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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5/20 22:18:24瀏覽2737|回應19|推薦69 | |
這是什麽?大人說能吃,我就吃囉。 在sex這一欄,不選male / 男,不選female / 女,我可以填wild / 野。 野蠻的,狂野的... .我吃過蛇,還有妖怪。 跟蜜蜂同睡。脫光光在路上走。 到現在依舊不改邊走邊吃邊喝的習慣,坐在公車站也敢舔雪糕; 車來車往,人來人往,任由你看, 如果我也能給你覺得眼睛吃冰淇淋,那是我魅力之所在。 有人說這樣的女人很難看,一點端莊都沒有。 哈哈哈嚇死知書達禮文質彬彬的台灣男人。 朋友問我,怎麽視頻裏那個女人的背影很像我:) 我是這樣的女人,分秒必爭我每天最需要的爭取。 路上能做的事就是填肚子,不用在家裏吃掉時間。 邊走邊吃邊喝 is ok,至少我還能走能吃能喝行動方便。 第一次在udn公開編輯與特約的關係,童空心 可愛。 寫給我的mail字體放很大,我跟她說不用放醬大。 她說習慣放大,那我要習慣縮小:)縮小看才有味道。 她的直率,帶我回到我的blog前世,放膽的狀態。 我沒想到 李克 哥哥會陪我在這裏癲。 他留了一個言:沒有思念,網上看別人的思念,就不寂寞了。 為什麽醬的?這個人沒有思念????這個人第一次儲存在我腦海。 對於男女思念,其實我鼓吹不該念就不要再念。 沉澱以後,愛重新積累,讓下次的動心如斯初戀。 sandy Tin 距離遠,我仍然主動第一次找她說話。 去年愚人節的隔天,我在udn領地皮,四個月後才耕作。 這樣拖拉,便與她同個時期出擊,有了親近感覺。 第一次問男人:你可以送鳥給我嗎?哈哈 我只要一隻,寒寂子 卻把十隻都送到我後院給我。 他的 《鷺の物語》令我驚嘆,鳥可以在版頁上像真的在動哦。 小小鳥從樹上掉下來,我帶回家養,它會飛停在我手心上。 與家裏兩隻雄鳥朝暮相對,它喜歡上其中一隻,就讓它們配對。 生蛋的時候,它沒野生經驗,不懂得生。 上午到下午,半露的蛋,殼都硬掉了,它不知道生不出會憋死的,還蹦蹦跳跳吃東西。 太陽落山它的眼睛再也睜不開,那麽純真的小鳥……我實在傷心,從此不再養鳥。 明明明 的版頁,有如要靠女人嬌巧的手才做得出的細膩。 可是他的手是種東西的手,駕車在馬路上奔馳的手。 男人可以細心成那樣。 我的餅與他有約,第一次赴約,大約會是在九月。 我跟 淵靜 的第一次… .。最後我還是敢敢寫出這句,我聽到他驚喘!哈 詩人遇上了死人,蝦! 誰叫他敢來問我,會寫怎樣的第一次? 我第一次被他看見,他說的呆呆看我跳躍,不會按推薦。 我也叫飄,混進他經營的 haku網 分幾個身飄來飄去。剛搞懂台灣人說看到飄就是看到鬼。 再大的驚濤駭浪,不用怕。 gone with the wind,明天又是全新的一天。 得到這幾位拉我的手,不要介意我這樣介紹你們。 有時我會忘記我沒有吃藥,壓不住胡言亂語:) 我常常說不出謝謝,謝謝卡在我喉嚨裏。 第一次脫光光走在路上 住在山芭的小孩,大概會有一個頭腦簡單的媽媽。 我媽在我三歲時,要家裏幾個小不點不時脫掉衣服排排隊,一二三四五走在路上,走到政府挖的大水井,跟我們沖涼。沖好了,又一二三四五光光走回家。 第一次沒穿衣出來走,不懂趕快拿葉子遮三點,因為還沒有讀到原始人如何演變。三點是什麽?也不知道哦,還不會看幾點:):)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根本不知羞恥為何物。 到了七歲——哇!現在講起,才覺得很丟臉。發現隔壁園有個男生偷看我洗澡,衣服沒穿我沖出浴室要打他!這樣這樣,我不就自己出來給他看完了囉? 頭腦簡單的媽媽,生了頭腦死蠢的孩子。 長大後只能自我安慰,好女十八變,被人看去的水桶樣不存在了。 我變成虎頭蜂,你認不出我。 小時睡房,以木板墊高而建(地與床之間,有個空洞隔離)。整群蜜蜂,就在床下一角築窩。 我最怕蜂,卻也與蜜蜂同居很長時日。每天睡醒,就聽到它們“嗡嗡嗡,忙做工”。 我現在也還想不出原因,為什麽還敢伸手進床下,摘蜂巢吃蜂蜜。 