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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19 22:24:15瀏覽2789|回應19|推薦85 | |
雖然眼淚還是會斗大滾下來 我決意化悲傷為力量 你經營網站的毅力 找尋美食的堅持 我牢記 今後不敢再嚷嚷 沒有時間 沒有心情 你說來新加坡要請我吃飯 你說年尾去歐洲要寄明信片給我 我都收到了 你不要掛住這些 阿棚安心地 食神歸位去 致我永遠的好友 柔藍食單 我想過用什麽方法消失在這世界上,我的肉身最能得到完美的呵護。像我太陽升起落下又升起風雨不改洗臉洗澡瓶瓶罐罐塗抹每個日子裏,愛著這副軀體。 土葬好呢火葬好? 我怕蟲也怕痛,兩種方式我不滿意。 入土讓蟲咬,咿。蓋棺時明明沒長蟲,蟲哪來?我的肉裏鉆出來,咿。 防腐劑只防短暫不發臭,不保證不腐爛。這樣說,人的身體落足心力殺菌照顧,還是潔凈徹底不了,靈魂甚至也掉在雜亂腦袋污染了。 環保人士說,火葬最利落。燒剩骨灰,撿幾堆藏於小甕,不佔地方。嗯,還可搬來搬去拿來拿去,我想比笨重墳墓輕便太多,清明又不用鋤草掃墓。啊還有,你最思最戀的人,他的骨灰任你隨身帶,長伴左右,假若你不怕鬼。 只是火化那刻,很痛很痛吧?我連打針,也跟護士拉鋸戰,她拉我的手臂過去,我快點拉回來,就是怕針刺進皮肉,疼。我要怎樣接受烈火燒毀我? 還有更好的嗎?消失的方法。 骨灰撒在海裏,也要先經過火化。屍體丟在荒山野嶺餵動物,即使算佈施,不衛生。包成木乃伊,或打坐往生,標本永存屍首——沒高僧修煉道行,恐怕魂升半空仙界拒收咚咚咚摔下來,人家立地成佛,我立地做野鬼。 還有更好的嗎?消失……存屍存骷髏存骨灰在這世間,叫什麽消失? 消失是,親戚家人朋友仇人你們都不用記住我。我走了,惦念免了,省掉拜祭;恩怨斷了,無牽無連。 沒有更好的。 人實在是麻煩,溶解也不便,氣味揮發,液體流失,都可能制造問題,帶來地球慌恐。 豬雞鴨魚蝦螃蟹蔬菜水果的消失,最好的方法:吃進人的肚子裏。 廢物分分秒秒在地球上誕生,形成垃圾。這些也能叫人吃進肚裏,那該多好。 我們生產不斷,有用的沒用的堵塞環境。自己做自己當自己消化掉,才最有本事。不破壞不連累,末日延期給的一個警戒。 風告訴我 詞曲 邱晨 唱 陳明韶 歌詞摘要: 如果你在遙遠地方 想起我請你呼喚我 小燕兒飛呀飛 可知我深情 告訴我快告訴我 他是否曾在夕陽下 他是否曾在月亮下 想念我 夢想沙發 酒店的床,千萬人睡。 求短暫安樂,無人計較誰在上面尿失禁... 做了什麽。 我的床,是一張沙發。 沒看中它什麽,單純地因為千多元掉到兩百五十元(S$),所以買了它。 賣東西的男人娶了我,我們的關係一定很不好。我是專門等減價的女人,我是貪小便宜的女人。除非他天天喊lelong lelong拋售拋售,符合我的精打細算。可是我們要吃什麽?喝西北風,男人和女人大眼瞪小眼,瞪久變白眼。 有情飲水飽是騙人的,說你蹲在路邊討錢我陪你也是騙人的。一個月少賺一點,就面黑臉臭,男人有心理準備。上了床,女人說,幾張賬單要還,米桶裏沒米了……興致全索然,兩副肉體屁股對屁股,想事情,對方不知曉的事情。 同床異夢了是吧? 沙發改為床,要遷就我的夢想。坐墊過軟不好睡,我去了家私店,問行情。