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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12 09:52:35瀏覽345|回應0|推薦0 | |
欲界哪變漸 色界禪何顯 無色又誰現 非非想哪圈 那一年三十來歲了,一天無意中聽見家母提起曾因家祖母八十整壽,是否邀請一些親友一聚之事詢問了命理先生,但命理先生並不建議,也是那次才知道家祖母的生日是農曆十月十日的,而家母那次也還提及十年前也曾諮詢,但回覆也相同。 當時稍早曾遇見一篇雜誌,曾提及了清末慈禧太后的生日也是十月十日,那兩者間當時曾稍發酵的,還買下過一本關於四柱八字的書籍試圖認識,不過當時的腦海或也同時在「楞伽」的「楞」,與蘇東坡先生於序文提及「印心」的「印」字間不解,是還見都見不著「伽」與「心」吧,也稍僅從「年」、「時」不同,進入到一點「月柱」、「日柱」也不同,對於那也見不著源頭的判定,也僅能以「時過而後」存疑,對一生連個大字都不識,也在艱辛的生活中生活過八十個年頭的祖母,僅較以一些平常心敬待,而一點的與「命」相對的浩瀚,甚或也釋化過一些對「知識」認識的貪,與一些我執偏向的想忘卻人間吧! 當然的,關於自小生活在標榜「民主」中的個人,自小也因二次大戰的戰亂,及仍存的敵對,無形中灌輸過許多「霰尼」(有軍)的個人,是並不識「梵眾」、「梵輔」的,更遑論「少光」、「少淨」了,而那到了家祖母過世後,透過三島由紀夫的《豐饒之海》才返想起一些--說來慚愧,自小的環境稍是得一個錢當兩個用,還是城邦特價才購下,之前僅看過《金閣寺》、《午後的曳航》,加上又遇到大陸中央台拍攝的《走向共和》中稍人性的「慈禧」,才返想起些是否在童年裡就有許多對「老」與「佛」的誤會的,童少戲劇印象中的慈禧不只惡毒且跋扈的印象何來,除了一點「小李子」、「喳」之外,都無從留下內容了,而雖說專制的共同,與民主的散沙,在三十歲初在關於「古實」、「巴別城」、「寧錄」間,也曾梢返想過《理想國》的「衛士的生活」、「專制者」的篇章間的辯證,不過「老低」與「高少」間的「緣」與「法」,與「頂」與「咸」間,「來生說」或也因僅憑瀏覽印象的「此生已盡」、「所辦已辦」、「不受後有」,自小個人或也自「大時代」偏向敵對戰亂極端下所漏去「梵行以立」間,還曾對關於一位網友提點的出的「梵行以立」與「大慈大悲」的「大」間,懷疑過自己是否「小大不分」與「缺大失小」了。 當然的,一轉眼家祖母已過世有十二、三年了,而這十餘年來,無意中不知道有否因「十月十日」與「農曆十月十日」,在自看了大陸中央台拍攝的《走向共和》的慈禧後,某些思辨也陷入在許許多多的「對象性」與「普遍性」的難釐之間,當然的,「觀見圓明生愛慕」中的「一沙一世界」的「愛慕」知道不好釐,而「人民生活快樂中」下「泰山王」的「紫氣」與「月孛」已夠難釐,「都市王」的「羅侯」、「計都」就更難辨了,都已稍看不懂「淡水河」與「濁水溪」的「平等」與「等引」了,而「中央維護法」的「洋」,與「區域」的「升困井革」間模糊處的「海」間,以現下較「非常」的選舉制度中,又交替掉多少「正常」人該有的幸福時光,都不知道當問「以東」的「東」還是「雅各」的「各」,是「法利賽」人的「法」還是「撒督該」人的「撒」了。 至於「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一家都是人」之間的「人是什麼」的「人」,就更不知道「最大公約數」的「最大」、「公約」與「數」能是甚麼了,是「上主」與「愛人如己」間的「基督」,還是「唵」字裡包含的「創造」、「維護」、「毀滅」的三位一體精神,還是「大學」與「中庸」間的「太」、「上」、「玉」清了,而這些又是否都包含在馬克斯先生在《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第三種共產主義中所謂的「這種復歸是完全的復歸,是自覺實現並在以往發展的全部財富的范圍內實現的復歸。(或譯為:這種復歸是完全的、自覺的而且保存了以往發展的全部財富的)」,就更不知道了! 揚棄了的質等於量,揚棄了的量等於度,揚棄了的度等於本質,揚棄了的本質等於現象,揚棄了的現象等於現實,揚棄了的現實等於概念,揚棄了的概念等於客觀性,揚棄了的客觀性等於絕對觀念,揚棄了的絕對觀念等於自然界,揚棄了的自然界等於主觀精神,揚棄了的主觀精神等於倫理的客觀精神,揚棄了的倫理精神等於藝術,揚棄了的藝術等於宗教,揚棄了的宗教等於絕對知識。 摘自伊海宇譯《馬克思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第三手稿 註:揚棄是把外化收回到自身的、對象性的運動。 ......除欲、惡不善法,有覺、有觀,離生喜、樂,入於初禪。滅有覺、觀,內信、一心,無覺、無觀,定生喜、樂,入第二禪。