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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4/11/01 19:58:20瀏覽128｜回應0｜推薦2 | |
| 靈與肉(4) 山梧桐
哲覺得依又有了情緒，就輕拍著伊的背，過了一會兒，伊往上移了移，臉正對著哲的臉，看著哲，輕輕的親了哲，然後把臉頰貼著哲，在哲耳邊說：「好了，我沒事了。」 依：「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我告訴他倆明天放學後到爺爺奶奶家住幾天，睡覺前把要用的書準備好，我會幫你們準備好衣服，明天叫爺爺的司機來取。老二問我要到那兒去，我說只是想在家休息幾天，讓傷口復原，同時自已要安靜的想想。倆人親了我要走時，老二問：『你為甚麼不和爸爸分開？』。」 依：「我一晚沒睡，寫了三封信，第二天早上我化了點妝，和她們一起吃早點，看她們上學，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們。給公婆的的是醫院報告和一封短信，請他們不要找我，好好照顧兩個孫女。給女兒的信，是說我愛她們，但是要離開一陣子，好好的作人，對自已的婚姻一定要自已決定。這就是我的故事，我說完了。」 哲流了眼淚，感覺到喉嚨緊得發痠，喘不過氣也說不出話來，依也感到了哲的異樣，抬起頭看哲哭了，說：「哲不要哭，事情都過去好久了。」用手把哲的眼淚擦掉，哲的眼淚還是停不往，依親著哲臉上的眼淚，又看著哲，然後雙手扶住哲的臉，開始吻哲。先輕輕的吻，然後用臉頰蹭著哲的臉頰，然後又吻哲，再吻哲的臉頰和脖子，又用臉頰貼在哲的胸膛，哲慢慢的平靜下來，依又吻哲，哲開始回吻依，兩人先是輕吻，慢慢的愈吻時間愈久也愈熱烈，接著覺得依的舌頭侵入，哲張開了嘴完全接納了依，依也完全接受了哲，兩人互相吸吮著對方的舌頭，輕咬對方的舌頭，舌尖也不時相互磨蹭，直到兩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才分開。哲看到依臉紅紅的，依帶著笑意也看著哲，接著把頭埋在哲的下巴下，一隻手把哲的浴袍掀開，撫摸哲赤裸的胸膛，哲也撫摸依的頭髮，兩人靜靜的趟在那兒，哲感到依的手已經溫暖了，被那柔軟的手撫摸的感覺非常舒服。過了一會兒，伊坐了起來，把和服脫了，然後解下了胸罩，雪白的雙肩及下面那對白色的乳房和粉色乳頭，毫無遮掩的正對著哲，哲呆呆的看著那對仍然堅挺的乳房，像是有些驚訝，伊爬到哲身上，這次把全身都壓在哲身上，乳房在哲的胸膛上蹭，下身緊緊壓著哲的下身，腳也在哲的小腿上下的磨著，哲立刻發覺到剛才壓抑住的異樣感覺，在快速的澎漲加大，依也感覺到了，抬頭吻著哲，同時兩腿分開跨在哲的下身，前後抽動的緊壓哲，哲一方面吸吮依的舌頭，同時同雙手緊握著依的兩臀，幫助伊的抽動，直到兩人都快窒息、嘴都痠了，才停止。 哲抱著依翻了身，讓依面向上躺著，哲側身趟在依旁邊，兩人眼睛互望，哲看到依眼中充滿了柔情，輕輕親了依的兩眼，然後鼻子、嘴脣，輕咬了兩下依的耳垂，然後支起了上身，看依的身体，依的身體仍然凸凹有致，雖然腰身粗了點及有一個略凸的小肚子，反而讓哲覺得更親切、熟習，手臂仍然圓潤勻稱，皮膚光滑細膩又有彈性，根本不像六十多歲的人。哲低著頭親伊的脖子，肩膀，手臂一路往下親了依的手，然後哲用兩手輕輕揉依的乳房，再親了它，用嘴吸吮著已變硬的乳頭，同時一隻手伸到依的內褲裏，輕輕撫摸依的私密處，再往下親依的肚臍眼，看到依小肚子上的妊娠紋，又親了好幾次依的小肚子，然後哲坐了起來，兩手握著依內褲的兩側，這時依把臀部抬了起來，哲把依的內褲先褪到膝蓋處，然後抬起依的一條腿，退下了一邊，然後哲移到伊兩腿中間，把內褲從另隻腿上脫下來。 