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9/03/17 16:41:20瀏覽443|回應0|推薦1 | |
是不是有人在問既是如此,劉兆玄先生和李述德先生是可以就著公角色來和那個國有財產局長一起做事的,只要没有私交就好了的,為什麼劉兆玄要屈從於堅持換掉否則如何的陳長文先生? 大家要學會把事情當個三度空間來看,也就是不能只想著道德大道理地活在文字的二度空間裏,任何事情都是有背景、中庭和前院,要能透視打出立體,那能就站或卡在前院裏就當自己知道整個事裏有些什麼人馬和實際上在打的是什麼,屋裏和後院有些什麼雲深高高的可才是真相! 當時那個國有財產局長的去留是已經吵成了個政治動員的標靶了的,我不知道陳長文先生當時如何想,但是我知道當時正是藍色裏的在打第二波的人事任命,也就是那六千個國營事業董座—第一波就是上任前的馬政府成員人事任命—而綠方陳水扁留下的可是打出個姿態在等著新人事任命的到來好如何,兩邊可是政府內外在打夾擊以看有什麼可以拿到手。 試問為什麼包括媒體在內的權力核心中的人在馬政府才上任没多久就開始喊著內閣當改組和指起文官没有使命感,好似可以由著如丁守中委員的個人主觀去決定誰有使命感,誰没有般,要那麼個整頓法的話,那可是在找批人做自己的後盾以能跟人白刀紅出教事情有解決,所謂「派系政治」是也,下一步就是「強人政治黨國復辟」,那麼一生法治人的馬先生也就不必「平民總統公民社會」了的,強人是輪不到他當的,他屆時實已掉出戰場了的! 權力核心中的大家是真的不懂政權的交接不是只在那幾個星期的點點檔案名冊和握手說再見嗎? 還是誰在想著什麼地在給誰打起浪頭好可以對著新總統打垂簾聽政? 陳水扁的八年搞到最後整個政府癱瘓,還算起假數據,這個中央集權的惡果是不是跟當年的交接和交接的非但没打出來,反而成為指著誰為舊官僚來個佈起新有密切關係? 國家政權交接可是個天大的學問,全世界大概只有一個人真的懂陳水扁的國政治理,那就是當年接他臺北市政的馬英九,講起來當年是狠狠苦了一年的! 所以,講回那個國有財產局長,我可以想見在動員中,以陳長文先生的望重於國人—超級重量級的—他的站出來槓上硬要換人實是個藍綠兩方動員的激化點,劉院長只有快刀選擇教那位國有財產局長走人,來教整個打操作的火不要就之全炸開來而成了只有跟山頭打交換才不會兩敗俱傷,當時的府院黨關係是很不好的,而帶動整個政府能為老百姓做事是行政部門的角色,我看到的馬政府是懂得這一點於他們的官箴「清慎勤忍」的實踐的! 快刀力斬,我不是没有看過劉院長或馬先生使快刀的,那是個端倪去教人看出他們的本能性懂起時勢裏打判斷,我知道他們是在打創造時勢以掌握時勢的人,而他們的打時勢的掌握由創造來是由打起整個盤的界定之為戰場來,不是就著整個國家的被畫成的二分三段兩極基本盤搞政治操作打短線和機械性夾殺,跟對手卡在對手要的小範圍權力核心裏去拼輸嬴,要能打包圍戰的人必須懂不可以去打政治操作和花樣教風吹教草動。風吹草動可不是完全由著消息封鎖來,要看情況,没搞好就是教人問個問題去起起浪,試問中國時報和聯合報以及雅虎新聞網,請問打自二月初漫天吵著CECA-ECFA裏,怎麼您們在三月十三日AIT宣佈薄瑞光先生要來臺的當天和隔天和可能的直到十六日晚薄瑞光先生抵臺的時候都没有報導? 我是不知道中央日報有没有報導的,Google搜尋是没看見的,不過,中評網的報導也不在Google裏,我的知道是由中評網來的,我當然也是由那裏知道小英小姐講著政黨外交逃去日本大概是找奧援或什麼了的,大概要等薄先生要上飛機回美的十八號才跟人見面談兩岸未來。 這真的跟選戰末期的謝志偉一回的表現有一些相似,謝志偉裝很忙站在高鐵車站接受TVBS訪問以和人去TVBS和電話進《2100全民開講》放大話的莊國榮別瞄頭於對那批崇拜「魅力」加「魄力」的民進黨太師級的的影響力,當時的謝志偉就是四個字,「虛張聲勢」,那個表情和架勢真的很活生生在講這四個字! 