離喜修捨、念、進,自知身樂,諸聖所求,憶念、捨、樂,入第三禪。離苦、樂行,先滅憂喜,不苦不樂、捨、念、清淨,入第四禪。...... 摘自:《長阿含》第二分眾集經第五 ......或以欲界為正轉依,觀見圓明生愛慕故。或以初禪,性無憂故。或以二禪,心無苦故。或以三禪,極悅隨故。或以四禪,苦樂二亡,不受輪迴生滅性故。迷有漏天,作無為解。五處安隱為勝淨依。如是循環,五處究竟。由此計度五現涅槃,墮落外道,惑菩提性。是則名為第十外道,立五陰中五現涅槃,心顛倒論。...... 摘自:《大佛頂首楞嚴經》卷十 行陰十魔之十 ......玉藻正義曰。五方閒色。綠、紅、碧、紫、駵黃是也。木靑剋土黃。東方閒色爲綠。綠色靑黃也。火赤剋金白。南方閒色爲紅。紅色赤白也。金白剋木靑。西方閒色碧。碧色白靑也。水黑剋火赤。北方閒色紫。紫色黑赤也。土黃剋水黑。中央閒色駵黃。駵黃色黃黑也。...... 摘自:《說文解字》〈綠〉 《墨子.經上》:“有閒,中也。” (閒) 隙也。隙者、壁際也。引申之、凡有兩邊有中者皆謂之隙。隙謂之閒。閒者、門開則中爲際。凡罅縫皆曰閒。其爲有兩有中一也。攷工記說鐘銑與銑之閒曰銑閒。(說文解字註) 摘自:《說文解字》〈閒〉 子程子曰︰「不偏之謂中,不易之謂庸。中者天下之正道,庸者天下之定理。」此篇乃孔門傳授心法,子思恐其久而差也,故筆之於書,以授孟子。其書始言一理,中散為萬事,末復合為一理。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其味無窮,皆實學也。善讀者,玩索而有得焉,則終身用之,有不能盡者矣。 摘自:《中庸》朱子序 在《易》為二五,在《春秋》為權衡,在《書》為皇極,在《禮》為中庸。謂乎無形,非中也;謂乎有象,非中也。上不蕩於虛無,下不局於器用;惟變所適,惟義所在;此中之大略也。..... 摘自:王通《中說》阮逸序 人是一個物種(類),只有在勞動過程中,人才慢慢的從大自然中解放出來,並且,在這一解放的過程中,發揮了自己的理智和情感的能力而漸漸成熟起來,成為一個獨立和自由的人。當人已全面地、合理的控制自然的時候,當社會已消除階級衝突特徵,「前歷史」便宣告結束,一部真正的人類史便宣告出現了,在這一歷史中,自由的人是有計劃、有組織地與大自然交往的,整個社會生活的目標或目的不是勞動和生產而是人的力量自身最後體現。馬克思認為,這才是自由的王國,只有在這個王國中人才與自己的同胞們、與自然界徹底的融為一體。 馬克思和佛洛依德關於歷史的分歧相當明確的。馬克思始終相信人類的進步和完善,這一信念根植於從預言家經過基督教、文藝復興到啟蒙運動個個時期的西方思想傳統之中。而佛洛依德,特別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後的佛洛依德則是一個懷疑論者。他認為人類的進化問題實質上是一場悲劇。不管人要幹什麼,必然以失敗而告終;如果人還能成為一個原始人的話,那麼人就會得到快樂,但卻失去了智慧;如果人繼續是更為複雜的文明的建設者的話,那麼,人將變得更加聰明,但卻更為不幸,更為病態。在佛洛依德看來,進化是一種模稜兩可的賜福社會幹的壞事和好事一樣多。馬克思則認為,歷史總是朝著人的自我實現這個方向前進的;不管任何特定社會能產生什麼樣的罪惡,社會總是人的自我創造和發展的條件。一個「善的社會」也就是善者們的社會,即全面發展的、健全的並富有創造性的個人的社會。 摘自:E ‧ 佛洛姆 《在幻想鎖鏈的彼岸》第四章 人的進化 現代西方文明對個體人格的珍視衰退了,對這一點的反抗,是馬賽爾哲學一個主要的促發經驗。為了突出這一衰退,他從近代史中搜集證據,注意力集中在社會政治生活中那些貶損個人尊嚴與價值的特徵上。現代社會中對技術的非人化使用首當其衝,技術知識的巨大擴展與對人道德精神發展的強調不相適應。似乎矛盾的是,技術進步及相應的對自然的支配,傾向於奴役人類而非提高和解放人類。這種貶損在以下實踐中有其證據:把人類僅僅看做”元件”,或”對象”,或僅就他們發揮的作用來看他們,在這種情況下,當精巧的宣傳方法被用來控制人而不是說服人,人的反思及判斷能力就被消除了。……….人的貶抑是由現代哲學中盛行的”抽象精神”引起的。如果單獨強調實在的一個部分或方面,同時又有蓄意的鄭撤不肯就這一單獨區域提出問題,這種精神就存在。抽象的源頭總是人類的激情(最常見的是傲慢與憎恨)而不是理解實在的求知慾。而結果也總是一種被歪曲的或被掐頭去尾的關於人的哲學。…… 摘自:《靈知派與神祕主義》第七章 馬賽爾的有神論哲學-人的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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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