哲在依兩腿間硊了下來，把依彎著的兩腿再分開一點，依的私密處就在哲的眼前張開，四週還有相當濃密的陰毛，哲用手溫柔的來回撫摸，感到裏面已經開始潤滑了，就用手指伸進去一點，輕柔著陰蒂附近，慢慢感到陰蒂漲大了，每柔一次依就抖動一下，同時也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不久依的抖動成了連續的扭動，私處流出的滑液，把墊子都弄濕了，呻吟聲更大更連續，這時也聽到依斷斷斷續續在呻吟聲之間說：「受不了了... 太刺激了... 進來罷...」哲知道，雖然已經很濕了，可是這時進入，仍會讓依非常的疼痛，哲不想這樣，哲要依能完全享受到性愛的歡愉和美好。哲把手指抽出來，兩手撐在依的兩股間，讓依的大腿再張開了一些，哲深吸了口氣，然後把頭埋在依大腿根部，感受那種持別的溫暖和潮溼，以及那有一點鹹味的体液。停了一會，開始吻依已漲紅的陰唇，接著把舌頭伸進去，舔依的陰蒂，舌頭上小味蕾磨擦著陰蒂，立刻就把依帶入了高峰，依不僅身体巨烈的扭動還大聲的呻吟，還用雙手用力壓著哲的頭，不讓哲停止，過了一會兒，依一下子流出很多體液，接著依的動作變小了，呻吟聲變小了，好像是哭泣和嘆氣的混合，兩手攤在兩邊，哲知道依己經到高潮了。 哲起身，把內褲脫下來，看到自已已經漲到極點了，哲跪在伊的兩腿間，爬到依身上去吻依，依張了眼晴立刻回吻哲，把舌頭伸入哲，也用力吸吮哲。哲一邊吻著依，一邊用手捏著搓著依的乳房，接著哲跪了起來，把依兩腿分開一點，讓依的手握著自已，引導哲進入了依的身体。就在哲進入時，依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嘶叫，接著閉著眼睛抿著嘴，忍著痛，哲停在依身體裏沒動，在依耳邊輕輕說：「妳痛，我出來好了。」依搖了搖頭，摟著哲：「一會兒就好，你輕一點。」哲仍然沒動，輕吻著依，同時細細的體會在依体內溫暖潤濕的感覺。過了會兒，伊開始輕輕的搖動，然後把兩腿圍著哲的腰，上下的動著，哲也配合依的動作淺淺的抽動，依摟著哲的頭，熱烈的吻著哲，吸吮著哲的舌頭，喃喃地叫著哲，哲開始加強抽動的強度，依也上下迎合的配合，當哲完全深入時，依發出了很大一聲呻吟，接著哲就一長一短的抽動，依的呻吟成了連續的，這時哲感到了自已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不只是肉體還包括心靈。兩人不停的吻著，哲在依的脖子上留下一些吻痕，依也在哲的肩上留下齒印和背上指甲的抓痕，依又流出很多體液，兩人身體接合時，發出了拍擊水的聲音，慢慢依的呻吟變成了喃喃細語，哲也聽不清楚依說什麼，感覺到自已快要爆發了，就開始一波接一波用力的深入，依立刻就有反應，全身扭動大聲的呻吟，雙手緊掐著哲的手臂，接就癱了一樣的軟了下來，哲終於爆發了，在依的身體裏，一泄千里。 哲仍然留在依的身體裏，看著依眼角的淚水還在留著，但是眼睛是閉著的，就輕輕吮了那淚水，說：「對不起，是我弄痛了你罷？」依打開了眼晴，望著哲笑著說：「我是高興的哭，現在我連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像漂浮在天上。」接著依閉上眼睛讓哲輕輕的吻著，隔了會兒張開了眼晴，雙手摟著哲的脖子，看著哲說：「今天我真的高興，謝謝你讓我第一次變成真正的女人，更高興的是第一次高潮，是在和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男人作的。那種感覺真是好像上了天，你在我身體裏時，我不只是身體，連內心也都有那種和你合為一体，好充實好完美的感覺。」