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7/02/10 16:27:06瀏覽4817|回應12|推薦71 | |
二二八又快到了,台獨完全執政,必然傾國家之力炒作二二八,以鞏固和加強台灣人的台獨思維,更何況蔡英文的民調暴跌,更需要炒作二二八以凝聚支持度。 💖💖💖💖💖 台灣人皇民化無辜無罪 💖💖💖💖💖 二二八有兩大爭議點,一是死亡人數,另一是皇民化。皇民化是近來備受藍營攻擊的台獨思想,柯文哲的媽媽曾經非常幽怨地說:「我們並不想做日本人(其實柯文哲的爸媽那一代人,當時想做的很),是你們把我們送給了日本人,你還怪我們嗎,你不覺得心面裡很難過嗎?」,這種肯定皇民化的效應立刻席卷全台,現在崇日媚日的台獨也甘脆歌頌起皇民化。 是的,沒有人可以責備當時台灣青年皇民化的歷史宿命,台灣在割讓給日本的情況下,台灣人身不由己,要做日本人當然是正當的事,是自然而必然的選擇。通觀世界殖民史,只要統治上了軌道的殖民政府稍加懷柔,就會起著同化作用的效果,更何況是日本政府積極推動的皇民化。 可是,提到二二八是皇民作亂,台獨還是賴得乾乾淨淨,跳腳指罵藍營「刻意醜化台灣人」!極力駁斥: 台獨這麼講是有充分理由的,足以證明二二八不是皇民作亂,因為台灣光復時台灣人歡喜若狂,熱淚盈眶地歡迎祖國來台接收。著有回憶台灣光復到二二八的『不容青史盡成灰』一書,隨同首批接收人員到台灣的葉明勳先生,在書中就記載著光復的盛況: 💢💢💢💢💢 光復時台灣老中青三代有著不同民族認同 💢💢💢💢💢 然而,如果我們細細深入觀察史實,台灣經過日本五十年統治,台灣人在民族認同上,實在是呈現著複雜矛盾的多面性。從最初以鮮血和頭顱寫下的抗日史詩,到民族認同上徬徨無主,胡太明心態的「亞細亞孤兒」,再到宣揚皇民煉成的小說「道」,正說明了經歷日本五十年統治之後,台灣人的老中青三代在民族認同上,有著三種迴然不同的層次。台灣的光復,正是台灣老年人歡慶回歸故國,和中年人心靈徬徨的大解放,這兩代人心中的歡喜慶悅可以想見,光復時到處所見的感人場面,就是他們由衷的內心反映。而青年人(就是柯文哲的爸媽那一代人)就未必盡然了,有的竟然為日本的戰敗而飲泣,甚至還有自殺已示效忠的。 在光復之時的台灣青少年,是在日本統治完全穩固之後成長的一代,並未親身體驗日本統治初期殘酷的一面,心靈和意識都是單方面受日本教育的灌輸和洗腦下長大,他們對中國和台灣的認識是一片空白,思想意識任由日本統治者塗上圖案和色彩,日本的強盛進步和中國的衰亂落後更是眼前的事實,自然也就形成這些青少年崇日棄華的價值觀,他們的皇民化可以說是日本同化政策的必然宿命,這些青年並非沒有民族氣節,只是受到時代的播弄和擺佈,在歷史的洪流狂瀾中難以自覺的盲從者。 二戰前期日本在各地戰場節節勝利,兵鋒所至,所向無敵,國威如日中天,自然使得這些青少年慕效憧憬的少艾心靈感到仰慕和響往,而陶醉在大日本帝國雄霸天下的美夢中,熱衷於「皇民煉成」。他們競相崇拜日本,醉心於皇民化的言行和表現,記載在當時的文冊書報上彰彰明甚。台灣的光復使得這些青年在國家民族的角色上,遽然在一夕之間倒轉過來,請問他們如何能夠適應過來? 光復後,這些台灣年輕新生代,許多才和日本人並肩作戰生死與共,很多還是在中國作戰視中國人為敵人,許多青年學生不久前還在學校的升降旗典禮上,日日對著太陽旗充滿敬仰之情地唱著日本國歌,皇民化在他們心中的影響力,是不可能即時退燒退熱的。