訂做一張海馬牌床褥,多少錢?5尺 X 2尺4寸,8寸厚,一百六十新元。從香港坐船運來,三星期才會到,可以等嗎? 爽快付了訂金。可能是我這一生最後的一張床,我沒討價還價。少給人幾分,也帶不走。意外地想通這點。 十年過去,床舒適依舊。坐在床上,半倚沙發背墊,是床是沙發分不清了。沙發底下藏另一厚墊,拉出來與我坐住的這塊結合,即成雙人床。我任由它荒廢,沒拉過。 久久擔心一下,長蟲了嗎?蟲爬上來,我會問它:我給你床睡,你不要害我可以嗎?蟲若懂感恩的道理,天下太平。 我不喜歡別人睡我的床。 想到別人的體溫透進我的床,弄污了。這個人令我渴望如膠似漆,那又不同,我窒息也甘願擠至床塌陷,一塊沉淪。 酒店的床,千萬人睡。求短暫安樂,無人計較誰在上面曾經做了什麽,是尿失禁老人是有皮膚病的人躺過沒關係,還笑嘻嘻付昂貴住費,心滿意足。 什麽人間世界啊? IKEA家具書封面,一張簡單又可變床使用的沙發,我看得流口水。S$345,我的夢想值這個價。想睡廳,平放了它;想睡廚房,搬去廚房。 放收收放,搬來搬去,也麻煩。其實我的夢想,客廳只有大大的四方墊褥,丟得一地都是。坐也好躺也好抱也好,髒了更換布套丟進洗衣機洗,無其他繁重打理須做。 過一天算一天,匆忙,需要簡單。 梳子與刮鬍刀 詞 童大龍 曲 陳玉立 唱 李麗芬 歌詞摘要: 我有一把美麗的梳子 你有一支實用的刮鬍刀 這些事情說來說去有點老套 我梳我濃密的髮 你刮你叢生的鬚 這個定律每天早上確定不移 我的頭髮 你的鬍鬚 梳了又亂 亂了又梳 刮了又長 長了又刮 像這五彩繽紛的世界 像這生生不息的大地 每天早上我們都有共同的煩惱 我梳我梳不完的髮 你刮你刮不完的鬚 印證一種惱人永恆的真理 新謠 詞曲 梁文福 唱 劉瑞政 透。玻璃屋 喜歡坦露, 隱藏有時卻又比較自在。 基本上,我算是個動作柔和的人,輕輕地擺放東西,慢慢地做我的事情。偶爾大聲點、打翻物品、提腳踢東西,有人講了:你在我們的印象裏,是很溫柔的哦! 我的母老虎本色,不能隨便發;一發,眼淚就掉。 我也不穿刻板服裝。我甚至敢戴鼻環出門,裙式內衣當外衣穿、腳下兩只鞋不同顏色,ok。 連擰一塊濕布,我都要戴手套。這雙手,曾經得過這樣的形容:像嬰孩的手。可見,我有多小姐。我說過了,沒有雨傘我會死,太陽太大我坐在巴士裏也要开雨傘。 這些年確實有心擺脫高高在上的職業,我想去賣粥賣甜品賣燉湯賣炒米粉。 站在高處太久,才知平凡有多喜悅。不用過於傷神,不用佯裝有三頭六臂,不用心力交瘁還要硬撐。 我樂於高檔低處兩頭跑,各階層吃得開;冷氣房的炒我魷魚,有路邊攤的把我當寶。 歡迎你,說我笨。 很奇怪,我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我會很想住在玻璃屋。 那一覽無遺,根本搭不上我藏著的自閉症,我的隱居癮。 或許我骨子裏真的是坦蕩蕩的,我不喜歡遮掩,但是我不能不遮掩,在這分分鐘有可能被刀捅的社會。 玻璃缸裏的魚,我們看它悠哉閑哉,不停遊舞提供觀賞。它跳出缸外尋死,又有誰了解它的愁? 有日我住進玻璃屋,我用我喜愛的布匹,把所有玻璃蓋蓋起來。實際上,我愛布愛得發狂,愛到不敢進布店,也不敢再去看床單。(再買的話,可以開店了。)是不是因為可以滿足我對布的眷戀,我才渴望玻璃屋?我不否認我喜歡坦露,隱藏有時卻又比較自在。 既然最後非遮蓋不可,阻擋炎陽,保護隱私,玻璃屋通透的意義又在哪裏? 