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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還押,陳凱倫:上帝在跟我開玩笑
2010/02/14 14:15:58瀏覽1722|回應2|推薦14

昨天諸事紛雜,看到陳凱倫兒子抗告成功卻又還押的新聞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窗外煙火四起,原本沒有星星的夜空,卻擠爆著五顏六色的「流星」。

 

想起黃昏時姐姐來電話,要我別忘了年初六是父親的忌日;吃宵夜時卻掛念起身為人父的陳凱倫,值此除夕團圓夜現在的心情不知已至於如何?

 

為人父母者總是很難相信經常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兒子,「還能」在外面幹下什麼勾當吧?!

 

記得父親去逝的隔年,我得一機會到一家情色雜誌上班,當時心中想得最多的是:「老爸如果還在,得知我的工作竟然是在幹這等勾當,不知做何感想?」

 

唸書時,我經常披髮散鬍又翹課,母親不時為此唸我,父親總說:「這是個新的時代。」

 

初聽時,我以為父親只是應付母親嘮叨的「一種台詞」而已;多次都這麼說後,我才漸漸感覺到,受過日本教育的父親,從來沒在自家任何椅子與沙發上歪趴著坐的父親,確實骨子裡流有一股背反他那個年代的開明血液──我那不著邊際的校園叛逆行徑,緣頭或竟來自於此?

 

煙火繼續沖天,我燒水準備泡茶;今夜該當喝有點喜氣的滇紅,但我在半思半走(窗邊)中,卻不知不覺把一款80年代的普洱茶投入壺中。

 

陳銳,也許也在某種“不知不覺”中走上黑道這條路的吧?

 

向來聰明又飽經世事的陳凱倫,不可能感覺不到兒子的變化?

 

茶湯入口,一股像仁丹般的清涼香氣自口中瞬間冒到鼻孔;我忍不住拿起手機給凱倫寫簡訊;時間已經是午夜近三點。

 

我「鼓舞」凱倫說,這是上帝對你們父子的「試鍊」。

 

隔天中午,凱倫回訊,他第一個提到的字眼是「還是感恩;」他說他跟太太雖然跪在庭外,而檢查官最後的宣判卻推翻之前的抗告,竟然還是要還押「我都概括承受;」然而,畢竟他內心覺得這是「上帝與菩薩在跟我開了一個玩笑。」

 

無論是「試鍊」還是「感恩」,畢竟,陳凱倫都覺得在這個星火滿天的日子裡,即便兒子在外有多不乖,一旦回到家中都會是他的乖兒子。

 

今日午飯後泡的仍是昨夜的茶,當然味道淡了,當然天色亮了很多,很多昨日發生的事情開始變得清淡而不那麼正襟危坐了。

 

一個人的叛逆,果真「只是一個人」的精神與意志便能企及?

 

我也很少臥躺與歪倒在沙發上,但此時卻忽然開始「玩笑」地思量:在父親的開明血液中,可曾藏匿有什麼情色的成份?

 

同步閱讀

§ 陳凱倫‧女兒‧環

 

〈陳銳還押/陳凱倫長跪 與兒圍爐夢碎〉

 



【曼黛瑪璉】情人節限定款II(柔光粉)
( 興趣嗜好偶像追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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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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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魯俊還活著?(下)
2010/02/15 08:41
 


 
        陳凱倫的陳銳在校園內混組頭,內湖中學曾經查獲,但是校方還沒有懲處,陳銳的母親已經找來立法委員對學校施壓,包括陳銳在內的一夥學生,全都沒有處分,不了了之。

 
         可是魯俊領導的少年組就沒有這層阻礙,他對青少年的管教方式,家長們一律支持。

 
        從種種跡象顯示,陳銳今天被法官判定收押,陳凱倫夫妻二人應該負起全部責任,我看到那張陳凱倫寫給兒子的卡片『銳寶貝』,以及由律師帶進牢裡的炸雞塊,我心想,完了,陳銳沒救了,即使出了看守所,他必定還是我行我素,繼續當他的組頭,因為他的父母在背後撐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了。


        有這種混蛋的父母,所以才有這種吸毒、轟趴、砸店、暴力討債的兒子,沒救了。

 
        所以當我想起魯組長時,我就想如果他還活著,青少年造成的社會亂象,是否有救?

 
        我想,也是沒有什麼指望,因為現在家長很多很混蛋,很多的立法委員也跟著混蛋,一個當中央級民意代表的人,放著很多正經事不去辦,你去管陳凱倫兒子的校園搗亂幹什麼?現在可好,陳凱倫的銳寶貝關起來了,莫非你也要去找法官施壓,要求法官把銳寶貝放出來?行嗎?

 
        我又想,如果魯俊活到現在,即使沒有病死,也會被這種沒有是非的現象氣死。


         因為滿街都是陳凱倫夫妻模式的父母,滿街都是暴力討債的青少年在橫行。

 
        哎喲喂,我的銳寶貝啊



大老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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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魯俊還活著?(上)
2010/02/15 08:40

        陳凱倫的兒子陳銳出事了,被關了,社會人士又談起青少年的問題,名嘴又要接通告賺取車馬費了。

 
        要談青少年的問題,趙老大是最資深的行家,但是趙老大不想談,談了五十年,台灣青少年越鬥越狠,竟然在校園內當起了組頭,搞起了暴力討債;趙老大都覺得很無奈,但是名嘴談起青少年,卻又眉飛色舞,滔滔不絕,個個都是青少年問題專家,其實,屁,狗屎,個個都是混時間,等著領錢。

     
        不扯這些無聊話,每次想到台灣的青少年事件,我倒想起一個人,魯俊,當年在台北市警察局當少年隊隊長,早先是少年組,大家都稱魯俊是魯組長。

 
        魯組長個子不高,胖又矮,頂著個大光頭,冬天是中山裝,夏天是短袖香港衫,在台北市混的青少年,只要聽到魯組長,沒有不想尿的。

 
        魯俊在警局的頂樓大禮堂內,成立一個輔導小組,凡是被少年組員警逮到的青少年,每天下午四點必須到警察局報到,集體作功課,少年組內也有大學生在場指導,作完功課,大家又在魯組長監視下,在大禮堂內作伏地挺身,五十個為一個單元,魯組長的目的是,你們不是喜歡打架嗎,精力充沛啊,來,五十個伏地挺身,作完以後再回家,看你們還愛不愛打架?

 
        少年輔導組每期三個月,畢業後就可以自由了,但是有的青少年忍不住又在校外滋事,又進了警察局少年組,魯組長就把伏地挺身追加到八十個,甚至到一百個,上課期限也延長到六個月。

 
        魯俊經常在星期六和星期日,到西門町巡查,他只要在西寧南路的電影院門口出現,不動聲色,西門鬧區內立刻一片寧靜,因為『魯組長來了!』立刻傳遍西門町,凡是三五成群,抽煙嬉鬧的,魯俊當街處罰,罰站一小時,自己看錶,時間到了自動離開,周末的下午,走在西門町,就會看到罰站的青少年,這也是當年西門町的街景。

 
        幾乎每位家長都支持魯俊的管教方式,還有不少家長押著孩子到警局向魯組長報到,因為從輔導班畢業的孩子,確實會改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