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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14 17:34:14瀏覽2012|回應8|推薦57 | |
選舉結束廿天,感覺過了一個世紀,生活回到正軌,像是漣漪之後的平靜湖面,那些紛紛擾擾從來沒發生過。 距離去年八月長假,已經過了大半年,按照預定計畫,我再度拖著我的紅色SAMSONITE,一個人來到機場。 自去年開始,我已太熟悉這種獨自出國的情境,沒有嬉鬧拍照的激烈歡愉,沒有哭泣送行的沈重離情,在偌大的出境大廳和排隊人龍裡,我一身黑衣,像豔麗油畫上一個若有似無的墨點,不起眼卻引人好奇。 我太早到了。航空公司要兩小時前才開櫃,我只好笨重緩慢地踱到樓下的漢堡王打發時間。花了一百五十元,從自助櫃臺得到兩個宛如裹著塑料夾克的雞腿,一包可能剛掉到鹽桶的薯條。我相信這是全台灣品質最差的一家漢堡王,但沒有顧客抱怨,遠行的興奮讓人忽視桌上食物的可悲。 晚班飛機較少,貴賓室跟往常一樣冷清。剩下不到一小時休息時間,我想黏在網路,也想翻閱四月份BAZAAR,最後試圖兩者兼顧,忙得不可開交。我在貴賓室總是無法休息,這或許是某種性格缺陷,我停不下來,忙碌讓我安心。 但機艙內一切都是靜止的。光線不足,空氣不夠,再精力充沛的人也會像冬眠的熊般無精打采。我照例選擇了走道座位,一個幽閉空間裡相對自由的位置。 我小心翼翼地觀察鄰近的旅客,用一種空洞不經意而非探人隱私的掃視。飛往曼谷的台灣客、泰勞很多,靠窗的粗魯男人借過時弄壞了我的耳機,我一語不發但非常惱火,因為我認為重新使用一副耳機極不環保。 特別是在飛往羅馬的第二段航程中,機上恰巧播送了一段地球暖化的紀錄片,我更加耿耿於懷。 我覺得他謀殺了一隻北極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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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