網友們,相不相信我的直覺性的觀察力? 當時於我是真的有個跡象謝志偉和莊國榮在打競爭的,莊國榮上TVBS没兩天,謝志偉就站在高鐵擺個瀟灑架勢,他們一堆是個講逞兇鬥狠的族群,没能見度的維持是不行的。 請網友注意,我可不在說陳長文先生是那個要夾擊馬政府的藍綠兩方之一中的人,通常搞二分三段兩極夾殺的操作的人是不會自己露臉的,他們造勢找重量級的去跟自己的對手對壘,國民黨那些只能以「高層」二字在報裏露臉的和我們的媒體以及在野黨可没有一個人不是認為自己清廉自持的,講起來都是書裏的大道理照著唸,至於那個大道理要怎麼去做到,是不是有什麼地雷必須去拆將起來以不教自己被人用自己的官箴給炸了,那可是被鎖定操作的人所需要去面對的問題,不是自己的問題! 給大家兩個關鍵字去找地雷,那就是「苦民所苦」和「聞聲救苦」,這兩句話是馬政府的自我要求,和「民之所欲,常在我心」或什麼佛家話是不同的,您們只要聽不是馬政府的人在講那兩句話就知道那裏去找雲深高高的的工程地雷,陳清秀先生和陳肇敏先生,您常在講錯話應是和日子裏佈滿地雷有關,希望我的這封投書可以教您們有個方法去走安,要把講錯話放在拆地雷的過程裏去考量,應要求自己用字要明白不帶色彩,不是人人都能以人品來量力道著打的,這跟有没有在舖什麼樣的地雷有關,講起話來打色彩於政治人是在教人有引信,您們是不能如文字人的我耍起邪惡教知厲害的! 陳鳯馨小姐,請問您,那個告訴您陳長文先生使出殺手鐧的內幕的人有没有告訴您那場的藍綠兩極二分正反合三段政治統戰動員操作是由何開始的? 我的感覺是您是個從不教人去有機會認為您太天真的人,我想在此就教您如何面對「清廉」和「清新」的差別之於如此龐雜的國家的治理,特別是當整個國家機器已經走入癱瘓了的時候! 馬先生,我是個懂得事情不能由著大驚小怪來有解決的人,即便是在厄桀裏我也教之能有「安」字以走完,安,安全感,健康的人生走到最後一刻,在此只請您要注重住家的安全性和當前社會氣氛不安,「安」是您的責任,安民心,我這麼由著我的遠距離的觀察您和美青先生來講,您不要太把重心放在國治上而想著不去為了自己教下屬放下您交待的工作和在趕的進度。 諸位網友們,我要放下以下這則消息來教您們知道這場國際金融大災難中,中華民國臺灣打嬴的機會有多大以結束我這封公開信, 投資規模達27兆美元!09年台灣投資論壇吸400位外資來台 證交所與美林證券共同合辦「2009年台灣投資論壇─台北」將在3月17日起一連舉辦3天,是美林證連續第12年在台灣舉辦,也是歷年來規模最大的一次。活動估計將吸引400多位重量級國際基金經理及機構投資者出席,國內外則有110家上市櫃企業參與,證交所董事長薛琦今(16)日指出,這次來台的外資背後所代表的投資規模,高達27兆美元。 薛琦表示,這一次的論壇不論是國內外參與的上市櫃家數,或是與會的專業投資機構代表人數都創歷年紀錄,對台股有正面助益,除了有國內的企業,同時也有12家國外企業來參加,外資機構背後代表的基金規模達27兆美元,與投入台股的970億美元有相當大的差距,真正投入台股的比重僅占0.3%,可以看出,還有相當大的投資空間。 證交所表示,這次台灣投資論壇邀請外資機構投資人及基金經理人約400位來台,多來自紐約、倫敦、新加坡、香港、東京世界各主要金融中心,將安排投資者與公司代表進行一對一及小型會談,共計逾3000場。 證交所說,多位來自世界各地及駐於亞洲的基金代表將出席論壇,他們對台灣證券的興趣不僅在於科技股,更包括非科技產業。這次論壇吸引基金規模高達27兆美金,其中包含來自香港、日本、新加坡等亞洲基金逾16兆美金,來自歐美基金逾4兆美金,已投資於台灣資本市場逾970億美金,其中科技基金及非科技基金約各佔半數,預期將對台灣資本市場帶來極大動能。 