光復時他們是懷著對日本戰敗的憂傷,心不甘情不願回歸中國的,對中國的愛國心,即使有,至多也是五分鐘熱度,以後對著語言不通的大陸同胞,更覺得他們比日本人還像異國人。 光復前許多台灣青年對中國的愛國根基是淺薄的,甚至是無根的,這一點當時的台灣人並非沒有自知之明,鍾理和旅居北平時就提到「有個叫張四光的台灣人在報上發表一篇題為『台灣人的國家觀念』的文章,張四光認為台灣二、三十歲以下的青年是沒有國家觀念的人。」,鍾理和對此現象亦十分唏噓感嘆。 過去建國黨主席柯文杞為了維護小林善紀稱慰安婦是自願的論調,就老老實實地招認「這是日本對台灣殖民教育成功的地方,台灣被教育效忠日本,為日本服務是一生最大光榮的事。在這種教育下台灣人為日本而戰而有榮譽感,女性獻出貞操(作慰安婦)亦無怨尤」。二戰時期台灣的青少年在日本教育的洗腦下,醉心於日本文化,熱衷於皇民煉成,一心為大日本帝國效命,為天皇盡忠,這是不爭的事實。 台灣作家黃春明曾敘述他小時,當聽到日本天皇【玉音】宣布日本戰敗時,他的阿爸當場傷心的哭了。黃春明的袓父很不解的問黃春明的阿爸說:「是我們打贏了,你哭甚麼?」。吳濁流說「日本五十年的皇民化,在光復那天就吹走了」,其實只合對吳濁流這類中年一代以上的台灣人而言,光復初期皇民化其實是在台灣青少年人心中,頗為廣泛地蟄伏在心中,國民黨和大陸人的表現一令他們失望不滿,就立即生出厭惡國民黨、憎厭中國人的心理反射。 😈😈😈😈😈 日本教導台灣人以作中國人為恥 😈😈😈😈😈 日本在其勢強力大的時候,根本就看不起台灣人,皇民化之前,林獻堂就要求台灣人在台灣(僅在台灣而已哦),至少要與日本人平等,所以他支持同化會,但僅是如此都不可得,同化會僅成立了兩個月就被日本取締了。皇民化是日本人勢窮力蹇,誘騙台灣人做軍伕砲灰的權宜之計。 皇民化是從日本發動東南亞戰爭後,由於兵源不足,自1936年底在台灣開始實施的。原本日本對台灣的教育根本不甚重視,1930年台灣的學齡兒童入學率不到30%,台灣懂日語的人不到10%,皇民化後1938年學齡兒童入學率增為50%,日本戰事受挫失利後,皇民化更是如火如荼的展開,1943年學齡兒童入學率更增加到92%,這就是台獨所歌頌的【日本人普及教育】的德政。 要使皇民化能夠成功,必然要使台灣人以作中國人為恥,才能轉而認同日本、效忠日本。是以宣揚中國的低劣落後,日本的優秀先進,當然是【奴化教育】的重中之重,而日本遠比中國強盛進步正是眼前的事實,年輕一代的台灣人如李登輝、金美齡自然也就根深蒂固地植入了腦中,成了一生牢不可拔的深刻思想。 台灣和和韓國不同,日本統治韓國時,韓國人還有韓國本國史的歷史課,保持了韓國人的民族意識;而台灣人受日本統治時,並未讀到完整的中國史和台灣史,台灣青年對中國和台灣的認識是一知半解,而任由日本統治者醜化和污衊。 因此,對韓國人來講,認同日本就是等於拋棄自身的民族尊嚴和驕傲,自甘低賤地向日本曲膝臣服;而台灣人卻有衰亂落後的祖國作為唾棄的對象,自身像是處於第三者的地位,在中國和日本之間作出選擇,認同日本即是等於去舊迎新、登高遠卑,自己的尊嚴和驕傲由是於焉而得。 😹😹😹😹😹 統計數字的的唬弄 😹😹😹😹😹 有人說改姓名皇民化的台灣人只占台灣人的2%,參戰的台籍日軍只占台灣人的3%,說明日本統治末幾年,只有2%、3%的人接受皇民化,這是純然玩弄統計數字的說法。