我將臉貼在玻璃上。是這樣吧?騙騙自己,藏身的地方有多遼闊。實際不過爾爾,窄得可憐;翻個身,都要提防撞到墻壁。而墻壁,它的作用是,免得你掉下去。 撞墻撞多幾回,學一下精,無所謂。能這樣想,就好了。 陪男人跳舞的女人,她們叫舞女。 那,我要是去倒酒,我就是酒女? 是或不是,都改變不了別人對我的印象:這個女人,是不正經的女人。 (有這種想法的人,我可要問問你,怎樣的女人才算正經?) 嘿嘿!我的朋友不是人,聽說倒酒很好賺,就來打我的主意。 “你很會說笑,你去做做看。好做,我們也去做。” 我真去了,不就是去賣笑? 既然她們這麽感興趣,不要說我不夠朋友。我就去! 倒酒這行業,是不是男人的手,總在女人身上揩油?是不是一定離不開搖頭丸和火坑?是不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喝酒的男人,都是色狼? 不要罵我,我真的只知道,在女性心裏,男人沒經得允許,或不小心動到她一下,甚至一個眼神,都有可能被看成色狼。 不過呢,喜歡到歡場買醉的男人,的確讓人覺得有點那個。誰叫你們喝酒談生意還要女人陪?是你們先把女人當消遣,要女人如何看到你的錢還看到你的可敬? 說說新加坡吧。倒酒這一行,老早已做到歡場外。 我的意思,在形象健康的咖啡店和小販中心,都能見到倒酒女郎。她們上穿包得密實的polo T-恤,下穿絕對不是迷你裙的半窄裙,肥的瘦的老的年輕的都有。做什麽?開酒倒酒而已。頂多走過去問句:先生要喝酒嗎?不喝,拉倒。 沒有接著的死纏爛打,老板更不會要你出迷魂招讓男人整晚喝到吐。 倒酒工作時間,也多數是傍晚開始,不超過晚上十二點就回家了。正當得不得了,對不對? 當然,例外的女人,有例外的做法。她們有她們的想法和自由,破了行規,額外多賺,只要不明目張膽不被政府捉到,你情我願之下,也沒什麽人吃飽會去管這檔閑事。除非,有女人自稱“我是他老婆,你是狐貍精”,上來摔酒瓶扯頭髪…… 我去……(你以為我真去倒酒?) 有個晚上,我去咖啡店坐坐(看好好,不是做做),物色我的目標(看好好,男人不是我的目標)。 有個看起來不會驕傲的親切女郎,我瞄準了,走前去。 “有沒有男人對你毛手毛腳過?” “這種地方,你看他們敢嗎?”她覺得我的問題幼稚,笑了一陣,反問回我。 也對,咖啡店燈火通明,老人小孩婦女都有,是來填飽肚子的,並非專讓酒客尋歡之地。再說,叫酒喝的人,誰告訴你是清一色男人了?酒,女人也喝的;而且,老婆婆也喝。 “你要做,是嗎?”她問我。 “一個鐘,多少錢?”我問回她。 “十幾塊新加坡錢吧,或更高。看經驗,看你開了多少支酒。” 果然,好賺。 “你老板的電話可以給我嗎?” “我沒有老板,我有媽咪。我把我媽咪的電話給你。“ 媽咪?我起了雞皮疙瘩。 這行走入光明的家庭場所,算是上了岸,為何還在用歡場的角色稱呼?要紀念曾經有過的燈紅酒綠?還是自覺仍在淪落?外人又要如何正經看待之? 我回去跟朋友說,要賺倒酒的錢,先要有媽咪。 一天不廢掉媽咪,一天還是歡場女。 我賭氣這麽想。幹嘛了我?從頭到尾我沒想賺這行錢,賭什麽氣? 只是,替倒酒叫叫冤。 葡萄美酒 詞 若雅 曲 Nancy & Lee LP 唱 劉文正|鄭吟秋 原曲 summer wine 德國電影Das Wilde Leben主題曲 唱 波蘭歌手Natalia Avelon|芬蘭搖滾樂團HIM主唱Ville Valo 想說的話 舞者 肖富春|楊帥
