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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01 01:03:36瀏覽2111|回應2|推薦6 | |
二二八皇民青年武力奪權事件,國軍的戒嚴、平亂中"誤殺"的罪責應該是有的;但是不影響對主要暴力份子的鎮壓。 這與中共的六四天安門事件是完全不同的,六四是大陸青年的“和平”民主抗議與示威活動;而二二八事件卻是皇民青年的集結,對手無寸鐵的外省平民百姓「滅族血腥大屠殺」。 二月二八日之後十天裡(2/28-3/9)是本省暴民佔領政府機關,搶奪軍械,製造暴亂,毆打殘殺無助外省人的局面,因為這時警察已經沒有力量維持秩序了。只能守護重要機關與警察局,就這樣台北市陷入無政府狀態,在這段期間,有組織,有計畫的暴徒,迅速在全省串連,使用從軍隊與警察手中搶奪來的武器,在 台北、台中、斗六、嘉義、高雄、鳳山、花蓮等地展開攻擊,致使政府公務人員、軍警及人民傷亡慘重。下述記載可以看出當時外省人是怎麼遭受暴民殘殺的: 以下真實的史料被李登輝親自下令禁止發布、刻意隱瞞,不在「和平紀念館」陳列的記錄裏。「和平紀念館」的宣傳只記載外省人殺本省人。 一、在台中市,煙酒專賣局科員劉青山,從辦公室走出來即被流氓推倒,群眾趨前圍毆,送台中醫院治療,消息傳來未死。第二天晚上,流氓十餘人衝入醫院,割去他的耳朵、鼻子,挖出兩個眼睛來,再拚命打他,始告斃命。 二、在臺北新公園附近,除了打死十幾個外省人,毆傷二十幾個公務員外,更有一個外省女老師被輪姦。另外,一個少婦攙了小孩回家時,被幾個流氓攔住,對她調戲後,用刀割開嘴巴到耳朵邊,剝光衣服,橫加毆打,綁起雙腳拋到水溝中慘叫身死。當小孩哭喊媽媽時,流氓抓住小孩頭,用力一扭將頭倒轉背後,小孩氣絕斃命。 三、在臺北橋附近,外省小孩在路上被流氓抓住,一個人抓左腿,一個人抓右腿,把這個小孩撕開,屍體丟到水溝裡去。另有兩個小學生,路遇暴民,暴民一手執一學生,將兩人的頭猛力互撞得腦血橫流,旁觀民眾拍手叫好。這種殘殺嬰兒的方式正是日軍在南京大屠殺時使用過的手段。 四、在萬華附近,一小孩被捆綁雙腳,暴徒將小孩頭倒置地上用力猛,腦漿流出,拋於路旁。在太平町,有一開旅館之孕婦,被暴民剝光衣服遊街示眾,該孕婦堅不答允,便被一刀從頭部下去劈為兩段,血流如注,當場身死。這種殘殺的方式正是日軍在南京大屠殺時使用過的手段。 五、在臺灣銀行門前,有一職員從辦公室走出來,即被暴民當頭一棍打出腦漿殞命。這時,適有一對青年夫婦路過此地,又被暴民圍住,吆喝喊打拳腳交加,掍捧齊飛,不久,他們就被打得血肉糢糊而死。 六、在桃園,被羈囚於大廟、警察官舍、與忠烈祠後山三地之外省人,內有五個女眷,被流氓姦污後憤極自縊殉難。該縣大溪國小女教員林兆煦被流氓呂春松等輪姦後裸體徹夜凍得要死,後被原住民女縣參議員救出脫險。 除了當街殺害,更恐怖的,這些“神勇”的本土暴民逐戶搜尋藏匿的外省人,這跟一九三七年日軍在南京逐戶搜尋藏匿的婦女,是完全一樣的。 【陳水扁看228】 陳水扁的《阿扁總統電子報》第275期:「回首民主來時路(上)」的文章內,對於228事件中何以有國軍的屠殺(鎮壓),陳水扁說:「若我們不願承認曾經有施暴者與加害者,等於我們也否認了有受難者與受害者的存在」。 