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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19 14:27:52瀏覽1591|回應16|推薦37 | |
在 在那裡,我誰也不認識,看來很多義工都是如此,都是看到電視,自告奮勇過來參加,所以我們只要有誰招呼分配工作,大家就努力去做, 當時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夜晚來臨,整個凱道被民眾佔滿,後面民眾被擋住視線時,站到桌上要求大家「坐下來、坐下來」,整個舞台前方及側方直達外交部的路面上,所有民眾全都配合指揮坐下,讓後面的人都能看到舞台。 而當時細雨綿綿,忽下忽停,只要一下雨,就發現又要發放雨衣了,常常一小時內發放兩三次,也才發現原來民眾是不斷在更替的,當有人拿著雨傘擋住別人視線時,請他換成雨衣也都立刻配合,當時的民眾可以幫忙傳遞水杯、傳遞雨衣、傳遞食物,從舞台旁的服務台,一路傳到外交部前方,所有會場的氣氛是愉快、微笑以對、遵從紀律、相互幫忙,發揮愛、和平、禮貌的精神。 來到台北車站,義工仍然不少,當時的義工也都彼此包容、配合,相互支援,但是畢竟總部擁有一億元的基金,加上現場源源不絕的物資提供,自然讓另有圖謀的人士覬覦,要加入義工很容易,所以非常多的人就開始進來當義工,而物品也就開始出現短缺、失蹤的情況。 由於現場義工都沒有統一的造冊管理,所以開始有人挾義工小隊長名義,各立山頭彼此暗鬥,於是許多義工紛紛離開,小玲、王哥在活動一開始就跟總部連絡的義工,也被排擠而離開,總部有感義工必須有所區隔,於是重新分發,區分維護秩序的「紀律員」,及負責物資的「物資義工」。 當時小隊長過來問我時,我就直接說要當紀律員,所以9月20日晚上從台北車站回到凱道後,新分發的義工正式實施,當時紀律員是由莊嚴負責,回到凱道紀律員工作分配,我跟另一位紀律員小王就直接被指派到貴賓區裡面服務,負責裡面的清潔及防止有人闖入貴賓區大鬧,順便遞座墊、飲水給參加靜坐的貴賓區人士。當時除了配合的小王外,其他的義工跟紀律員,很少接觸,只接觸到和平衛隊(保護施總指揮的專門組織)及施總指揮的隨扈。每天就是時間到了,到會場服務(下午三、四點),然後晚上十點左右結束回家,過著穩定愉快的倒扁生活。 27日因民進黨民代故意干擾,紅衫軍再度回到台北車站,我跟小王兩人繼續服務於貴賓區內,而貴賓區外分前方舞台區及民眾區,由其他紀律員負責,這時候也開始認識其他紀律員,大家雖然跟以前早期的中產階級型義工不太相同,但是還都是好相處的夥伴。 雙十天下圍攻時,紀律員的工作變成在總指揮車前,和平衛隊圍成的人牆之外,再圍一圈人牆,而我是在這人牆外,負責先將民眾請到旁邊去,免得撞到人牆,阻礙宣傳車前進,當天早上4、5點就在台北車站集合,等到7、8點時,大家走到南海路上維持秩序,指揮車來時,開始前進,按遊行路線,一路繞行回到忠孝西路台北車站,所有人都累癱了,但是卻發現,紀律員的便當,都已經被和平衛隊特別加派的人力先拿去吃掉了,紀律員嘩然,我趕忙去物資義工處要求小邱姐幫忙,下午兩點有人送來涼麵,提到紀律員帳篷處,但是已經有紀律員不滿,號召其他人抵制行動。 傍晚總部決定再次遊行,這一次,在民眾區服務的紀律員全部拒絕出來,剩下我們4、5人守舞台前方的紀律員,在和平衛隊人牆之前,淨空前方道路,讓指揮車前進,夜晚回到台北車站,體力又再度大消耗,但是總部仍然號召所有參與者電話聯繫朋友,將忠孝西路佔滿,所以我們繼續在忠孝西路上維持秩序。 深夜,人潮已經因為整天的活動,精疲力竭而紛紛回家休息,中山南路附近的忠孝西路已經完全看不到紅衫軍身影,我們只好不斷將人群集中,到深夜一點西往東方向的忠孝西路只剩下新光三越百貨前方還有些人群,大家儘量集中坐在一起,總部指揮車也在忠孝西路、館前路口,一些幹部都集中在這靜坐,紀律員就圍著他們形成人牆,此時已精力耗竭,紀律夥伴過來要我回家休息,接下來他們負責就好,於是就乖乖回家。 早上起床,打開電視,卻發現風雲變色,紅衫軍被警方驅離,當天趕到會場,氣氛緊張,晚上有民眾開始過來指控被總部拋棄,害他們被驅離,所有指責全部指向總部,而總部申請到的凱道路權亦被警方取消,總部決定縮小規模,將24小時靜坐轉為晚上6點至10點活動,13日莊嚴開記者會退出紅衫軍,總部也決定縮小紀律員的規模,14日請我們前方紀律員重新列名單,維持10名左右輪流守候舞台區周圍即可。 有些紀律員,知道我們要列名單減少人員後,開始展開反擊,結合其他紀律員反制,不願意離開,後來總部無法減少紀律員下(因為都無給職,人家要來,您也趕不走),只好維持現狀。