證交所也邀請到多位重量級上市公司代表參加投資論壇,包括聯發科董事長蔡明介、宏達電執行長周永明及台積電總經理蔡力行熱情參與,希望能在全球金融風暴肆虐下,透過大規模投資論壇,提供一個使海外機構投資人對國內企業更進一步了解的平台,吸引海外資金布局台灣。 由於台股去年來深受全球金融風暴影響,台灣股市價量均縮,為吸引外資回流,證交所特別邀請總統馬英九在3月18日中午進行專題演講,闡述台灣未來藍圖及政經發展等相關議題。證交所薛琦董事長也將在3月17日中午就「Cross-strait break through and Taiwan's opportunity」進行專題演講,介紹台灣資本市場優勢競爭力,及兩岸關係和緩發展情況下,長期對臺灣整體經濟表現之影響。 我們的愚公們是很聰明的,我們的愚公是很厲害的,我們的愚公是高度有耐力的,我們的愚公是打臺海國內外競爭裏講紀律的,我們的愚公是有德性的,我們的愚公也是懂得什麼是我在一文中所說的「先生冬烘插五柳」,他們不會在做事裏打出個教德性成為自己的絆脚石,因為他們有很強的現代公私觀! 我們也有那個現代公私觀,因為那是我們每一個人的公民教育裏的一部分,不去照著做,只會抓著道德講清廉是在打造個胡適陳獨秀魯迅等等先生當年五四反抗著講的「吃人的禮教」,自己可是會成了迂腐的天地君親師的,不論實際上自己只有什麼歲數,那把掛在腰上的不能拔出來教人看到自己没在練功的劍是誰都能掛的! 民主政治運作的道理是都在我們的公民教育的基本教科書裏的,不要義正嚴辭裏把書本裏的知識都給用個對誰的刻板印象打敗了,要知道那些知識之能成為基本教科書可是有它的道理拿著人命實驗試煉出來的—革命是也—也不能用「基本教科書」五個字來給當窠臼和老掉牙,不照著去做,掉牙的就是論戰裏被打慘了的自己,那是基本功,若有個火,火就如我的公開信之於國人般燒著久,專業。 網友們,這是個經戰的時代,興利和除弊不是二分而能各自完成的,這個道理請您們就想著二次金改來想,那是誰搞出來的? 不是陳水扁嗎? 陳水扁搞二次金改火速著推是不是要卸任後做起手控我們的金脈的太上皇,教誰都不敢動他? 今天一張張光牒和名單地丟和那些大老板們的各種表現之在我們的眼前是難保他和吳淑珍當時没有這個想法的! 二次金改裏的各方人馬應是有如臺海國際般複雜,難道我們要打二分,放著自己的身家所在的興利去只追著弊案的辦下嗎? 讓我告訴您們,只有把這個除弊放在興利裏著打,我們才有真能把弊除了的一天,因為打自選戰裏到今天,我有看到馬政府的打興利是有個面向在斷了那些貪腐的人的國際人脈的,那就是臺海經戰,講「不統不獨不武」和經濟就是經濟,不拿經濟打政治的馬先生打的經戰計劃是「雙黃金圈」,而他的對手各自有個東西叫「大中華經濟圈」和「亞太自由之弧」,那裏是在打什麼統一不統一和台獨不台獨,我在想是有人入了誰的門和成了誰的國際盟友搶了先機為商機而今天上不上來下不了,放下干戈不能活! 藍不藍來,綠不綠,打到今天可没個人—包括政論人—覺得有義務講出來這個「綠色」代表什麼,這個「藍色」又代表什麼,我們百姓合該都是要自動理解以供人跟我們喊著不公平和馬英九會把國給賣了似地去拜起兩個大旗叫「天佑臺灣」和「天佑中國」! 大家不要只想著國內的打弊案來看眼前,要想著這個弊案要能打下是要講海外司法互助的! 試問陳水扁集團為什麼一直在喊人權? 他們要指馬先生政治迫害他們而去教海外的司法互助給斷了的! 那些美國友人為什麼三番兩次地來投書給馬政府講陳水扁的司法人權? 我相信那是個徵兆陳水扁的弊案牽涉有多廣! 在此我希望大家要把孔傑榮先生和那些美國友人做個區分,就我的觀察,孔先生是真的不分接受司法審判是誰,講起司法人權看的是制度本身,非常現代化,因為制度是關係著所有的老百姓的最好的做事觀點,打起來不會被一個個單一個體所拉進泥淖裏,如為什麼你為他講司法人權而不為我講司法人權! 您們看著《開講》來賓打得很辛苦,可是那個一頭衝就二分三段操作來看正是那些要斷了司法互助的人要的,可以就勢被導向指起馬英九除弊無力,再加政論人腦海裏的分析架構的只有「無恥vs.