改姓名皇民化的當時,台灣人家庭的大家長都還是清朝遺民,大都中國意識強烈,所以只有2%,但是在日本統治後期出生長大的台灣人,國家意識就有轉變,如李登輝、金美齡以及柯文哲與林佳龍的爸媽就是活生生的代表,這一代人少說也有60%或70%以上是接受皇民化的。 打戰是會死人的,年輕人即使有心效忠日本,也不見得會踴躍參戰,此外佔人口絕大多數的的老弱婦孺根本不能當兵,就不該列入統計範圍之內,願意為日本而戰的人當然只占整個台灣人的3%。當日本總督府打算在臺灣征兵的時候,當時近600萬的臺灣總人口,有425921人向日本總督府提出申請,表示自願參軍,這就相當全臺成年男性人數(不知有否包括老年人)的14%。可見這兩個2%及3%的數字,根本不能說明當時接受皇民化的台灣人就只有這麼多。 👽👽👽👽👽 反日未必懷抱有中國意識 👽👽👽👽👽 經歷過二二八的史明就覺察到自己這一代與上一代的人,在國家民族認同上有著截然分明的差距。史明發現二二八時台灣人之所以沒有群起響應,僅是青年學生和舊日軍人在【起義】,於是他痛責舊時代的人,也就是當時台灣中年和老年的人仍舊抱有中國情結,對中國有著「模糊性、懦弱性、自卑心理、依賴心理等」的心理缺陷,以至於未能振作起來,共同結合參與「打阿山」的行動,致使二二八悲慘失敗。 因此從一些由原先反日、拒斥皇民化的人,轉而反華來做出結論,斷定是陳儀政府黑暗無能的「劫收」導致的「官逼民反」,並非皇民化,才是史明這一代人從反日轉而反華的原因,這個論據是未必成立的。因為遭受欺壓凌辱,任何人都會產生出反抗的心理反應,反日並非一定要有中華意識才會有的,史明反日未必就表示他是具有濃厚的中華意識。 史明反日,那是為了他自己的個人尊嚴,或者可說是自己的台灣人尊嚴,未必是出於中華意識,他畢竟是在日本詆毀鄙視中國的洗腦教育的灌輸下成長,再從他激烈地譴責老一代的台灣人仍然懷抱著中國意識,就可以看出史明內心的中國意識本來就薄弱無根。 至於鍾逸人的反日,就更有問題。鍾逸人在日本留學時,由於放言「刺殺帝國首長」,被友人陳召記入日記,陳召被捕,日記被沒收,鍾逸人也因此涉案,關了將近一年後,很出乎意外地被判無罪釋放(該不至於像李登輝一樣出賣共產黨同志吧?)。二戰發生後他回台灣,在中南部日本陸軍隊長加藤底下當臨時雇員,這便免去被徵兵到太平洋打仗的危險。他的工作是採購軍用糧秣,由於業績優良,他很快從臨時雇員升到陸軍雇員,再到「陸軍尉官囑託」,也就是「專員」身份,可佩軍刀。 此人更像政治變色龍。 👫👬👭👫 皇民化使李登輝、柯文哲的爸媽與日本人水乳交融 👫👬👭👫 1923年到中國留學,後來組織「台灣革命青年團」喚醒台灣同胞參加祖國未竟的國民革命,并進行發展台灣獨立運動的張深切先生,之前在日本東京讀書,在別人的國度裡他覺得自己處處不如人,因而盡力模仿別人的動作,甚至恨不能生為日本人,可是他遭遇一件事,卻激起了他的民族自尊心。 有一天他與劍道老師對打學習劍術,使得老師招架不住,老師便用不正當方法對他猛烈擊打,還把他按倒地上猛揍一頓,他的級任老師聞訊前去講理,他才未受到更嚴重的傷害。後來級任老師責問劍術老師怎可如此?擊劍老師說:「你看這清國奴太驕養了,非教訓他一頓不可。」