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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3 15:48:25瀏覽5530|回應6|推薦18 | |
引用文章一位ADHD兒的母親
我家大寶也是所謂的ADHD兒,這種小孩有各種不同的類型,有些人換個環境,症狀就減輕了,甚至看不出來有這個毛病,有些人則反而加重。有些人年紀大一點了,你就根本看不出來他曾經有過那些症狀。 有些專家認為,ADHD根本不是什麼疾病,而是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有一些。只是有些人的抑制能力發展得比較好,有些人發展得比較慢,或是比較沒有那強壯。這就像有的人跑得快,有的人跑得慢,你能說那些跑得快的人或是跑得慢的人是有病嗎? 我家大寶不會主動去攻擊別人,但是還是經常容易惹麻煩。從小到現在讀國中了,讓我傷透腦筋,而他也不知道挨了多少駡,幾乎沒有一個大人喜歡他。還好的是在每個階段,他都有一、二個好朋友,而且是很不錯的小孩。但是我們搬了那麼多次家,讓他失去了不少好朋友,現在想來,十分遺憾。 我是不打小孩的,我覺得打小孩是一種暴力的表現,是強凌弱,否則我們在外面有時候看到很混蛋的人,你為什麼選擇走開,不去打他?但是,我還是打過他(請參考:打在兒身,痛在我心 小孩,對不起!)。我有時候在想,如果他不是我的小孩,我真的會不想理他。可是他是我的小孩,既然把他帶到了這個世界,總希望能好好的照養他。即使到現在,他已經是個青少年了,我的腦海還經常浮現他小時候的樣子。 沒有ADD小孩的父母,是很難了解我們內心中的苦的。或許是同病相憐吧,在聯網上認識了一些朋友。比較代表性的是 瀟碧女士 http://blog.udn.com/FaithHopeLove/1863326 也是ADD兒的母親。她設了幾個網站,連繫了不少朋友。 在美國,幾乎在稍有規模的城郊區(超過十萬人),都會有ADHD兒父母親自己發起的聯誼和互相支持組織,他們定期聚會,分享經驗和心得,或辦理演講。 因為自身的經驗,我讀了不少這方面的書籍和研究。書籍應該有五十本,學術論文應該也有上百篇。一開始讀到書中宣稱的理論和改善辦法,心中非常興奮,但是很快的就發現破碇,被失望所取代。 直到今日,這方面的所謂專家和醫生等等,都是三流的。沒有一個能提出合理的解釋和有效的因應之道。 美國倒是有一些藥可吃,一吃見效,好像仙丹一樣,小孩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覺得很可怕,因此我沒有給大寶用過。我甚至從來沒有帶他去給醫生看過,因為我知道他們都是庸醫,除了做一堆試驗和開那些仙丹以外,根本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說不定知識比我還低。 台灣現在也引進了那些藥,這些藥不外乎是刺激/抑制神經興奮的藥。台灣醫生一向很敢開藥,以前濫用抗生素,弄到很多人身上的細菌產生抗藥性,什麼抗生素都不靈了。現在引進了這些抑制ADD藥了,也開始在小孩子身上濫用。那個家長把小孩送來,只要確定有ADD或ADHD症狀,二話不說,馬上開藥。 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美國藥廠敢說這些藥是安全的,沒有人知道那些藥吃了會不會對大腦的發育造成不可逆反的副作用。到目前為止,也沒有那一個AD/HD的醫學權威敢說那是一種疾病。但是台灣醫生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認定ADHD是一種疾病,必須要治療。所謂治療,除了行為矯正以外,就是要吃藥。講得很可怕,好像不進行行為矯正,不吃藥的話,就會變成了不治之症一樣。 我有點在懷疑會這麼做的醫生,是不是因為拿了藥廠的好處。在美國有不少所謂中立的第三者所做的藥品評估研究,是接受那些藥廠的資助的。他們的研究報告裡,往往不敢對那藥廠的產品,做出負面的報導。 我認識一個這方面的學術泰斗,全美國學術界,沒有幾個人比他更權威。在大學裡設了一個研究中心,一直在進行一些研究專案,而且定期為那些小孩辦了一些課程。三十多年來,他發表了不少這方面的學術報告,我挑著讀了幾篇,發現他講的東西,幾乎是「數十年如一日」,沒看到他有什麼新發現。 以前聽過一個笑話,有個教授和學生吵架,學生批評教授不學無術,一份講義用了幾十年。教授說,他有三十年的經驗,學生頂嘴說,那教授只有一年的經驗,只是重複了三十次。 看到醫學界和學術界對ADHD的研究和了解,我也有點像那學生一樣的感覺。 其實只要不害死人,三流也就算了,就怕還有一些下流的。 醫生和教授的權威都太大了,你看那醫生的權威有多大,我們到那裡去買東西,作任何生意,多多少少都有講價的,有誰敢和醫生的醫藥費講價?至於教授,在學生面前和專制君主根本沒有兩樣,讀什麼學什麼考什麼,完全由他決定,成績也根本由他決定,愛怎麼打就怎麼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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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