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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0 02:10:06瀏覽543|回應0|推薦3 | |
回來講二分三段效應的擴散, 「打馬大將」的你說馬英九光環不再,那我這個「馬迷」問你,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馬英九的光環無法轉移給取消掉宜蘭人民心愛的童玩節的呂國華? 我要是真這麼去反問中應對著打起,把責任歸在呂國華縣長本身,那我可就更中了人的打思維方式設計出來的計了的,因為我會是開始在和對方搞對立,一個我不算什麼,但是大家要看著這個反問法之為通常没有戒心的您我都會有的自然反應來想,如果有幾百萬個我呢? 會是什麼? 我們來看我觀察到的階段的發展, 1.正反正,我若真去支持這個反問式的論點陳述以對上對方的指馬「明星不再論」,那麼我也會陷入失去我的公信力的流沙,而被人標簽貼為「馬迷」, 這是個我們的有公信力的政論人都在掙扎的階段,解決的方法之中不是没有就由駡馬來,而本來即已被人天天操作的事件訓練出一秒間由城東到城西的批馬速度了的,兩相合應! 2.正反正,階段往下走就是我變成和講不出真道理的對手同個高度,然後雖有感覺,但不會花心思去面對自己論述的空間愈來愈小的情況,跟上面談到馬先生的選後記者會中的腦筋空空的記者們一個樣。 3.正反正,接下來則是我不會發現自己在論述的空間愈來愈小之中走向情緒上的固執,意氣間,開始拒絶看見自己支持的政治人本身之為和自己為一平等的人,有需要做起錯事時必須面對和改正! 幾百萬個我,如果太多,我們減到幾十萬或幾千,幾十萬或幾千個我都這樣地走入第三個階段時,這就是什麼? 這就是「造神」和「反造神」同步在我自己和對手的二分三段對應著打中在成形,我變成在造神,對手變成英雄在反造神,我看不見這個反造神的人背後有人在成神,這就是造神運動! 造神運動是兩面的! 兩極對抗效應就是如此,陳水扁的群众魅力的訴求「阿扁有錯嗎?」就是這麼由稀鬆平常中開始產生,悲情台灣的命運加速催化群众去支持真命的天子,「腹肚夭夭,嘛嘜投阿扁!」,然後陳水扁卸任幾個月後進看守所,蔡英文去接班,同樣地没有可以教人在檯面上加以檢驗的中國政策,搞臺海操作比較重要,百姓的生計可以放一邊,吵起熱比婭要來臺參加高雄電影節放映「愛的十個條件」時,百萬名車有著開著跑的蔡英文小姐對著支持的群众講起「我們要有志氣!」,是真忍心教肚子餓的! 讀者來賓們,我打蔡英文小姐可都是打她的公角色的扮演,我没有否定過她的人格,如兩套標準的臺灣媒體共和國的指馬為無能、昏庸什麼的,可是看著絶對不是對綠色假情無義的蔡英文小姐一直陷在不應該是她的她,您們說,我為什麼不尊稱同為英國留學回來的賴幸媛為「先生」? 改革必須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不能由老百姓出,蔡英文小姐要的可是權力,試問打那熱比婭為棋的臺海操作可有什麼好處在高雄老百姓的身上? 不要忘了他們的操作可在打雲林立委補選的! 真要問為什麼不是蘇治芬去辦電影節打那場選戰,而是高雄觀光業和相關地方產業要去替那民進黨的雲林候選人出力的! 這是什麼樣的公民社會社區概念在混充數? 不光高雄人民,連雲林的老百姓也不應該被這樣強徵的! 大家可不要太擔心,蔡英文民進黨或陳水扁民進黨口中的百姓可没有我們,他們從來不把藍色的國人放在他們創福利的對像範圍內,我們站中間的,他們則傾向以選票來看待,至於我這種要有世界的顏色《紅藍白‧綠》的人,我是認為老來入侵我的電腦的人之中不是没有可能有他們的人的! 我不是在今天才被電腦入侵的,早在選戰中就有了的,選戰進入最後一個月我決定停筆,教我這麼做的促因在去年的三月三日我的電腦被搖控摧毀,我當然害怕,電腦可直到馬先生上任後我才送去修,想像力豐富的我很怕電腦送修交人手後,給人栽贓,指起我這個自發投書參戰的人為什麼,例如對岸間諜,然後抓向固定收到我的臺海時局分析投書的馬先生和李濤先生,多麼可怕啊! 陳水扁連特別費這麼樣的事都可以教司法派上去打馬,而且還是連著黨內的众人都給賠進去,我的想像會是没有著力點嗎? 陳水扁可講出口他想宣佈戒嚴的! 很可惜,我在選戰整年看報建立的檔案全没有了的! 