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的美國電影《布拉格的春天》的原片名是《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改編自捷克作家昆拉德(Milan Kundera)的同名原著, 書名影射德國哲學家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 Eternal return》的理論, 這理論的大意是尼采認為宇宙裡發生的事會不斷的重複, 為了避免錯誤不斷發生, 每個人行事不可輕心, 換句話說人生負有「重」擔. 小說名稱藉用這個「重」的說法做對比來強調生命之「輕」, 故事背景雖然是「布拉格之春」其實主題只是愛和慾, 內容不錯書名卻給我小題大作的感覺, 最近在一本毫不相關的書裡意外的得到一點線索, 雖然不是直接的, 算是解答了我的疑問.
散文作家 Teju Cole 在文章裡提到昆拉德小說《Immortality》裡的一句話, 他不記得在書裡何處讀到, 又懶得去找所以只轉述大意, 可能只是覺得希奇所以沒有任何評論或說明. 我上網蒐尋後發現是故事裡的一段談話, 昆拉德這本《Immortality》對人如何面對不可避免的死亡有深入的探討, 小說裡有個旁白人, 用的是第一人稱, 這是作家們常用的手法本不希奇, 有趣的是這個虛構的「我」居然告訴一個虛構的朋友說他曾經出版過一本小說取名《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 如今很後悔, 拿它來做這本書 (指的是「我」正在敘述的《Immortality》) 的書名比較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