跳舞吧 扭動身體。 骯髒的眼睛看到慾性,純潔的眸子看到靈性。 骨子裏,我們看不起舞蹈,因為我們看不起舞女。會唱歌的都能當偶像當superstar,會跳舞的又怎樣?這門藝術難度高學問大,考腦力也考體力,甚至要有天賦要從小栽培才行,可有幾個人看進眼裏? 來到簡筆字時代,舞,一劃也沒被減到。曾經有自作聰明的人用“午”取代之,幸好不成立。這麽富美感靈性的肢體語言藝術,不僅用眼睛看,還得用心靈體會,所有動作都在說著故事,不能減。雖然筆劃多,有心人還是保留了“舞”的繁體。這麽多年來,沒聽到抗議聲,因為大家都明白,簡化了,這舞就美感全失了。 所有藝術類,我最愛跳舞。不用學不用發展這門喜好,我是天生舞者,天生天養。 運動項目中,我也最喜歡類似舞蹈的水上體操。 我可以一個人關在房裏,放著強勁音樂,黑暗中搖臀擺腰創造舞步,非常過癮。沒人知道我有這癖好,朋友們只知道我總愛點蠟燭在三更寫稿,後來又轉成半夜爬下床做糕餅。不管怎麽改變,我還是最愛跳舞。 扭動身體。骯髒的眼睛看到慾性,純潔的眸子看到靈性。 用肢體表達情緒,張力非同小可,楊帥在《中國好舞蹈》做了窒息詮釋。沒有給他發揮大動作,只是慢慢移步,內心推到臉上,把動作盡情揮舞的主角蓋掉了。 無動作勝動作,展示“無聲勝有聲”那永垂不朽的道理。 郭富城唱歌做天王,“對你愛不完”幾個手勢,嘩噻!也堪稱經典讓他今日坐上舞王地位。 跳舞,沒有會或者不會的。想跳就跳吧,跳掉幾公斤肥肉,就是美的了。 最後我又想,會跳舞的夫妻,將舞藝搬到床上,是多麽的性感美麗,宛如靈境嘆為觀止。 這樣的夫妻假若也會離異,那,性愛真的不是太重要,維繫情感用的是,心。 詞 何啟弘 曲 譚國政 唱 郭富城
林北和愛麗絲來慰問,我把眼睛又哭腫 跳個舞吧,跳離低落 依稀記得郭富城有一首很好聽的歌 挖出他的精選集,在客廳播放 忘了歌名。封套不懂丟去哪了 蹲在播放機旁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他在唱什麽 總是聽到:燃燒所有的感受 在YouTube打上這幾字,竟也能找到這首歌 分享愛 緬甸歌手趙太祥,咬字就非常清楚。 縱然已經沒有什麼勇氣可以流洩太多心中的東西,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對石頭和木塊的暗戀。 午後陽光,在烏節路街頭格外暖和。有人蹲在幸運大廈對面那條人行道,擺賣石頭鏈墜;我走過去,兩眼發直。 時間確會吞噬掉某些執意,但對於石頭和木塊,我情深到底。那是一種絕不會受到傷害的付出,有時在耳上有時在頸上有時在腕上有時在踝上有時在手臂在胸前,形影不離。用情再深,也極放心。 在那蹲了多久?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天色轉暗,離去時手中多了四塊石頭。 朋友知道這件事後,在電話那端罵:你沒地方花錢了嗎?我靜靜任由它去。對我買下的木首飾,朋友不斷搖頭,我當她跳印度舞。 偶爾跟幾個女孩踏入金店,她們問我意見,我說:我不覺得有什麼美。出來肯定又要挨罵。有天你潦倒,我們不會變賣金銀珠寶來救濟你的。送禮的時候,我們撿幾塊石頭給你……這樣的話,太懂我的心了。 我沒有喜歡過金,對男人的物質條件也從來不去要求。