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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03 00:26:04瀏覽2656|回應15|推薦84 | |
扇語錄影於 北關海潮[宜蘭,頭城,龜山島,台灣]等待歌停,才聽濤聲。
我不可能到深山隱居,我怕陰森我極度怕鬼。 我不可能到森林隱居,我怕蛇怕蟲我一個人我不敢睡覺。 但是,我多麽想要隱居。 但是,我很小姐的。 別看我工作時連走帶跑冲上冲下有一股拼勁,我的老板很喜歡我,我自己卻不喜歡我自己。洗衣抹地穿手套,粗活做不來,太陽不能曬。這意思你懂嗎?我必須依賴男人幫我做點什麽我才會好過一點。 可不可以帶男人一塊去隱居? 強迫一個沒有隱居慾的人離群,我就是綁匪。避世的心態是很個人的,志不同道不合,我一個人躲起來好了。 從此我要學學沒有男人我要怎麽過。 攝於 Damai Puri Resort & Spa[Sarawak,Kuching,East Malaysia]
中學那幾年,每年都到檳島(Penang)的Muka Head露營。那讓人覺得來了就出不得的深海,山叢圍起,無人寄居。它至今還在我腦袋,清晰如昨,生火煮的快熟面還燙的呢。 我跟同學,花一個多小時翻山越嶺過去;玩個六七天,再翻山越嶺回來。當時年紀真是小,所以用玩的,看海的日子。 能玩些什麽?身子靠坐在淺灘石縫,任由浪花沖擊,等於洗了澡;晚間躺在沙灘上聽濤聲數星星……餓了,得入山找枯枝,起火,才有得吃。 故鄉這片潔凈的海,我記得是看得到日出的,日從海面蹦跳出來。我剛剛走過另一片海,有日落可看,日從天上落進海裏。一出一落,我如果有那個能耐,晨早從檳島再繞到婆羅洲瞧瞧向晚,肯定有人當我瘋了。 攝於 Uluwatu[Bali,Indonesia,海神廟]
我意識裏最想到一座孤島,忘掉鬧鐘長什麽樣,日日讓拍打岸上的浪濤喚醒我。謝絕所有人與人交流之後可能發生的不愉快。我管不了其他人的情緒,但我是管得了自己的心,只要將自己和人群隔離開來,不用再面對各種臉色。 像不丹,國王高喊“我們要的是幸福”——老國王在上世紀七十年代就開始做這個夢。王子接位後,仍然做著夢,2008年11月,他展開行動實行夢想了。組織民訪團隊,考察民間和灌輸如何掌握幸福。據說單單訪問一個人民,就可以用上八小時,足以睡一頓飽的時間。那認真程度,不可思議。 心裏面的舒服,比什麽都重要。不丹的國王一直在提醒他的子民,也暗示了我們。我們,好像還沒領悟到這個;很多時候,錢最重要,對我們來說。 大家在忙於挽救經濟,只有不丹,在努力獲得更加幸福的生活,精神上和心靈上的。 沒有錢,是不行的哦!貧窮夫妻百事哀,不是嗎?但人家深閉固拒樸陋孤立,也能自得其樂了那麽久。現實一點來想,不能有天災人禍,錢還真是其次,夠於存活就好。財富,就全放在心靈裏。 攝於 Batu Ferringhi, Tanjung Bungah[Penang,Malaysia]
離鄉背井頭數年,有人問我哪裏來,我說檳城,他們都讚那是個好地方。江南有個好地方……還有人調皮哼唱起來。 也有人告訴我,峇厘島最美的了,是人間天堂。經過一次的恐怖洗劫,人亡樓毀,那還是天堂麼?我沒再見到這個人,不懂他會給我什麽答案。 答案,是隨著一個人的要求而誕生的。每個人的要求不同,答案也就形形色色。我的答案是,先要平安,才能要別的。我的行舉常常出人意表,老實說我可是沒有什麽冒險精神。 我心中的世外桃源,依水而生,無路可逃。海嘯要來,來吧。 來到這裏,就沒想過要逃。 葬身,也是夢的一部份。 有對洋人夫妻,在檳島過了大半輩子。老了返國,一直念念不忘檳島。後來就是這樣,他們的遺言寫著:請將我們的骨灰,帶到檳島撒在海裏。 不時地震火山爆發水災旱災……的地方,還是有人住。因為,他們的夢在這裏。 我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你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人? 能朝桃源而去,怎樣都無所謂。無憾,足矣。 海上浮屍,手臂上掛著這東西,肩背面有酒窩,很可能是我。 你說過
詞曲 洪小喬 唱 黃仲崑 你說過要到很遠的地方 去尋求你的理想 像一隻孤獨的海燕 海闊天空任你翺翔 和那顆執著的心靈
莫忘了從遠方回來的時候 要告訴我許多故事。 像一個遊唱的詩人 四海為家任你流浪 就帶著那支心愛的吉他 和那頂低垂的寬帽 莫忘了從遠方回來的時候 要送給我一頁詩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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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