僅是勉強地忍受是這些民主規範,但是這些菁英終究躲不過被取代的命運,繼之而起的新一代菁英已經習慣於民主規範,且由衷地信服這些規範。至此階段,中共政體方能說是穩固確立。』

 

 

 

 

若吾人有『先要「做對的事情」,再「把事情做對」』與『不折騰』的觀念,是否就能將【外因要靠內因起作用】的內因剔除與殲滅掉呢?

 

若是,

 

 

吾人就可來談為何西方的基督文明會產生『兩黨政治』?而日本的法華文化會產生『大黨帶小黨』之政治型態?這對中共又有何啟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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