扁的意思至為明確: 228事變中被殺的台灣人,是施暴者和加害者,也是受害者。 國軍是施暴者和加害者。 外省人是受害者。 扁更暗指‘若無台灣人的施暴,就無國軍的施暴。 實在的說,扁這句話說的至為公允(若此話是馬英九或任何外省人所說,必會招致鋪天蓋地的打壓羞辱,甚至人身傷害)。 228前期(2/28~3/9),全台(澎湖除外)對外省人展開滅族式的大屠殺,死傷極為慘烈(范蘭欽的《誰是二二八施暴者?回應阿扁總統電子報談二二八事件》提到:“228事發後的一週內,許多外省籍的無辜民眾、公務人員、老師、婦孺被暴民打死打傷,連孕婦也不免,還有受傷入院治療者也被拖出來打死,割鼻剮臉者有之”)。 對外省人的屠殺,直到3/9軍隊調入才得以制止。 台獨以政治語言說,對外省人或許有毆打,甚至有傷亡,但決不嚴重。 這是台獨隱瞞真相、避重就輕的辯解。試問若不嚴重,警察即可解決,何以動用軍隊?軍隊的動用,即可看出外省人被殺的殘烈和規模之大了,警察已無力阻擋,非軍隊已無法制止了,若軍隊晚來2天,全台外省人恐無一活口。 228到底有多少人死亡,有人說一萬、五萬、現在有人加碼到30萬甚至60萬。 1995年行政院實行二二八補償,包括羈押、傷殘、健康或名譽受損害等提出申請,共有2403件,其中有679人死亡,174人失蹤。這個數字是可以相信的,原因如下: 1.賠償金錢多,死亡或失縱每人600萬、受傷或名譽受損50萬~400萬。無人跟錢過不去,能多領絕不少領,能領絕不會不領。 2.賠償的條件非常寬鬆,只要是在228這段時間內死亡的(自然死亡或意外死亡),皆可申請。 3.台灣在日本統治時就有完善的戶籍制度。另台人土生土長,本人絕後也有親故代為申領。 向政府申領長達10年(1995~2004),台人死亡857人,但多種當時文獻記錄有尸體高達萬具,就以10000具來計,那10000-857=9143,這9143具尸體是誰的? 當時大陸沒有完善的戶口制度,多少人來台,不知道; 台灣有多少外省人,不知道;有多少外省人被殺,也不知道。 警方曾以無名屍處理228前期(2/28~3/9)的死亡人數,後來這些數字都被算在228死亡人數內,以邏輯而言,這9千餘尸體是外省人的,外省人死亡人數遠超過台灣人。數字會講話,而數字所說的,其可信度,遠超過政治所說的。 阿扁在這方面看的很清楚,那就是:“若無台灣人對外省人的屠殺,就無軍隊對台灣人的屠殺。” 皇民化與二二八 作者:徐百川 中央研究院 二二八事件是台獨告別中國的分水嶺,台獨是由二二八而生,台獨很明白二二八轉變台灣人國家民族認同上的衝擊力,是以台獨建立二二八紀念館,到處聳立二二八紀念碑,定二二八為國定紀念日,美其名曰和平寬恕記取教訓,骨子裡卻是要二二八的瘡傷繼續淌血,使台灣人民記住二二八的仇恨,從中國意識中覺醒出來而主張台獨。二二八事件所以會使台灣人產生背棄中國的台獨思想,是因為在這個事件中,中國對台灣光復時歡喜慶祝、真誠熱烈歡迎回歸祖國,結果因不滿祖國的腐敗庸劣統治起而抗爭的台灣人民,進行了無情的鎮壓,數萬台灣人慘遭屠戮。台灣人為此感到哀傷慘痛悲憤莫名,因而失去中國心喪盡中國情,所以決心斬斷與中國的血緣關係,要脫離中國遠離中國,走上台獨之路。 