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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1/19 18:18:50瀏覽511|回應1|推薦56 | |
寫的時候,風隨人狂驟;而人,你看到的,早也馳曳到與風相拒的世界。 *** 今天那個人,早先把髮剃個精光,默默在車後座試想著告別的方式。甚至,那個人,他,早把情緒給封凍在思考之外,有意藉著一臉的冷峻,打發掉時間與距離相互拉扯的熱力,把個好的所有留在原地,什麼也不多加解釋。 黑色的車還是到了,在車站北面第二個人行孔檻外,半個球場距離邊緣的交通紅線上,車上所有眼睛冷不防地都朝北面第二個門那個方向望去,空洞卻依然猖獗。 那個人,他,睨著眼,就在車窗外15度十幾公尺的方向,見到全身制服的警察早已注視著這裡唯一的一部黑色車,他變得少了機會多加思考,左手掀起內容空洞的球鞋袋,一個跨步的就向著北面第二個門檻就走。 開車那人突然閃在眼前直直地張開不很靈活的雙手,讓那個人在瞬間把曾經想過的千百種告別方式突然就和眼前那隻渴望的雙手作了最直接的連結。兩個男的,沒說出任何一句話語,甚至是祝福或告別的字眼,就這樣封凍在不曾存在的在意諭中了。 *** 而天,還是灰噗噗,像是失了色彩視力的人,眼前的所有邊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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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