哲又吻了依，然後翻身趟在依旁邊，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看著依說：「我也要謝謝妳，如果不是感覺到妳的愛，今天不會這麼好，我那時根本沒感覺到自已的身體，只是想到要好好的愛妳、疼妳。我一開始就覺得和妳非常熟習，不用說一個字，好像就可瞭解妳的意思，而能夠完美的配合，妳好像也能瞭解我，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當我在妳身體裏時，覺得自已整個的身体、心靈都被妳的愛給包住了，只想永遠永遠的抱住妳。」依又移近了，輕輕撫摸著哲的胸膛：「我也感覺到你在疼我、愛我，完全配合我，我好感激。今晚要睡在你的懷裏，要作個和你在一起甜蜜的夢，讓我永遠記得。」接著用那帶有笑意卻仍然淚汪汪的眼晴，深深的看著哲，然後依把頭埋在哲的胸旁，閉上了眼晴。哲低頭親了親依的額頭，自己也是精疲力竭，不久就睡著了。 哲覺得很涼，伸手捉被子，摸了幾模沒找到，眼晴睜開，突然坐起來，周圍沒有被子，自已是睡在塌塌米上，這一嚇，哲坐著向後爬，直到背靠上了牆。略為定了一下神，看到自己的衣服鞋子都在身上，經由紙門透入的黎明微光，看到自己的背包和雜物是放在小几上，也看到小几上有一層灰。哲慢慢站了起來，扶著牆去開燈，燈沒亮，到小几旁，把東西收進背包，就往外走。走廊的燈都沒開，旁邊有幾個紙門上都有破洞，哲到了門廳叫：「伊 - 櫻 - 妹 - 有人在嗎？」沒有回答。沒敢停留，哲開門出到玄關，玄關倒是有個小燈開著。出了門，院子一片荒涼，石亭都不見了，只有一根倒在地上的斷石柱，大門被一個大鐵網封住，旁邊留一個內開的小木門，哲出門到了馬路上，坐到對面路邊欄捍的柱子上，黎明的風一吹，覺得涼涼的，才發現自已嚇了一身冷汗，心也跳得很快，拿手帕把汗擦了擦，把背包小藥盒裏的血壓藥拿出來，就著水瓶剩下的水吃了。 哲半坐在柱子上，下面地熱谷的煙霧都昇了上來，遠一點的房子都看不清楚，哲想把昏昏的腦子給理清楚，可是思念太多，愈想愈糊塗。哲從小膽子就大，不怕鬼怪，可是昨天晚上經歷之事，太離奇了，哲把照像機拿出來照了張相，再查看昨天照的相片，從新北投公園到少帥禪園，照的相片都在，証明自己昨天是來了北投，那昨晚又是怎麼回事？這時看到一對夫妻走過來，大概是要登山的，兩人都背著背包、戴著草帽、拿著手杖和穿著登山鞋，哲就開口問：「對不起，請問這家『憶鄉』是怎麼回事，怎麼不開了？」先生回答說：「大約兩年前，突然把大門封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有時看到裏頭燈亮，有時又沒有。」太太：「好可惜，原來花園好美，現在變得好荒涼。」哲謝過兩位，拿起背包，從溫泉路往下走，快到新北投天主堂時，哲看到有人進教堂，大概每日彌撒要開始了。哲進了教堂，彌撒剛開始，神父很年輕，大概是菲律賓人，中文講得還不錯，哲失魂落魄的，根本沒把心放在彌撒上，只是機械式的跟著別人起立，坐下。直到要開始領聖體時，神父拿著小圓餅說這是我的〝身體〞時，突然觸動了哲，哲才跪下，承認自已肉身的局限與軟弱，真心誠意的懇求耶穌基督帶領，彌撒還沒完，哲就先離開了。 下了山，哲進了麥當勞，先到廁所好好的清洗一番，然後隨便點了個早餐加一杯橘子水，付錢時，店員提醒他，老人咖啡可免費續杯。哲先專心的把早餐吃完，什麼也不想，然後一邊喝咖啡，一邊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從少帥禪園開始，到憶鄉後見到了櫻、妹，吃飯時那家人，然後就是依，就沒有別人了。除了依以外，只和櫻說了些話，另外對妹說了二次謝謝，幾十個房間的旅館，不可能只有這些人。再仔細回想，和櫻說的話都記得，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櫻的樣子，還有妹，不但沒說過一句話，連正面都沒見過，她老是低著頭或側著臉。