朋友曾說我一定會後悔。我看到嫁入豪門的女人,並不是每一個都快樂。所以我不擔憂,只要有一份工作。 現在你明白了,石頭和木塊一直以來是我的至愛。你別渴望在我身上找到可以抵押的東西,心愛的東西是不典當的。 非洲艷遇 如果這也算艷遇。 我並不美麗,雖然在許多人眼中我眉清目秀,可偏偏長在野野的臉蛋上。 有個非常美麗的朋友,15歲出嫁,生兩個孩子,離異收場。25歲再嫁,生四個孩子,最後還是形單影隻。孩子們現在長什麼樣,她全不知曉。作為一位母親的心情,我是她,我不知道我會怎麼樣。 朋友活得好好的,她很堅強,我們都替她高興。她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長得很美麗,不一定就得天獨厚。我不再羨慕天生麗質,當我將劉海留得跟背後的髪一樣長,我發現自己可以這樣出去引人注目了。 石頭和木塊,顯然加強了我未經琢磨的流浪特質;與我憂鬱又迷蒙的眼神放在一塊,然後我遇到了同類(還是他遇到了同類?)。人來人往的街上,還記得是在百麗宮前面,一個高頭大馬的黑人走過來:我們能不能做朋友?我拔腿便跑。有時突然想起這幕,哈,不跑,也許嫁去了非洲。 若你不滿自己的平凡,其實不必如此跟自己過不去。 每個人都有吸引人的地方,認真找出魅力何在,頭頂上那片天空,就是你的。 我收藏的其中一塊黄魔晶。 五顏六色的晶石,我也愛,促使我熟讀水晶書籍。 石頭記 詞 邁克|陳少琪 曲 劉以達 唱 達明一派 看遍了冷冷清風吹飄雪 漸厚 鞋踏破 路濕透 再看遍遠遠青山吹飛絮 弱柳 曾獨醉 病消瘦 聽遍那渺渺世間輕飄送 樂韻 人獨舞 亂衣鬢。 一心把思緒拋郤似虛如真 深院內舊夢復浮沈 一心把生關死劫與酒同飲 焉知那笑靨藏淚印。 絲絲點點計算 偏偏相差太遠 兜兜轉轉 化作段段塵緣 紛紛擾擾作嫁 春宵暖暖變卦 真真假假 悉悲歡恩怨原是詐 花色香皆看化 詞 韓吉 曲 Gido R.|Gido.B.A 唱 SHE 男人在我眼中 從來不會想到要給男人任何壓力,包括我不會等男人來養我。 也許我錯了,如斯造成我無鑒賞男人的能力。 但或多或少,我還知道我喜歡怎樣的男人。 一枝花 男人上了年紀,很有可能變得魅力無法擋。白頭髪魚尾紋火車路都跑出來了,卻一點不損英氣。 不對,不對!實際上年輕時,他們當中有些笨頭笨腦,根本稱不上氣宇非凡;是到年紀一把,英氣才似溢出杯的水,沿沿流瀉的。 動物的表面,我點算了一下,糟糕!姐妹們不認輸也不行。 公鹿能長角,母的不能。 雄孔雀能開屏,雌的不能。 公雞頭上有冠,母的沒有。 雄獅有鬃毛,雌的沒有。 觀賞魚也是這樣,公的色彩鮮亮,母的只是陪襯。 男人叫雄的公的,女人叫雌的母的,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是的,我是母的,我卻不能不承認,男人比女人天生麗質!男人比女人好看! 男人比較經得起歲月鞭拷,大概是這樣的吧。七老八十,毛手毛腳毛面(絕對是讚美,別想歪),仍可稱上一枝花。女人,幾十年來忙著塗粉,還是落得個殘字。 大大隻男人和小小隻男人 臉比較重要,還是身材比較重要?我有思索過這個問題。 體育項目裏,我最喜歡看男子跳水。高板上躍下那幕,我有如看到太陽神,美到炫。 是雕塑般完美身材帶來的震撼,不是臉。 模特界也有一現象,長得不美不要緊,只要長得有性格就可以了。 