,這話剛好被他聽進耳裡,他才深感亡國之民的悲哀,以後他再也不想做日本人了,一心一意要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 這就不是李登輝、金美齡、柯文哲的爸媽那一代人會遭遇到,感受到了,皇民化之時日本人為了拉攏台灣人願意犧牲性命效忠日本,一般講起來態度必然從倨傲轉而可親,尤其是老師。他們是否個個出自真誠,當然大有疑問,不過這就足以使得當時台灣學生的心靈產生躍動、迴響、感激。 那一代青少年人從出生起,生活教育文化都已是日本模式,知道的只是日本「光輝燦爛」的文治武功,自幼解事以來早已生出崇拜仰慕日本之心,他們以說日本話,穿和服照相,吃日本料理為無上光榮,他們對日本人恭順服貼,認為這是理所當然,份所應該。日本的皇民化使得台灣人能夠從卑賤的【清國奴】升格為日本人,更使得李登輝、金美齡、柯文哲的爸媽那一代人感恩之情泉湧不已。於是,日本人可親的態度加上那一代人的恭順服貼,一拍即合,相輔相成,電影「海角七號」確實是當時水乳交融的寫照。 看看一位皇民是如何真情流露地吐出他依戀日本的內心告白: 這些皇民青年會熱淚盈眶,真誠歡迎光復嗎?二二八又是這類人在【革命起義】,可見,台灣人在光復時和二二八對中國的兩極相反態度,完全是兩種不同心態的老少兩代台灣人的不同表現。 🙉🙉🙉🙉🙉🙉 歷史為政治服務的陳芳明 🙉🙉🙉🙉🙉 台獨除了以抗日的碧血,歡迎光復的熱淚,塗抹洗刷掉當時青少年身上皇民化的痕跡與色彩之外,還有一個扭曲事實的說法,是陳芳明的「台灣自治運動的反抗傳統」,「台灣的歷史性格,就是台灣歷史不斷繼起的反抗運動」,「(二二八)是由於陳儀政府所帶來的中國體制的刺激,受了壓制的台灣人民,在悶局中所找尋到的出路。」 於是這些只知道為日本的「大魂國命」盡忠效命,熱衷於「皇民煉成」,根本找不到絲毫半點對日本殖民有反抗精神的二二八作亂青年,在陳芳明對「台灣民族的自我定位」之下,都有了台灣主體意識,都有了追求自主的精神,都被金裝加身,尊為獨立建國的「先知先覺的烈士和精英」,於是二戰時台灣青年對日本毫無自主意識,絕無反抗精神,以及其皇民化在二二八所起的作用,這段史實就被隱入了歷史黑洞。 可以說陳芳明是在剪裁拼湊台灣歷史,把台灣過去不斷繼起的反抗運動中,刪除掉先民抗清抗日的唐山祖國意識,否認掉二二八的皇民化因素,對這些反抗運動取其表象棄其實質,作出「創造性」的再解釋,重構台灣的歷史和圖像,把台灣四百年史以「追求獨立自主的台灣主體性」一以貫之起來,進一步宣稱台灣人由此產生出迴異於中國人的「台灣民族意識」,再藉此進而建立起「台獨史觀」的理論基石。 於是令九泉之下的抗日先人痛心難過的皇民餘孽,如李登輝、金美齡之流,竟然都被台獨奉為台灣民族主義的化身,成了台灣意識的代言人、倡導者。 👎👎👎👎👎 藍營和馬政府不重視自己的史料 👎👎👎👎👎 對二二八的論斷,當時發表的不多,陳儀政府說二二八是:「皇民(亡國奴)思想者,流氓及暴民受共產黨煽動(其實只是台共,也沒起多大的煽動作用),藉偶發事件擴大的暴動。」,林獻堂也說:「 ‧ ‧ ‧ ,實由過去日本亡國化政策,使少數台胞養成狹小之心胸,乃有今日之急性行為,對此輩青年宜從教育上糾正其錯誤心理。」,這種說法是一般的定論。 此外,最全面詳盡的論述是楊亮功主辦的二二八事件的監察院報告,其對二二八原因的探討,歸結共有九項: 一、台灣人民對祖國觀念之錯誤 (以下幾項的內容網路搜尋不到,可見藍營政治宣傳之薄弱。