但是接下來的日子,原訂名冊上的紀律員,開始一個個被逼迫施壓離開。 由於在紀律員中有人並非如同我們只是單純在服務的心態,而當中主導者(取個代號A哥好了),在總部及義工間游走,常常自己就進入舞台後側總部指揮處,我們一直以為他是總部及紀律員兩邊聯繫的管道,所以都很尊敬他,也配合他行動。 因為貴賓區固定由我及小王負責,所以其他紀律員完全無法有機會接觸到貴賓區內的「貴賓」(例如親民黨民代、一些知名人士),更無法打進總部內,認識幹部群,所以A哥開始要求所有紀律員到各區域輪班,貴賓區內也開放給其他紀律員服務,此時小林姐跟小芬就接補小王的缺額,進來貴賓區服務,小王到外面服務,而接下來要求我跟其他紀律員輪流守民眾區,要我到後方的當天,我到總部帳篷內,跟隨扈告知一聲我被派到後面去,有事就過去找我,結果總部派隨扈阿亮去告知紀律員,筱蒨不需跟其他紀律員排班,直接負責貴賓區,讓他無法將我調離。 有一天A哥跟我們說,他覺得義工大家都很辛苦,還有人遠從中南部、花蓮過來,所以已經為大家跟總部爭取每人900元的慰勞金,但是既然大家都是自願來的,故這筆錢就給遠道而來的夥伴,作為回家的交通費,剩下的當作紀律員基金,買買菸、檳榔、宵夜給辛苦的夥伴,然後要我們在簽收單上簽名,大家也都沒有異議,全部幫忙簽名,而他據此跟 11月總部傳出要解散紀律員,本來2日傳要拆掉紀律員帳篷,結果延後,3日傳出吳淑珍被起訴,民眾再度湧上台北車站,紀律員也繼續負責維護秩序,帳篷移到舞台旁側,當晚總部號召回凱道,紀律員深夜在幹部群外圍圍成人牆,保護安全,4日清晨警方要驅離,紀律員分成兩排,一排守在最前排,擋住警察,一排擋在最後排拒馬前,保護民眾,女性紀律員全在拒馬前,結果警方以盾牌從兩旁包抄,民眾被迫往前,我們全部變成盾牌與民眾間的肉牆,擋住警方不斷向前的壓迫,當時民眾許多人已經因為重心不穩摔成一團,警察又不斷推擠,夥伴們用盡力氣撐住,許多人忍不住回頭破口大罵,沒看到前面人都摔成一團阿,幹麻一直往前推,結果後面警察傳來,我們沒有推啦,是後面的警察再推,哇,還能溝通耶,幸好警察也暫時停止繼續向前推進,讓民眾可以全部重新站好,然後乖乖往前移動,最後除一名女性民眾腿骨折,我們守候在旁邊,等候救護車來到,第一排的紀律員及民眾都被抬上車送到國父紀念館,其他人則再走回到台北車站。 日子又回歸原來的平靜,而A哥隨意進出舞台後方,總部有人過來告訴我們,不准再讓他進去,我們才知道他並不是總部派來管理紀律員的負責人,他的作為終於被人到總部告發,聽說總部開始調查,A哥也開始反制,6日晚上,紀律員排成一排,集體拋背心抗議,許多民眾說是舞台上某副總指揮言詞內容得罪他們,但是私底下問了一些夥伴,大家都莫名奇妙,只是被人告知一起去這樣做,覺得好玩所以跟著做(哇哩咧~),當時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是絕不是總部在舞台上的發言所引起,老實說,紀律員大家根本沒人有心思去聽舞台上的言論,當天後來紀律員全部(我跟小王及其他女性沒參加者除外)上舞台跟民眾道歉。當晚,其他紀律員懷疑小王跟總部告密,他們用恐嚇威脅手段,要小王離開,否則將對他暴力相向,讓小王畏懼而不再過來。 6日紀律員的脫序行為,讓總部決定取消紀律員,所有紀律員被告知休假,趁機全部解散。7日晚上剩下我一人守在貴賓區內,接下來,小林姐跟小芬亦回到貴賓區服務,直到 紅衫軍之家空間不大,所以其他的物資義工也大都解散,留下也是從 在紅家,除了晚餐便當總部提供外,我們全部延續台北車站的服務精神,繼續做民眾的義工,但是紅家卻成為貪腐集團造謠抹黑的最佳場所,民眾在無事可做下,開始搬弄是非,不斷挑釁義工,為了紅家夜間關門休息事件,更是破口大罵義工,我們本來都無動於衷,卻在有人罵我們收錢時,同一時間全體站起來反擊,而讓對方抓到把柄,開始散佈義工收錢的謠言,而民眾對待義工的態度也愈來愈惡劣(基本上民眾分兩類,一類溫和派,配合行動,完全順從;另一類完全抵制行動,只來紅家罵人),在義工努力撐了78天後,終於決定放棄,共同到施總指揮自囚處辭職,而總部在無人可以接續管理下,同意拉下紅家的大門。 拉下大門後,溫和派的民眾跟著我,來到二二八公園,展開長達400天的民眾倒扁行動,我們稱呼自己—仁義之獅。 紅家最後一批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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