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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4 22:48:17瀏覽1121|回應3|推薦52 | |
2010年5月和朋友去看了在西雅圖的最後一次藝展。主要是去看兩家藝廊,Howard House及Catherine Person Gallery。這兩家在當地算是比較願意嘗試展出較前衛的藝術品,尤其是Catherine Person 特別的喜愛發掘新生藝術家的作品。 這兩家藝廊同時展出陶雕塑,在Howard House所展出的是一位美國第三代日裔重量級的陶藝家,Patti Warashina,另一位在Catherine Person Gallery 展出的是年輕的日本陶藝家,Kensuke Yamada。 也很碰巧的,因為當晚Patti被安排一場訪談會,我們才能在原本應該已經打烊的畫廊參觀,順便享用他們特別豐盛的餐會。會有豐盛的餐會是有原因的。這場特別安排的訪談會是由一家財務顧問公司所贊助,Howard也就是藝廊的負責人,本身也是財務顧問。因此,受邀的對象都是有可能會收藏藝術品的目標顧客,也 就是投資客,而不是像我們這種純欣賞藝術的路人甲。 Patti是位身經百戰,得獎無數的資深藝術家,訪談的內容大部分也就是一般在她的履歷上可讀到的。有趣的是她的口述歷史,在她畢業後,也就是約60-70年代,她描述當時周遭環繞的是那段美國陶藝界及日本民藝風交錯的百花齊鳴的時代。她談到在當時,環繞在她四周的都是當時前衛的陶藝家,如Robert Arneson, Richard Shaw, Peter Voulkos, Paul Soldner, Don Reitz, 放眼望去就是清一色的血氣方剛的男性藝術家們熱情洋溢的創造著現代陶瓷藝術。身為女性似乎是不被放在眼裡,她也就在一旁靜靜的做著她的瓷雕塑-騎著重型機車的女飆客。 聽她所描述的抽象表現派,恐怖、普普藝術蓬勃的年代,Patti似乎都把我在教科書上看不到,在當時年輕的陶藝家們都喚了出來。 Patti自身的背景就如活化石般的有趣。她的家人和她年幼時極為幸運的逃過美國人在珍珠港事件後對美籍日裔及日人的政治迫害。以致於她對政治、社會新聞的敏感,並常以其為題材運用在創作作品上。她的第二任丈夫,Robert Sperry,也是我前些日子寫過的陶藝家,也為她的職業生涯添增許多色彩。(天啊!至今才發現,Robert Sperry 那篇都忘了寫成中文!) 會後,我的朋友們討論著她的作品價格,以陶瓷作品來說是有些嚇人的。我僅輕描淡寫的說,以她的地位來看,她已具備國寶級的實力,買她的作品當然是投資。朋友們瞪大眼說著,將會是國寶嗎!是的,我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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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北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