馬英九執政八年,只顧展現他尊重人權的【偉大胸懷】,年年對二二八認罪道歉,全然不顧二二八真相。) 綜觀以上原因所涵蓋之範圍,楊亮功的報告似屬相當客觀。 💥💥💥💥💥 台獨絕不能承認皇民化是二二八的原因 💥💥💥💥💥 當時青年的皇民化,才是二二八的主要原因,這一點台獨當然要否認,才能把二二八描繪成狼與羔羊的圖像,正義與邪惡的鬥爭,二二八才有煽動仇恨的炒作餘地。 台獨聲稱台灣人「滿懷熱情,滿眼熱淚」地歡迎光復,得到的是腐敗惡劣的統治,使台灣人受盡欺凌忍無可忍之下,而爆發了要求改革和自治的二二八,卻又受到中國軍隊對自己同胞的無情屠戮!這樣一來親日反華才能成為台灣人理直氣壯地的反彈心理,台獨才能避過羞恥而歌頌皇民化。 如果台獨承認了皇民化是二二八的因素,那就等於承認二二八是皇民漢奸的叛國作亂,等於照著鏡子罵自己,承認台灣人有過這一段認賊作父,反噬同類的醜惡面,所遭受的捕殺關押都是孽由自作,咎由自取。這樣一來,過去所受到中國的【欺凌屠殺】就等於白受了,皇民兄弟的鮮血就等於白流了,怨氣只能留在心中再也吐不出來,還得背上【民族敗類】的罵名,低頭認錯。並且還要強顏歡笑,腆顏事仇地去【忠黨愛國】,真是情何以堪?是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當然!只有極度誇張中國的腐敗無能,貪腐欺壓,以否認皇民化。如: 然而,如果實情真如台獨所說的這樣,「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民怨民憤到了爆發的臨界點」,那麼全台灣何以竟然無人會察覺和預料到發生二二八的跡象?難道陳儀盲目到一無所覺,二二八不久之前還敢拍胸脯向蔣介石保證,把軍隊調走台灣不會出事?有份量的台灣政治人物和仕紳在二二八發生後,才後知後覺,雜亂無章,群龍無首,倉促地組成處理委員會來應變善後。連專搞煽動顛覆的革命家台共謝雪紅,都說:「當時在群眾運動中,事起倉卒,發展得迅猛,誰也沒料想過。我們身不由己,只恐落後於群眾運動。一旦捲入之後,便像投入海浪中跟著翻騰了。」 光復時就來到臺灣,中央通訊社臺灣特派員葉明勳先生,就記述著:「中山南路正在焚燒汽車,打死外省人的叫喚聲,全台北每個角落都有響應,接著一波一波的人群喚打喚殺,等到被打的人躺下了,人群才散去,街頭巷尾躺著一個一個的屍體,沒有死的還在呻吟,情形非常悽慘。我在辦公室忙著接電話,全是這些消息,聽得我心驚肉跳,痛徹肺腑,我在驚惶中恍惚想起我初到台北時的情景,距今才一年多時間,當初那樣熱烈的歡迎,為什麼今天要以生死相拚?難道我在作夢?怎能相信是事實。」 如果當時真是「民不聊生,怨聲載道,民怨民憤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二二八怎麼會像晴天霹靂,大家都無知無覺,突然爆發?毫無預感? 🐎🐎🐎🐎🐎 縱容忍讓 陳儀是馬英九版 🐎🐎🐎🐎🐎 二二八會爆發出烈火燎原,席捲全島的熱能和火焰,當然一定有其背景因素,藍綠所指稱的因素,其實都存在,只是沒這麼如片面之言所描述和極端的誇張而已。 二二八另有一個因素,就是陳儀。陳儀是個好官,但是他的作風也有錯處,錯在和馬英九一樣盲目,盲目地奉行自由民主。因世局民情所限,陳儀當時不可能徹底推行民主,但是在他主政下的台灣,言論卻是無限自由,使當時台灣到了言論浮濫的地步。 