無能」以空推著蓋掉馬政府打興利打出的成績,這可以給自己的腦子擠出來的「除弊無力」配上個聰明的對叫「興利無方」,耳語順口加上天下海找起可以如「有夢最美,希望相隨」的新的「感動人的聲音」,然後我們老百姓很快地學會而去「出口成章」,想來我們是真的好吃的! 諸位想為什麼上面報導裏美林和證交所辦的09臺灣投資論壇那麼全世界上層人裏大轟動? 而另方面也要想,只要總統的手進了司法,那可就會是個政治迫害,那麼一切要辦下陳水扁一家都成白搭,當年拉法葉案是不是在總統成立特調小組就實際上等同打完了的? 我在想那是做個舞臺以操作的開始,周占春的為法院界的改革派紅衛兵是不是連著那裏點火的司法改革來的? 這點大家是可以比較著當前和當年想的,我們應該都記得陳水扁的那個著名的搬家裏把尹清楓上校視為保命交給他的錄音帶給不見了的! 當年有《尹縣長》,今天我們當有《尹上校》以教人知道邪惡的面貌為平淡無奇,也就是Hannah Arendt講的”the banality of evil”, 「搬家搬丟了的!」, 周占春先生, 我不否認您曾為改革派, 但是就這句話來看過昔往日加今天, 請問權勢和正義之間, 您是站在那一邊? 我知道的, 您站的那一邊叫台獨, 看樣子台灣國不是個公民社會的樣子, 所以今天不能就著我們已有的公民社會來打轉化, 以打國家之為一公民社會的深化! 李美葵女士, 請讓我以此文紀念尹清楓上校, 麟之為獲, 1993, 國家這場大難的開始, 尹上校, 美麟祥瑞也, 不該被碰的, 孔子兩千五百年前就講了的。 陳長文先生,二分正反合三段邏輯辯證的政治統戰操作就是抓起人來當自己的棋子,或許我的評論對您當時和劉院長槓上的情況於事實認知上有差距,但是總是我的部落格在打救人於二分三段操作和人的看著二分三段操作去遠離有現代,無妨麗先生的您給我在此「點個醒」以救起其他被二分三段這個打兩極的政治操作所困住了的人,好嗎? 麗,長,自信,在此我這麼再次斷出您本色。 您是法律人,我是個歷史人,所以於政治的解讀我是有個很不同於您的角度的,我看著活生生的現象來抓架構打分析加看人,情理法裏我偏重「理」以有「情」和「法」,道理。 我的看著人品由著相信劉兆玄先生出來的探尋情實的打法就是合著我個人的個性來的我這一行的公角色的傳承,上承太史公的中國史官,有朝我會講講我們這一行的戰鬥力的打千古,權力石縫裏長出的玫瑰。 在此跟您打點不同行業的競爭,您事實上是行動者,不是文字人,我是個「坐而言」裏的行動者,總要教文字裏的世界能如現實人世為三度空間,以不教人由著二度空間裏打傳承! 網友們,我這一行叫中國史官,然而我可不是馬陣營裏出來的人,我準備把中國史官的特質融入我個人的參與政論這一行以打出個新時代史官一行的新詮釋,今天可不是太史公所在的那個石縫了的,我是個站在權力核心外的歷史人,我没有公權力,我是一個現代公民打論戰,那怕是九萬兆也有看到這封公開信,那也不是政治迫害或傷害人的言論自由,因為我没有公權力,平等,我和我找上的對手以及網友們是平等的,我有的只有文化力,我要做太史公不能做到的事,我是一個後現代中國史官為當前這個大時代做一個傳世的當下可以教人拿著品論起來的紀錄,事件詮釋權的競爭就自現在起,不是作古後的不知那一年,我可不是在爆料,我看著報紙政論節目打分析。管碧玲太太,我是個臺灣本省人,我没忘了書本,所以我不是藍色,也不是綠色,我是書生本色,世界的顏色在《紅藍白‧綠》,那可以是中華民國臺灣的一體兩面,馬先生已經打出「臺灣就是中華民國」在照著打實踐以教國民黨在地化了的,他向外移了一步打起「不統不獨不武」和「以臺灣為主,對人民有利」,綠營呢? 請把眼淚擦乾,臺灣人實際上没有那麼不知道悲情勞命傷財的! 祝安! Zhan Min |
|
(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