哲起身續了杯咖啡，決定暫時先不想，好趕快讓自已恢復正常，下午還有同學會，不要這樣子失魂落魄的。哲把 iPad拿出來，忽然想到昨晚在憶鄉曾經用過，就趕快進入郵件箱，發現從昨天離開新店旅館，就沒發過郵件，收的郵件也沒打開過，這條路又斷了。哲把郵件看完，該回的回了，看了看錶才八點，捷運正是人最多的時候。就再續了咖啡，帶著咖啡到新北投公園，找個長椅子坐下，公園裏有很多老人在運動，太極拳、八段錦、排舞、羽毛球... 看著看著，思維又回到昨天晚上，這次是在想依，哲清清楚楚記得依的容貌，穿的衣服說的話，喝茶和喝酒不同的方式，甚至臉上那兩個淺淺的黑斑，可是就想不起其它人的面貌，這實在讓哲想不通。 哲想這樣子亂想，不是辦法，不會有結果的，只有用當年檢修電子器材的方法，從頭開始，不合理的地方找出來，再到下一段，找出有問題的地方，一段段找完，也許可歸納出可能的答案。 第一段，櫻和妹都正常，只是不記得她們的面貌。 在房間發生的事，都沒問題。在餐廳時，那家人家很奇怪，安靜的出奇，衣服已太舊式了，這時又想到，完全不記得他們的長相，而且除了依以外，這麼大的旅館，只有這六個記不得長相的人？ 下面就是依了，回想和她的接觸，除去歡好這一段，就是聊天了，哲幾乎記得全部的交談，就一點一點往後想。 哲想到從開始，就覺得和依非常的熟悉，完全相互瞭解對方的心意，不像和其它老同學見面，先要客套聊天，慢慢的才會進入當年在學校的情況。 突然想到，當自已說到明天、後天也可以說的時候，依的眼神暗了一下，說要泡茶而沒回答。 又想到，依說她已經快三十年沒喝酒了，依此自已小半歲，那時應該四十歲上下，再說，依怎麼知道自已愛喝酒也能喝酒，一次就燙了四壺酒？ 約依來紐約家裏住時，依的眼神好像又暗了一下？ 另外，依的手特別冰泠，即使自已握了很久，也只是略為暖一點。 又想到依說明天就沒有時間了，為什麼要用這個〝了〞，依是先知道什麼事？ 家暴後的第二天，依特別化了妝和女兒吃早飯，留了信給她們，那是最後見到她們的一次。想到這裡，哲已經是一身冷汗。 再用依結婚的年紀加上唸高中、國中女兒的年紀，正是四十出頭。 再回想依的容貌身體，依的身材仍然相當好，腰身粗了點及略有小肚子，大部份中年婦女都是這樣的，手臂、大小腿和手腳都圓潤勻稱，皮膚光滑細膩又有彈性，乳房仍然堅挺，根本就是四十歲左右的身体。 哲把手伸進上衣領子，摸著肩膀，很快的摸到了那幾個細細的齒痕，那麼昨晚...不是在作夢，難道是.... 哲不敢想下去了。 哲坐在車上，原先覺得頭痛，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自已像遊魂一樣的上車，其它都不記得了，當車子到台北車站，很多人上下車，才吵得讓哲回過神來。哲拿出了筆記本，想把昨晚的事記下來，怕以後會忘掉細節，當翻到空頁時，看到了上面有一行很娟秀的字： 哲 緣盡 情未了 芝 哲一下子覺得很深的情緒湧了上來，差點沒流出眼淚，這是哲第一次見到依寫的字和簽的名，哲用手指摸這些字，立刻感到有一股說不出來舒服的感覺和暖流流過全身，剛才的恐懼、疑惑、悲傷一掃而空，心裏一片平靜和歡喜。哲靜靜坐了會兒，然後用雙臂把筆記本抱在胸前，就好像是在抱著依，輕輕的說：「芝，謝謝妳，我也會永遠記得妳，和這個美好的夢。」 上面的故事是作者的虛構創作，如有相同之處，都是巧合。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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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連載小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