馬先生,我必須跟您說,身為領袖的您主動道歉是有破除二分三段走「造神」和「反造神」的群众性操作的,公民的身分來幹起一個平民總統,這點自我建立了,真的就是在用自我在打仗! 兩大陣營打藍綠對立,被捧的真的好過嗎? 我若成為人的神,我可要不時地顯神蹟,變出花樣教大家繼續信我! 馬先生,請注意上面三月三日這個08年的日期。 【張友驊先生,兩套標準看藍綠,我有一個意在理解起您們的思維模式的問題,為什麼您們有公信力的政論人不用您們常在駡馬的字眼像無能昏庸去駡蔡英文? 是性別嗎? 我也没有印象聽您們這麼去駡陳水扁! 這不是我第一次問起綠色領袖我們非綠色的老百姓在他們的眼中的那裏,第一次在楊憲宏先生選戰中和陳水扁民進黨切割後不久的樣子,當時寫著寫著突然意識到這一點時,我有壓不住的震撼,問起自己怎麼到現在才想到這一點? 我的解釋是1992年起去國十四年的我在臺灣一直是身在社會的大多數中,而另方面,我事實上到今天是從來都没有感覺到要綠色人來成為我的領袖和有需要他們對我盡起身為領袖所應做到的義務的,完全没有。可是回想當時的震撼,那剎那我想到了這一點了,為什麼? 因為我那封信是對著大義揮劍的楊憲宏先生寫的,我把他看作是社會意見的領袖之於不願被貪腐吃定的綠色老百姓,那一剎那是在教我意識到我的身為社會多數者的潛在意識,很震撼! 現在想來這個震撼可以名之為《我的顏色是綠‧我的顏色是藍‧平等的感覺》,我是把自己劃在「平等的感覺」的! 我不知道我有比綠色老百姓高的潛意識,而這個「高」並不在我鄙夷綠色百姓,而是我完全没有他們有的對綠色領袖的依賴,而我們一起在決定國家命運! 蔡英文小姐不覺得她有需要我們不是她所忠於的色彩的老百姓需要她,是否我們可以由我的頓悟來想她乃至綠色領袖的出不來的問題? 我不是在指天王們,他們對我已道德破產,我指的是像那出來支持翁重鈞的嘉義小鎮醫生型的,不上媒體的德重的綠色領袖,當然,我可没有權利去強著人回答非綠色的老百姓在他們的眼中的那裏,只是想得深的我在開始看見我們這塊土地上,兩個國家認同的人之間的國界在那裏。我講起「美麗島」三個字時,我並不是没想到我對現存創下那一詞的悲情城市的少年郎的不滿的,我不能忍受人用搞起二分三段操作來發揮對綠色百姓的領導力,可是我能講那三個字,我對著胡錦濤先生講那三個字,完全没有問題,這可真奇怪,是不是? 馬先生,我能講起「美麗島」這三個字是有看著您講起綠營的關鍵詞而覺得没有什麼不能教我也講起來的,我同情綠色老百姓的處境,因為我無法想像如果我是他們,我會怎麼樣? 我想起您給老兵們寫下的只要有我在,中華民國一定在,及「將心比心」,國家族群的個別危亡感一定要用「安」字去對待,不是去用嚇的教出來給自己打仗。 胡錦濤先生,温家寶先生,在此給您們一個臺灣的故事,請理解我們! 沈富雄先生,您在想這長長一段裏,您在那裏,是嗎? 您在這裏! 我的感覺是我是由保護做節目養大我的您來跨越那國界的,您若那時有成為我們的監察院副院長,我絶對服從領導! 如今,我還是來幫您把綠色給拿回來的一級戰將! 我是要去做馬先生的一級戰將的,來抓我去跟我走向和他有交集的路嗎? 還是您在抓他中抓起我? 還是他在抓起您中不教您給跑掉? 夾縫中人張友驊,兩個標準看藍綠,由這段我的觀察和想法來看,我的認定拿出兩個標準在看這回選戰勝負的您們上了人的時光列車似乎不是没有正確性的,只是二仁真有這個精算能力嗎? 還是這是他們的日本大右派盟友中的誰算的? 真的是精算的,鳩鵲術,日本人是很厲害的,當年大學生的我曾聽老師這麼說過,但不知我這個學生有没有抓過頭! 日本人,櫻花烈艷年在22,有可能就是4月14日講起「中國台灣化」打反向操作的高原明生嗎? 蝶若寒,莫起怒,我只是在猜,至於為什麼年在22,我是看著網路裏有人講對日本人來說,22是人生最美的年紀,我個人是没有聽過我的日本友人講過有這樣的事的!】 讀者來賓們,二分三段不是我們的現代公民教育出來的東西,要破之,方法上一定要走多元思維,很重要的在背景時空的不可忽略! 馬英九先生在選戰結束後的記者會講的多重原因,就是多元思維的人本身對現代多元社會的本能性反應和面對被攻擊下的自我信念。 不能接受的人本身實陷在以「光環論」和「明星不再論」為軸心的二分正反思維,當事人的你若這樣講,我就正著這麼回著來夾殺你,你若那樣講,我就反著這麼來夾殺你,一定要逼出你去認同我的基本軸心論調! 