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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3/04 20:32:24瀏覽62|回應0|推薦0 | |
終於,隨著情緒盪至低點而崩塌的自尊心,他離開了。 早該想到現在狼狽,就會知道原來身邊有個朋友相伴是多麼珍貴的一件事,而許永杰就是這樣一個朋友。不過現在看來,像我這麼難以苟同的個性,大概也沒有人願意待在我身邊了吧? 許永杰一離開身邊都維持在靜態之狀,就連我癱在牆角一處,也只想圖個好睡,儘管連行為都有些荒腔走掉了,但真正讓我感到五味雜成是內心充滿了哀傷。 所謂的人生,當什麼都失去的時候,就不會有所顧慮了吧!我為自己下了個好的註解,甚至覺得好笑的這麼想著,明天一早媒光燈聚點的消息:一名失戀少女,走調的酒味,兼怪異的睡姿。 然而有個身影卻在此時靠近了我捲曲身體,那個人蹲在我面前,用那雙溫暖的手擦拭掉臉頰上滑落的淚,原以為我可以輕鬆泰然面對許永杰再次出現,只是當我睜開眼睛瞬間,卻像是找到媽媽的孩子般,同時他也牢牢的將我擁入他的懷裡,我哭喊了出來,淚像崩堤般的狂瀉而下。 不曉得哭了多久,只覺得世界好像都靜止了,隱約感覺他胸膛跳動聲,當風輕輕拂過了我和他之間,鼻息瞬然通了,我兩手貼在他的結實胸口上,頓時讓我呈現僵硬的姿勢。 這畫面有多怪? 一種莫名的感覺把自己杵在進退兩難的狀態。 似乎也查覺到什麼的許永杰,冷道:「我說,被誤會是我,妳哭什麼!」 我推開了他,沒好氣的說:「你少臭美了,是喝了酒才會失控,誰叫有人總是偏了我的苦心。」 許永杰點點頭,「那可真是難為妳的一片苦心。」 「理解一個人的心是很重要的,如果當事人也能體會到的話,我相信會更好的。」 現在的我們又吵起嘴來,迅速的掃過了前幾分鐘的尷尬。 費了好大力氣才站了起來,大概是哭過,醉意倒全消,還能對別人說出一番道理,為此我還有些洋洋得意的勾起笑臉。 許永杰手試圖輕彈我的額頭,說:「這句話聽來不覺得有些諷刺嗎?」 我邊防衛,邊狐疑看著他,「諷刺?有嗎?」 「或者該說有些事過分執著,未必有好的結果。」他若有所指的說著某件事,雖不清楚再說哪件事,卻心裡作祟的誤以為他說的人是我。 我想了一下,才委婉的問:「所以曾經有人讓你苦了心,而且還一無所獲?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放棄,也許沒有你的多此一舉,那人也會過得很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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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