注定日後我是一只蜂? 瘋! 第一次吃蛇 真的。同樣的,大人說能吃,我就吃囉。 不久前公司樓下梯口,出現一條很大很大的四腳蛇。我們時尚總監最怕蛇,驚魂未定上樓來講給大家聽。 我說,我吃過。 小時候動不動就病,媽媽捉了四腳蛇煲湯,說給我吃了清血。現在還記得那味道,蛇湯不濁,反而清甜,隱約帶點鴨味。 我也吃海龍海馬,也吃妖怪。 人們眼裏的醜八怪,我將它當成本篇插圖明星。不好看,也有好看一面,看你怎樣去挖掘。我是很想證明這點。 第一次看到妖怪 也許有人活了一輩子,沒見過這東西。 小時候我經常吃它,家裏大人把它叫做“好”。我很愛吃,不是吃它的肉,是吃它的蛋。一顆一顆呈金黃色,像小粒西米那麽大;一大匙往嘴裏送,又韌又香,嚼得好過癮。 拔下(很難拔哦,要出很大力拉)它頭部那支‘長棍’,品嚐其肉,介於龍蝦和螃蟹的味道。 這東西奇醜無比,正面黑硬殼一塊,反面黑腳一堆,屬海鮮類,像螃蟹一樣多足爪。有季節性(每月大漲潮比較捉得到),也有地方性(不是凡大海都是它的家),但如今也有人工養的了。 家鄉附近兩個海灘,正好是它棲身之地。大人把它丟進燃燒的火炭堆活烤,蟹焦香味撲鼻而來。 第一次見它,不怕。大人說能吃,小孩在旁邊就等著吃。 最好吃的做法,是原味純烤。烤了,加入配料有指天椒的泰國青芒果沙律,香香辣辣,也是近年最流行的吃法。 那麽難看的東西,被稱為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煎蛋和炸雞,也可列為世界最美味吧?只要對準胃口,一顆花生其實也可以是最美味。 鱟(音:厚)Horseshoe crab,它的名字。 海底鴛鴦 、夫妻魚、活化石、藍色動物、地球上最古老的動物……鱟的稱號何其多,據說它比恐龍更早來到這世界。 想對鱟了解更多,去問骨哥。鱟的血是藍色的,可用在醫療上。一只鱟的成長期,需8到15年,換殼十數次,才算成熟。面臨絕種的它,列為受保護動物。 很多年前,我說過不再吃鱟。 我聽了有關鱟的故事:雌鱟背著瞎眼的雄鱟,在海中求存。那樣一對兒一對兒,一夫一妻制地活著;照顧天生盲眼的雄鱟,是雌鱟活在世間的責任。 人們捉到鱟,把雄的丟回海裏(讓它自生自滅),再把雌的帶回去吃其卵。 據說它有毒,料理時要謹慎。我不想再吃,因為它的忠貞,不是因為它的毒。 難得有情種,怎忍摧之? 諷刺的是,民間把“抓鱟”比喻為“捉姦”。人的腦啊,黑白不分。 看來我什麽都吃
不。我不曾吃過牛羊 抗拒焦黑食物,連帶不喝咖啡 推崇一切從簡,包括飲食 2009年已經想要寫鱟 古晉博物館禁止拍照 我在那裏看到鱟的標本 第一次當狗仔偷怕 六年後的今天才把鱟寫出來 哈。我腦裏還有很多東西 收到忘記要怎樣寫啦 《有一個地方的男人我不會喜歡,我喜歡醜八怪鱟。》 這篇也是 野人的夢 詞曲唱 黃宏墨 不能回頭 詞曲唱 黃宏墨 夕陽湖色 宏墨創作 唱 鄧淑嫻 萬種風情 詞曲唱 黃宏墨 第一次見宏墨 聽了會哭的歌,黃宏墨的第一首,也是最觸動我的一首,不能回頭。 那時我真的有大把青春,來新加坡第五日,接到故鄉《風采》雜誌電話:回不回來?有工作給你。我斷然說不回,再也不能回頭。 宏墨當時是新謠中的怪胎,他不像梁文福、陳佳明爾雅,也沒有巫啟賢討喜。老巫不是新加坡人,卻成了新謠代表之一。宏墨說自己是邊緣人,他心裏可有“沒受到正式承認”的委屈? 我沒問他,到我見了他,也沒問。 我只問:你沒吃飯啊?還那麽瘦。 他聲音裏含笑:有啊!有啊! 我們像認識很久,其實去年才通過電話接觸。他拒絕采訪,他說:要講的都被記者寫完了。 他是我少女時最喜歡的一把男聲,但我沒在電話上告訴他我欣賞他。 去年八月底,他出了散文集《歲月如歌》,我到書局買了,他仍堅持要送我一本。 今年五月初,約在雜誌公司樓下的咖啡店,一起用午餐。有一攤很好吃的釀豆腐,我們就吃這個。 聊了他的生活,我也主動談起自己。 夠我寫上一篇你的專訪了,你知道嗎?我笑問他。 遇上不同的人,擦出不同的火花。他同意我說的,提議找個冷氣地方繼續談。我帶他上我們公司,坐在廚房吹冷氣。又聊了一陣,送他出門口,提到馬來西亞全國巡回朗誦詩會,他又折返進來廚房…… 宏墨是個很客氣很禮貌的人,雖然他骨子裏野。 