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勿進,內有惡犬!
若不懂的人請勿進去,請先做好心理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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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小山的軍隊屢犯千葉,攻勢一次比一次強,若提起此役的主將,更是讓人不可思議,
聽說此人在幾年前投入小山門下,卻一直表現平平,而這次進攻他竟毛遂自薦,才不到3個月,
他就以壓倒性的勝利逼的山下派人卻講和,但他竟開出一個奇怪的條件:
要求山下智久交出身旁的一位小姓─手越祐也,但得知消息的手越沒有太大驚訝,
彷彿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只是來的早或者晚而已!
兩人對坐,誰也沒有開口,四周死寂一片。
〝tessi......〞低沉幽遠的聲音彷彿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他一直低著頭沒有反應,〝放過主公......〞最後他擠出這句話。
〝tessi...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對方似乎沒聽見他所說的,執傲的堅持自己深切的渴望,
他慌忙別開頭,〝我不...〞還未說完就站起身,手摀著臉準備衝出房,
豈料對方動作更快,由身後緊緊環抱住他,再輕輕貼近他耳際低語,
〝不要離開......〞簡單的一句話就輕易讓他決堤。
最後,他回身,迅速取出暗藏在腰間的短刀,想一刀刺上跟前的人,
而對方反應敏捷的閃躲,但肩上仍被劃傷,
〝tessi你......〞對方驚呼。
他退出懷抱,手握著染血的短刀刃,失焦的瞳不斷湧著淚口中喃喃念著:
〝我也不想呀...〞而身子無力下滑,跌坐於地,彷彿此情對他的衝擊也不小,對方不顧傷口,
走近,將他圈在懷中,〝tessi,沒關係的.....〞
如此溫柔的話語使他冷靜了下來,終於,他看向對方,
手中的刃匡噹一聲墜地,他緊緊抱住對方痛哭,
〝對不起、對不起.....massu......〞用模糊不清的語調反覆道歉。
不要、不要讓他如此徬徨無助!
他的命是主公給的,可是讓他學會愛人與被愛的是─massu。
兩者之間該如何,
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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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手越來了之後,增田如約暫停進攻千葉,但自此手越少了笑容,總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又有好幾次似乎想對貴久說些什麼,可到嘴邊卻又打住。
涼風徐徐,清茶沁人心。
他熟練的將瓷杯斟滿端給貴久,冷不防貴久攫住他的手,一晃茶水潑了兩人滿身,藉機他掙開貴久,〝我馬上幫你擦乾……〞
〝tessi…〞他假裝沒聽見,
〝看我tessi!〞這次語氣明顯強硬,他不再違逆,對上那眸子,還未弄清狀況前,他落入一個溫暖的擁抱中,
〝可不可以把你的煩惱都向我傾訴?〞乍聽之際,他鼻頭一酸,爲近幾心碎的語調、為問句中濃重的苦澀,其實他多希望可以自由地入massu的懷中,不必顧慮那麼多,可現實總是殘酷,理性在說:你們是敵人!
而心早淪陷,不能、不能背叛主公,但是……
靜靜躺在massu懷中,〝massu…我想回去看一個人……〞
他感覺massu將他摟得更緊一些,抬頭看,massu臉部肌肉不自覺緊繃,伸手撫上那頰,將頭輕靠在massu肩上,微瞇著眼他柔柔地說,
〝不是主公,是一位很好的朋友……我想接他來,可以嗎?〞
許久才傳來回音,〝隨你吧……〞,只要可以讓tessi開心,什麼他都可以給,即使要他放棄一切。
沒想到貴久見到加藤卻是一副怪表情,〝是你?!〞
〝你們原來認識呀!〞手越毫不知情的問。
先開口的是貴久,〝是呀,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加藤頷首,可臉上有著尷尬,好像要說什麼卻因為手越在場而綁手綁腳的,僑出端倪的手越忽然大叫一聲,〝啊……我還在煮東西呢!先失陪了……〞向兩人致歉後就匆匆離開。
沉寂許久,貴久啜口茶後說:〝他在找你,不打算回去嗎?〞
加藤搖搖頭,〝既然我說出那種話,我不會回去,也沒有臉回去了!〞
〝是嗎?〞貴久一笑,意義不明,
〝請不要讓他知道我在這……〞加藤盯著眼前這張桀傲不羈的臉,他想:是怎樣的人才抓得住增田的心?而那個人必定極為特殊吧!
〝難道要躲他一輩子?〞問題一針見血,加藤無力招架,只能狼狽撇開頭,
〝等你想通再給我答案吧!〞
粉辦如雨,香泥舖地。
伸手承接跌落的櫻辦,一片、兩片、三片……
軟絲在香風中優雅起舞,闔眼、仰臉、靜默,他思索如何開口?
〝tessi……〞身後一聲呼喚,手越慢慢回頭,勾起淺淺的一笑,對方步來,
〝在想什麼?〞沒有回答,他趨前主動摟上對方的腰,
〝massu……〞狀似感嘆。
貴久輕輕撫著那一頭青絲,略揚嘴角。
莫名的溺愛、無條件的犧牲以及不怕辜負的付出,這個人值得他用盡所有去守護……
〝tessi陪我走走……〞是一種近幾懇求的語氣。
〝massu,我…好的……〞他還是沒能說出口,
兩人沿著幽幽小徑靜靜散步,身旁的一切太美,美得失真,令人不覺懷疑置身夢境,突然前方的貴久停下腳步,面對他、執起他的手,攤開,將自己的輕放上去,
〝tessi……把我的心給你,好嗎?〞他聞言迅速抬眼,望見massu眼底最深沉得哀傷,他不敢再注視,怕被那個眼神擊潰自己好不容易築起的防備,
〝我…我不能收……〞他試著掙脫,但對方說什麼也不鬆手。
〝tessi不要逃避!〞接著貴久將他深深攬在懷中,
〝massu……〞他把臉埋入massu胸前,以致於massu沒瞧見他眼角閃動得淚光。
為何如此珍貴的情感,不是受傷就是傷害?
一句抱歉是否就可以忘記所有的愛、所有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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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