是以二二八就成為令台灣人痛澈心髓的事件,諸如「美麗的台灣島上,滿懷回歸祖國熱夢的善良島民,遭遇到來自海峽彼岸國民黨政權與無情軍隊的蹂躪」「想當年要不是台灣人太天真,那麼腦筋想都不想一廂情願地被祖國統一,怎麼會發生二二八」「昧於光復與祖國的實質,去迎懷送抱,終導致無端的屈辱和創傷」「二二八事件的發生,讓台灣民眾從擁抱祖國的熱情,頓時跌入胸口插刀的驚惶駭異深淵中」「身為台灣史的研究者,面對二二八歷史事件,我常有一股無可言諭的割裂感,刺痛心靈深處,而不知如何訴說心中的感受」‧‧‧‧等等,‧‧‧等等。所以台獨處心積慮地宣傳二二八,就是要將這種錐心刺骨的慘痛傳達給每一個台灣人,生出仇恨中國之心,並且要世世代代記住二二八,因此都不願再作中國人。 然而台獨版本的二二八,是台獨從表面片面的現象,再加上誇張捏造的宣傳伎倆,所編出的一套惑眾之詞。二二八死難的人數,即使報導事件發生的當時報紙,包括攻擊國民黨的大陸左派報紙,也只不過含糊籠統地說是一千至數千而已,而親身經歷二二八對中國人恨之入骨,著書撰文醜詆中國的林木順和王育德,也只不過說是「據私人統計」「據傳聞」不下一萬人而已。而自台灣政府補償二二八受害人家屬以來,自今僅有八百多個家屬出來申請,因此死難人數大約一千人左右,才是大致合理的估計,然而「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殺人競賽」「慘絕人寰」「holocaust」到現在仍然是慣見的台獨對二二八的形容詞。 的確在一九四七年台灣光復時,台灣人歡喜慶祝,熱烈興奮地歡迎回歸祖國,那種令人心神撼動,真誠狂熱的場面,不僅歡迎的台灣人激動淚流,就是接收人員心血也為之沸騰,熱淚盈眶難以自禁。這批最早來台的接收人員提及台灣光復,總是再三向人重申當年台灣人如癡如狂的愛國表現,總是挺出一幅見證人的態度,為當時台灣人真誠愛國的熱忱現身說法。 但是如果我們細細深入觀察史實,台灣經過日本五十年統治,又在皇民化的高潮之時,遽然在一夕之間回歸中國,台灣人在民族認同上,實在是呈現著複雜矛盾的多面性。從最初以鮮血和頭顱寫下的抗日史詩,到民族認同上徬徨無主,胡太明心態的「亞細亞孤兒」,再到宣揚皇民煉成的小說「道」,正說明了經歷日本五十年統治之後,台灣人的老中青三代在民族認同上,有著三種迴然不同的層次。 台灣的光復,正是台灣老年人歡慶回歸故國,和中年人心靈徬徨的大解放,這兩代人心中的歡喜慶悅可以想見,光復時到處所見的感人場面,就是他們由衷的內心反映。而青年人(今日的皇民阿公 台獨精神領袖)就未必盡然了,有的竟然為日本的戰敗而飲泣,甚至還有自殺已示效忠的。就常情而論這些青年人的心態也是自然的現象,台灣的光復使得這些青年在國家民族的角色上,遽然在一夕之間倒轉過來,他們是不可能即時接受和適應過來的。 光復時的台灣青少年是在日本統治完全穩固之後成長的一代,並未親身體驗日本統治初期殘酷的一面,心靈和意識都是單方面受日本教育的灌輸和洗腦下長大,日本的強盛進步和中國的衰亂落後更是眼前的事實,自然也就形成這些青少年崇日輕華的價值觀。二戰前期日本在各地戰場節節勝利,國威如日中天,如何不使這些青少年慕?憧憬的少艾心靈感到仰慕和響往?如何不會熱衷皇民煉成而陶醉在大日本帝國雄霸天下的美夢中?他們競相崇拜日本,醉心於皇民化的言行和表現,記載在當時的文冊書報上彰彰明甚,可以說這些青少年在光復回歸中國之前,在心靈上自覺或不自覺早已經歷過一番「脫華入日 」的歷煉,浴火重生為「優秀的」日本人了。 