所以,我看男人,曾經是從身材看起。 後來讓我看到,有的大大隻男人空有其表,只會幫女人拿手提袋,要他拿重物,他就閃。 工作伙伴中,有幾個小小隻男人就不一樣。他們會不厭其煩提醒你:太重的,放著,我來拿。有時不讓他們拿,他們還會搶過來拿。 從此以後,我看小小隻男人非常順眼。他們拼死命工作的身影,雖常被大大隻男人擋到看不見,卻是光芒盡射。 思索出來的答案: 臉不重要,身材也不重要,心最重要。 老人味 有一種東西,我不曾愛上,那就是人造香氣。所用產品,幾乎都“無香味”。 遇過一個女人,衣物堅持要用香精洗,頭上的飾髪液氣味濃烈,出門前再猛噴香水,再用乳液潤潤玉手。各種不同的香,同時集於一身,就是香香公主了嗎? 我認為香過頭,就會變成臭;你認為像我這種無香女,一點風情也沒有。我了解,人各有所好。有人懂得欣賞就好,交換交換喜惡,無傷大雅。 什麼是老人味?跟香味有何關係? 德國風油精,聽過嗎?綠色瓶子,味道——有人說很香。布料沾上它,怎麼洗也洗不掉那味道。是一股變質的難聞味道。 香水有前香、中香、後香演變,風油也有。喜聞香者應該也注意到,此刻覺得香,下刻卻未必。 我看見不少男人,褲袋裏藏一罐風油,時不時拿出來搽搽鼻孔提提神。 我承認我欣賞男人在歲月中累積的智慧,但請不要用風油用上癮。 必要時用用,很好。我也買過風油的。依賴成習,就不好,它會令心境蒼老。我想,風油是用來消除身體不適。身上每天帶著風油味,我聯想到的不是多病的林黛玉,而是體弱的老人。 不必說破,你也知道我怎樣形容風油的味道。 原曲 I.O.I.O. 唱 Bee Gees 歌词中譯作者 Fafner 你知道我愛一大早起床 當那朝陽初耀樹梢之時 在高處歡唱的晨鳥們 依然喚起了舊時回憶 我想起那個我把事情搞砸時 仍在身旁支持我的女孩 但她沿河而下離我遠去 正當我以為我已夠堅強 當我以為我已夠堅強 所以我唱著。 她從沒說她為何離開 只在信上道聲再見 如今我在早晨不斷猜想 我在晚間苦思原因 為何一個外人能夠奪走我的愛人 那個我不能放手的女孩 貓樣。 經常有人問我:你今年幾歲了? 我的答案可以是:16歲。也可以是:80歲。 我的智商,極端的展現。 做人呢,不要怕被人講幼稚可笑。 我聰明我幼稚,關誰什麼事了? 只有我爸爸我媽媽有資格管我聰明還是幼稚,因為我是他們生出來的。 關於童顏的留住,那是氣質。 發自心內:絕不能讓心境蒼老。 發自身體:管好身材,不讓它走樣。 發自臉蛋:保持天然,遠離化妝品,不要拔掉眉毛(假若還不至於必須修眉)。 發自腦袋:記得不要存有“幾歲的人了?還像個小孩”這種叫人洩氣的想法。 我喜歡一睡醒臉沒洗就給自己拍拍照(如圖中貓樣),看看自己全新一天的樣子。 我的眼睛永遠像睡不醒,天生的。左眼有個小小眼袋,我看成是含春啊!那就不覺得它難看了。 有些煩惱是自找而來。 從來不明白,女人為何要塗指甲油。 塗得指甲原來的光彩都不見,就必須一直塗一直塗。 一切從簡。我的活法。 沒有事情發生。我每一天的願望。 延伸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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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