根據對二二八觀察極為深入的戴國煇所述:「陳儀治下大小報紙的出版有如雨後春筍,新聞報導和評論都很自由,除了一、二家大報能夠保持平穩立場外,其他類多超越新聞自由範圍,而趨向於濫用自由,他們平時誇大報導,用刺激性方言做標題藉以吸引讀者,在評論上更是隨便攻擊政府。」 在林德龍輯註的『二二八官方機密史料』中,該史料也提及:「一、二文人又時以文章、筆墨,在報紙上攻擊外省人;以言詞口舌,在論壇上頌揚日人,非議祖國政治、人事者,業已數見不鮮。」 葉明勳先生在其『不容青史盡成灰』一書中說:「當時省營的報紙只有新生報一家,民營的報紙卻有十多家,爭奇制勝、大鳴大放,報紙天天批評政府,政府不加以澄清,而這些批評很少是建設性的。」 一般人都是下意識地跟隨自身成見和社會思潮的走向,拿破侖當年的那句名言:「四張小報所起的破壞作用比戰場上的十萬大軍還大。」 ,由於陳儀的縱容,和馬英九一樣「任由妖言惑眾」,浮濫不實的輿論所引導的民心民意,就是在為青少年心中餘熱未退的皇民精神餵食養份,加油添火,加深鞏固了中國低劣落後、腐敗無能的觀念,成了皇民青少年響應二二八的心理背景。 🔥🔥🔥🔥🔥 烈火燎原,群眾蜂起的暴亂的原動力 🔥🔥🔥🔥🔥 然而,二二八時烈火燎原,群眾蜂起的暴亂現象就不能全然以政治、經濟的背景因素來解釋了,而是群眾暴亂的性質和心理。 我們可以看看世界各地因種族、民族、族群而起的群眾暴亂,都是瘋狂無理性的濫打濫殺,不分善惡,不分老弱婦孺,非我族類就打殺而後快,除之務盡,毫無例外。皇民化把大陸人與當時的皇民青年分隔成兩個族群,二二八打殺大陸人在皇民青年的心眼中,並非同胞相殘,而是與異族敵人的戰鬥,與世界各地因種族、民族、族群而起的殘害如出一轍,是人類排外的共同本性。 長官公署槍擊群眾發生後,皇民青年立刻佔領全省電台,號召全省民眾響應攻擊政府和大陸人的行動,電台的廣播本身就帶有呼籲大家共同行動的強烈號召力,甚至權威性,比現在造成茉莉花革命,推倒中東獨裁政權的網路和簡訊串聯的威力,更是遠遠超過得太多、太多了。 對原本就是為日本的戰敗而難過,甚至是心不甘情不願回歸中國,又轉回成了【支那賤民】的皇民青年,廣播電台的號召就像催促大家共同行動的攻擊總動員令,皇民青年奔走相告興奮不已,唯恐後人地起而效尤,有的還穿起過去的舊軍服或學生服,自動集結起來攻擊政府機構和外省人,立時成為全島四方一致響應的【革命】風暴了! 再看看1992年洛杉磯暴亂以及2011年倫敦暴亂,兩地城市都有正規警力,但是暴亂蔓延開來,警方處於手忙腳亂、左支右拙,於是鼓勵更多人參與打劫,警方更加無法對付騷亂者,暴亂如同瘟疫愈發蔓延成了不可收拾之局,後來要調動別地警力和國民兵才能平息暴亂。 二二八的情況有如異族相殺,加上比茉莉花革命的網路和簡訊串聯還要效果巨大的電台直接廣播,再加上洛杉磯暴亂以及倫敦暴亂的蔓延情況,何況當時陳儀幾無軍警維持治安,成了無政府狀態,這四項力道加起來,二二八當然要爆發出令人驚駭的能量出來。領頭者可以肆無忌憚地煽動仇恨,響應的群眾可以肆無忌憚地恣意施暴,當時不幸的大陸人就遭逢到宛如世界末日般的悲慘浩劫了。 -----------------------------------------------------------------
|
|
(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