我在書局買到的《歲月如歌》,是他簽名的限量版。他說,上面沒寫“李扇語惠存”,不一樣。 剛睡醒臉沒洗的某個早晨,聽到“屋外”,拿了手機打幾個字給他。 “宏墨,忙過,沉澱下來,聽屋外。第一次聽,好感動。” “哪聽的?看到那園地的美好吧?那就是野人的夢想。” “YouTube。你是新加坡僅存一個還保有靈性創意堅持的新謠者。” …… …… 屋外 詩 王潤華 曲唱 黃宏墨 以下名單,有的已拉到手 有的也許久不回來 我列多幾個 試試‘手’氣 徐慰平 無常 綠川 溟漠 mR.Cool 方傑 李旼 想像 那蘭慧兒 古魯斯 Catherine L. 夢幻天空 第二篇 第三篇 林北 是,別人的老公來了 張系國 吳怡仁 怎麽可能睬我 再加兩個 鴻魚 程式寺的掃地工 [第一次]拉拉手文榜 all i want is you 中英歌詞 2008年電影《Juno》歌曲 詞曲唱 Barry Louis Polisar if i was a flower growing wild and free all i'd want is you to be my sweet honey bee and if i was a tree growing tall and green all i'd want is you shade me and be my leaves if you were a river in the mountains tall the rumble of your water would be my call if you were the winter, i know i'd be the snow just as long as you were with me,let the cold winds blow if you were a wink i'd be a nod if you were a seed well i'd be a pod if you were the floor i'd wanna be the rug and if you were a kiss i konw i'd be a hug if you were the wood i'd be the fire if you were the love i'd be the desire if you were the castle i'd be your moat and if you were an ocean i'd learn to float all i want is you,will you be my bride take me by the hand stand by my side all i want is you, will you stay with me? hold me in your arms and sway me like the sea 如果我是一朵率性而自由生長的花
我只希望你是我親愛的蜜蜂 如果我是一棵長得又高又綠的樹 我只希望你在樹下蔭涼做我的樹葉 如果你是高山上的一條河 水流的聲音將是對我的召喚 如果你是冬天 我知道我會是雪花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讓冷風吹吧 如果你是眨眼 我就是點頭 如果你是一顆種子 我就是豆莢 如果你是地板 我就是地毯 如果你是一個吻 我就是一個擁抱 如果你是柴 我就是火 如果你是愛 我就是慾 如果你是一座城堡 我就是你的護城河 如果你是大洋 我就要學水上漂了 我要的只是你 你願意做我的新娘嗎? 挽著我的手站在我身旁 我要的只是你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牽著我的手 像大海般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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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