二次大戰日本敗於美國並非敗於中國,仍無損其東亞之雄的形象,因此日本在皇民化台灣青少年心中的地位絲毫未減,當他們必須回歸比日本遠遠差勁落後,而且陌生疏離的中國時,這些皇民青少年的心情必然是矛盾的,即使他們接受甚至也歡慶光復,但是光復後的現實與他們回歸祖國理想和憧憬衝突之後,他們的愛國心就如五分鐘熱度般地消失了。當然不能說光復時的台灣青年都是日本教育的盲從者,但從總體而言,可說情形大致是如此了。 吳濁流說「日本五十年的皇民化,在光復那天就吹走了」,這只合對吳濁流這一代以上的台灣人而言,光復初期皇民化其實是在台灣青少年人(今日的皇民阿公 台獨精神領袖)心中,頗為廣泛地隱性蟄伏著,他們對日本的感情還遠多於對中國的感情。光復後單從海外歸來的台籍日軍就有三十萬人多,這些人回台之後許多無業,生活無著滿腹牢騷不滿現實。並且光復後肆言無忌的言論自由,在當時報上非議政府,貶抑祖國頌揚日本的文詞筆墨,尤其在日文報上更是屢見不鮮,更使這些青少年舊日思想的餘溫在心中持續下 去。 國民政府接收之後的劣政,固然是導致二二八的直接原因。除此之外,事變發生後政府無力維持秩序,更使得群眾心無忌憚,跟風效尤者也隨之愈眾。另外共黨煽動的因素,論者每以共黨人數極微,影響力無足輕重,其實共黨產生的作用是應以他們散播謠言的效果來衡量,不能以人數的多寡來評估的。謠言本身就有風助火勢的作用,再加上共黨是有訓練有組織,能配合形勢針對國民黨的要害,他們所起的煽激鼓動作用,就遠非一般流言可比。 並且事變發生後不久,皇民青年立刻佔領台北電台,號召全省民眾響應,這對原本就是為日本的戰敗而難過,甚至是心不甘情不願回歸中國的皇民青年,加上他們光復後對中國政府和大陸人的不滿和反感,電台的廣播無疑就像他們期待已久的攻擊總動員令,焉得不使這些青年聞風響應共同起義?這也就是為什麼二二八會一下子星火燎原席捲全境,成為全島四方一致響應的「革命」風暴了。 事變時皇民青年奔走相告興奮不已,唯恐後人地起而效尤,有的還穿起過去的舊軍服或學生服,自動集結起來攻擊政府機構和外省人,他們在全省一致行動的結果,整個情況宛如全民暴動。「昔日的官兵們 ! 今日可以拔出指揮刀了 ! 特攻隊的勇士們挺進 ! 奇襲的時候來到了 !」「集中我們的武器 ! 爭取時間,奪取他們的武器 ! 全體同胞,一致武裝起來 !」諸如此類的文宣,就在各處分發張貼。各地電台整天激烈叫囗殺氣騰騰,煽激鼓動不休,更使得這些青年的情緒亢奮沸騰起來。對他們來說「替天征討不義之徒,膺懲暴支」的時候又到了,他們高唱日本軍歌,舞著武士刀,大罵外省人為巴格野魯的支那人清國奴,並且以日語檢驗行人,凡是不諳日語者,立即以刀棍毒打追殺。 二二八依照台獨的說法是「低文化統治高文化所遭到的對抗」「台灣反抗殖民統治的自治運動傳統」,二二八固然是政府的劣政引發民憤,然而事態會發展到仇華反華的地步,卻是另外一個層次的問題了(皇民化仇華的洗腦問題)。從二二八之前並未見有類似日本時代的抗議請願運動,顯然事前毫無官逼民反的徵兆,事變發生之後又泛有工農商等一般民眾的參與,可見即使到了官逼民反的程度,其嚴重性也不致於達到仇華反華的地步。再從響應的人幾乎都是受日本影響最深的青年學生和軍人,而且一開始就不分青紅皂白一律視外省人如寇濸,濫打濫殺甚至還遍及無辜的婦孺的情況來看,這如何能夠排除這些青年自幼以來習之有素 ,奉行不渝的皇民思想。 