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1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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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人母妻子的, 總是不免會為家裏的這個擔心又為那個擔心, 非要每個人都平安從外面回來了, 才會安心. 一個人若是沒有按時間回來, 心就開始懸著了. 學打坐幹什麼呢? 就是要放下這顆自己無法控制的心. 至少現在進步很多, 了解到越是交出去 ,心越是能夠平靜. 一切自然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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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老公這人就是跑路的命, 無奈坐在家中老婆的心也跟著一起在跑. 他回來了我的心也回來了. 他常常會在深夜到家, 我就整晚守著電話, 等他通知我下來開門. 靜下來想想這人都去過崗底斯山平安回來了. 這麼困難的山都給他爬過了, 可以說上主已經搬给他通過考試的證書了. 如今還要為這有證書的人操煩, 看來是自找煩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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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念就把境頭轉向老公與崗底斯山登山隊的隊友們沿著Gali River (黑河在印度與尼泊爾邊界)走在懸崖峭壁狹窄崎嶇不平的山路上. 狹小的山路一邊是深崖斷壑, 狂奔的Gali母老虎就在斷崖下發出陣陣怒吼. 如果一不留神掉入水中 ,馬上就會被它吃了, 一會就被急流給沖地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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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有人騎驢, 有人走路. 聽老公說: 那天還下著毛毛細雨, 更是令那泥巴石子路黏滑難行. 那路的寬度只能容下一頭驢 ,或是一個人. 老公坐在驢上 顛上顛下. 連日旅途的勞累, 讓他顛著巔著就打起瞌睡來了. 更本忘了一邊就是斷崖深谷. 突然驢子飛了起來. 老公驚醒 ,回頭一望, 驢子剛剛飛越過了路上一處坍方的斷層, 不覺嚇地一身冷汗. 他說那是第一次心中產生懷疑. 為何要參加那麼危險的旅行. 若是驢子有一個不小心跳不過去 , 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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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 好像真地看到有一隻驢子 背上背著睡著的老公, 飛越過斷層. 那隻驢子就是上主啊 ! 能被上主背著飛過劫難, 那是要怎麼樣的福氣才能享有的? 看來真地是不必再為他擔心了.
我又在想 , 那睡著的人, 在那刻已沒有”我” ~~~在我沒有的時後 ,上主就出現了. 也就是說那睡著的人 就是”放下”的人, 將自己全然交出去的人. 繼然已經全部交給這隻驢子了, 那麼當然這隻驢子是要完全負責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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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將自己全部交出, 這人除了通澈了悟人生之外, 也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 就像是將自己完全至於黑暗之中, 但是心裏知道上主的光會在前面引導 ,不必徨恐 ,害怕.
我們修行就是在學”放”一字. 俗人要全然的”放下”不是容易, 也是不太可能. 慢慢來一個一個地放, 不要急. 隨著修心, 當心超然了, 了悟了, 看透了. 自自然然就放下了. 這時才是真地放下. 心若沒有了悟 ,突兀地全然放下, 恐怕不能持久 , 反而形成自我心的掙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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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想起一個人, 他是香港明星亦是某銀行家富豪的獨子~ 何寶生 .
曾經的他穿戴的是名牌, 出門開的是名車, 住的是豪宅. 一賭可以輸上上億也不動容. 突然從人間失蹤了. 最近他在那修行的佛門被偷 ,所以才被曝光. 幾年不見他已是一位容貌清秀, 身著僧服, 去髮悌度, 清心寡欲, 認真修行的出家人了. 他放棄了萬貫家財 ,榮華富貴, 光彩褒捧 ,也放棄了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之於很多人都是個很大的驚訝 .