你不回應,我強力指你規避,這樣人才看不見自己没回應被自己質問的人提出的觀點和說法,高度自我中心,高度強勢,這要中間没有一個要統戰遠距離的觀众和在場者的心,或自己實已在長期玩二分三段中,教思維模式走入這個反現代公民教育的正反二分而固定化,那可不可能的! 試看民進黨,不是毎個都如此嗎? 問題是,誰會不知道金融海嘯和百姓高失業率對這場年底選戰的影響? 誰會不知道美牛開放進口對年底選戰的不利? 太明白了,怎麼會不接受這個多元看法,但窮追「光環論」和「明星不再論」? 陳文茜小姐,我很有可能在冤枉您,但是我還是要在您和世界的面前提出我長期以來的一個問題,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不是我們現代公民教育中有的東西,即便是德國形上學,那也實僅停留在學術的層次,而我没有接觸過義大利新黑格爾主義,我也没有接觸過法蘭西斯‧福山反對起來的列寧主義,我是在過去兩年半多在觀察臺灣政壇中自己摸索出來的。 請問,是誰引進這個統戰操作技巧到我們的國家的? 而又是誰開始教起一個個在正規大學中讀書的大小孩們去玩起來,走起没有理,但有氣勢可以迫人走急中,無法自己而犯錯,教給人咬著去凌起遲,一刀又一刀地砍殺的? 二分三段是批判的捷徑,而於讀書論理,批判可是知識成熟和思維獨立的最高階段的訓練,豈是可以這麼連著心性給丟掉了的? 洪蘭老師,李嗣岑校長,請容我這麼跟您們說,「力挽洪蘭」那一場,那個打法和論調在我是一手坦克,一手蝴蝶的二分三段手法在設計編導出來的,坦克和蝴蝶都在自己的報復或記者講的「反嗆」的快感,而擺出個有禮的模樣要和洪蘭老師做溝通,那只是門面和擋箭牌的裝飾兼陷阱,一旦人—如就是洪蘭老師—不客氣找上,一個軟釘子回釘得你没有尊嚴,因為是你自己在有失尊嚴。我的猜測是,這群我這一代會名之為「台大幼稚園」的醫學院學生實際上很可能是在一組人不同的角色演起同一個人而有同心,有點像千手觀音那樣,這種不是反省的反省在走嗆,真的做得到自律嗎? 洪蘭老師講的真的不對嗎? 最根本的問題是,洪蘭老師有惡意,所以值得人這麼對待她嗎? 我的想法是,如若我的臆測那是個政治入侵校園的端倪是真的,這種潛在情緒氛圍之有實際的教戰守則在教一氣,如若碰上搞操作的人又來次修憲以爭權,我們可又會有再一次的野百合凋零空響! 光國老師,孫立群老師,人若要我提出證明,我没有辦法提出證明,而要證實人在玩二分三段走顛覆,那真的很難證實,即便證實了,我也不知道能有什麼條文去如何,藍綠兩邊天天都在搞操作打「圍政」,誰能抓他們? 自古為帝王抓謀反,誅九族,而今為第四權,除非罪證確鑿在叛國,可是您們看那總統府間諜案的王仁炳,他還拼著要回總統府去上班哩! 李嗣涔校長,當然,我不是法律人,我真的没什麼這方面的概念,然而於我看出的二分三段,我不認為我在危言聳聽,政治入侵校園是個必須被重視的問題,請臺大老師們來我的部落格隨我看懂什麼是二分三段,以懂起一批批大小孩在出什麼樣的差錯,和討論起如何走長期著給解毒,好嗎? 我看著野百合一朵朵的在流金不再中,走不出來自己的路而無法面對,我真的很難過,王雪峰小姐家陽臺上的泰廸熊竟然是由頸部加以固定坐在廊柱上的,我好難過,真的好難過! 誰又記得黑夜暗水中的汪平雲? 我没有證據去說他們的精神崩潰和玩起二分三段有關,但是二分三段並不是只存在文字裏,例如我抓記者用來寫出的政論,還有人際關係的形成和性格上的轉向走強勢和發暴,團體中弱者並没有自己的空間去展現文明能力以受到尊重; 有政治動作的對立、自限加封閉,而有的必須接受領袖的完全領導! 這到接受領袖的完全領導,那是什麼樣的亂子都會出的,記者不太說,但是報裏的蛛絲馬跡在教我有個感覺,王雪峰一家的政治生命是被封殺掉的! 而汪平雲,講來没有人知道他為什麼去死,只說他有憂鬱症,我也查了網路一下而知道他是陳水扁國務機要費案的反打主力...流水流啊流,女友在河邊啜泣,那天好大的風...人說《可惜了,平雲!》..要世人記得他的我要回打的是,《平雲姓汪,1967-20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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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