日本皇民化對台灣青年的成功,是由於台灣人存在著自身以外的兩種民族認同,不像韓國人在民族認同的抉擇上,只是自身與日本之間的選擇,韓國人認同日本就是等於拋棄自身的民族尊嚴和驕傲,自甘低賤地向日本曲膝臣服。而台灣人卻有衰亂貧困的祖國作為唾棄的對象,自身像是處於第三者的地位,在中國和日本之間作出選擇,認同日本即是等於去舊迎新、登高遠卑,民族尊嚴和驕傲由是於焉而得。這從日本投降之時,台籍日軍感到憂傷難過,和韓籍日軍則欣喜慶幸的不同心理反應,就可以看的出來。國民黨接收台灣和處置二二八的不當,僅是完全落實了這些青年心中的皇民思想。 從時代的影響來看,台灣青年的皇民化完全是環境所塑造出來的,是自然而必然的現象,談不上有什麼罪過可言 。就像漢人被滿清征服之後,有人寧願被殺頭都不留辮子的,但是在滿清統治二百四十年之後,不但有漢人為剪辮子而痛哭一 場,並且還有漢人成立保皇黨效忠清室。大陸的任何一省人若也經歷了台灣的命運,同樣地也會造成皇民化的,並非台灣人有何異於他人之處。但是要就事論事就不能排除任何相關的事實,承認日本皇民化在台灣青年身上留有後遺症,並不表示二二八是台灣人孽由自作咎由自取,或是國民政府的腐敗殘暴可以勾銷和容忍,而是使我們更能夠客觀全面地認識真正事實 ,避免走向是非黑白兩極化的偏差態度。 二二八對台灣人所造成的創傷,只合對於當時心懷故國的中老年人而言,對於那些皇民餘孽來講,除了仇恨之外,二二八更是回歸祖國得來的可貴教訓,可以讓世世代代的台灣人刻骨銘心,藉此肅清心中的漢族意識。這些皇民餘孽完全否認皇民化對二二八的影響,他們利用先人抗日的碧血,上代人歡迎光復的熱淚,塗抹洗刷掉自己身上皇民化的痕跡與色彩,以清白無辜的受害形象,把二二八描繪成一幅狼與羔羊的圖像,以誇大渲染中國的無情殘暴,宣稱中國是台灣的災難之源,當初就是熱情無知地歡迎光復才引進了二二八大屠殺,極力煽動台灣人民對中國的仇恨情緒。 二二八時如果中國處於國家太平政治穩定的情況下,處理二二八的方式或許會比較溫和穩健一些,但當時國共內戰,國民黨敗象畢呈正為惡化的局勢坐立不安,台灣又傳來有共黨介入的全島叛亂,因此緊迫而急率地處理二二八,可說就難免而發生了。國民黨的濫捕濫殺冤及無辜固然是罪惡的作為,但也不能認為這是出自中國政治文化的傳統,認為是中國人不把台灣人當作自家人看,用以製造主張台獨的理由。 現在台灣到了自由民主的時代,有了追求事實和認識真相的開放和自由,二二八是一件歷史大事,現在仍有足夠的資料可以調查和考證,本著客觀的態度,事實的真相並不難明。但是台獨至今仍然陷於感性積累的死結而不知自解,不把歷史的真相從亂世動盪的扭曲光影中還原出來,認清皇民化的後續效應和影響,而記取皇民化仇恨中國的教訓。況且為了台灣的自由安樂不願與中共統一,台獨也並非唯一之路。把台獨看作神聖的目標,只是為了台獨而台獨,偏激不實地利用二二八以煽動仇恨,只會把台灣的民族主義推向和中國民族主義的衝突,「再來一個二二八」,可能就一語成讖,很無謂地發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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