他被訪問時說:
他在一個朋友的介紹下開始對佛經產生興趣。從那以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說:“自從信佛以後,我對事物的看法改變了很多,以前的自己比較偏激,個性悲觀,而現在則豁達了許多,對很多事情多看得很開。
我領悟到最深的就是兩個字‘放下’,而我早已把名利二字不放在心上。”
何寶生從自家的半山豪宅中搬出來,租住一鄉間簡陋的木屋中,每日吃著粗茶淡飯,修身養性。法號: 道生 ,“道生”每日與眾師兄弟一樣,都要誦念《金剛經》參禅,還要和師兄弟輪流耕田、煮飯和收割蔬菜,打掃寺內外的衛生,有時候還要協助修葺寺院。在寺中何寶生每天只睡六小時,早上三點就必須起床誦念《金剛經》,上午一般主要是誦經,下午則干各種體力雜活,晚上五點開始念誦,九點休息,日子相當清苦。
盡管這樣,何寶生還是沒有動搖苦守出家生活的念頭 最近露面大多是參加一些慈善活動,為基金會籌款,去資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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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想起一位也拿到”放下”證書的人. 這人住在離我家不遠 . 是位草藥專家 . 也是一家草藥工廠的老板. 前幾年將事業交給兒子, 說要去走印度的聖 河, Narmada. 主管這條河的神是印度聖母. 這條河從東流到西, 沿著它的河岸走 快地要走半年, 慢地要走一年多. 走這條河有個規矩, 身上不準帶錢與任何物品. 以雙手作碗每天只能向人乞食 一次. 有得吃就吃, 沒得吃就餓著. 有地方睡就睡, 沒地方就參風露宿. 旅途中會行經大小城鎮, 也會經過了無人煙的蠻荒, 或是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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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民間, 幾百年來就有的活動稱作: Narmadade Har. 就是要讓人們有機會體驗一無所有 ,全然放下 ,將自己交給上主 後的滋味. 人們之於這種苦行僧行徑的朝聖方式很是敬佩. 當這些人是”神”明 來看待. 所以去走Narmada的人 行經每個地方都會受到人們的禮敬與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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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爸的家人擔心死了, 還為他準備帳蓬, 手電筒, 但他都沒有帶. 與一位好朋友 兩人就開始了他們的旅程. “ 一年後再見了.” 他與他的兒子們道別 .
不管他有沒有走完全程. 這老爸有這種勇氣與信德, 實在已經是很不簡單了. 最後他沒有走完 ,不過已經走了三分之二了 ,卻鬧了肚子, 只好放棄回家. 回來一臉大鬍子, 還一直鬧著還要繼續去走完. 否則永遠不刮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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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看他, 他跟老公說了路上所發生的一些故事 .這些故事若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 我們可能不信 .但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時後 ,我們怎可再去懷疑.
他說: 他每天走路, 兩隻腳都磨出水泡 ,白天走路疼地不得了, 晚上到了休息地方 ,開始擦藥. 但是隔天又破, 又好又破 ,就這樣每天走一步路都是折磨.
有天他們沿著河走在森林裏 ,走著走著看見前面有一位老婦 ,她光著腳走著 .這老爸忘了自己的腳痛, 問她: “這石頭那麼燙又刺, 妳光著腳不痛嗎? 去買雙鞋吧! “於是就把身上僅有的二十塊給了她. 這老婦拿了錢 ,走在前面就如煙般地消失了.之後再沒有在路上遇見過她 .奇怪的是從那天以後 .他的腳再也不疼了. 再也不需要擦藥了. 事後他想想在那森林裏那來的人 ? 莫非這老婦人是 聖河聖母的化身 來試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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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又說了, 有天他們走了好久好久, 來到一個小鎮, 已經快要累死了. 突然有一群人來跟他們說 : 你们是神 ,你們可以治我女兒的病 . 請到我家來, 醫治我女兒.
老爸跟他說: 我不是什麼神, 你們搞錯了.
他們說是神在夢中通知他們, 有一人今天會路過此地 .可以醫好你女兒的病.
老爸沒法拒絕他們, 只好跟著這些人來到他們的村落, 進到那人的家, 看到他的女兒躺在床上 ,發著高燒.
老爸 將手放在他女兒的頭額上摸摸 , 說也奇怪 燒馬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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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Narmada 的人 是可以與神媲美的 . 當時他手上是真地有神力地 .那是在堅定信德下產生的能量. 無奈人還是人 ,一還俗, 不用多久又變回俗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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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 , 這三人都從上主那拿到證書了. 拿到證書的人 這以後的人生 是無所畏懼的了.
泥泊爾的小孩:
印度與泥泊爾邊界的Gali 黑河
崗底斯山下的 Mansaover 湖
歌手:范怡文 專輯:夜那樣深 歌名:一生情一生還
一生情一生還
作詞:林秋離 作曲:熊美玲 編曲:蕭唯忱
不該想你 這麼難分難離
不該想愁有幾分長
一分長一分難 想來憑添惆悵
那淚眼望穿幾個秋
不該想你 怎麼難為自己
不該想天有幾分藍
一分藍一分長 歸來白髮如霜
那鴻雁哭得人斷腸
一年長一年難 偏偏相思來糾纏
分不清晨露還是淚
一生情一生還 將此生都為你
看歲月把我相思訴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