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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6 20:39:42瀏覽1112|回應2|推薦50 | |
引用文章第四次當機之後來打字。 在寫這個主題之前,我想到的都是自己所讀過的書籍,或者是看過的電影,畢竟「窗」的概念,除了常常聽見的那句:「上帝關上一道門,必會開啟另一扇窗。」,大概對於此類的想像,不脫以下幾種。 如果不談「泛愛」的信仰,由小眾的戀愛故事來思考「窗」的衍伸,那就是瓊瑤的小說《窗外》了,這個故事情節簡單,老師和學生之間的綺戀,最後兩人分手,相當遺憾的悲劇。 但是,「窗」的意象真的就如此狹隘?我不免思考著,那些都不是我對於「窗」的美好想像。 「窗」能夠引發不少相關的聯想,比如驚悚電影《後窗》(Rear Window)劇中,導演希區考克(Alfred Hitchcock)代入了人性最深刻的「偷窺」念頭,受傷的男主角天天看著窗外人們的活動,發現了可能的兇案,是非常吸引人的題材,象徵了一種「真」。 小說類的話,「窗」就讓我回憶起那本《窗口邊的小荳荳》(窓ぎわのトットちゃん),黑柳徹子寫出了一些童趣,正面而光明的女孩成長體驗,將窗戶的印象變為「善」,純真的心靈就是那扇開啟人心的窗。 縈繞著女高音的老電影《窗外有藍天》(A Room with a View),這戲是很經典的愛情片,但是將發生地點帶到浪漫的義大利,卻探討著解放英國人既有的傳統觀念、階級區別、虛偽的假道學態度,最後以自由開放的心靈,來接受真實的愛情,我認為這就是一種「美」,因此讓人相當難忘。 窗之歌 如果說,每個人的世界都從屋內開始,這扇窗是為了關上的門而開,或者是由於窗外的人纔緊閉? 《窗外》的作家對讀者說道:「我們的愛情只有這麼點大。」 《後窗》的導演對觀眾耳語:「我們可以偷窺他人的真實面貌。」 《窗外有藍天》的喬治在義大利喊著:「我們需要自由和浪漫!」 《窗口邊的小荳荳》的小女孩則說了:「我就是這麼在陽光下長大的!」 藝術家的窗戶開在天之一隅,孤獨者的世界封閉在沒有窗門的屋內,在我們孤獨的童年生活之外,習慣沉浸在自己的小空間裡,於是窗內和窗外成了兩個世界,人人都是透明的旁觀者,活在窺伺他人的黑暗底。 如果上帝不願意我多開一扇窗,信仰也要被關在門外了;倘若七竅都能得見天顏,或許敞開的只是迷亂的滿天神佛。 有些人只能看見一道風景,有些人願意發掘不同的視野,而另外一些人則幻想萬花筒般的天地,在單調的景象之中,製造出各式各樣的空間。 思想是開放的宅邸,永遠能夠接受新的訪客蒞臨指教,就算沒有打開心門,也能從靈魂之窗來探索真實。 有些真理永遠不會主動走進自己的想像,所以「懷疑」問著「無知」道:「你住在甚麼地方呢?」它只能回答:「在那些沒有出口的自閉斗室裡。」 讓我設想,在我的家蓋好之後,必須從哪兒開啟一扇窗,從早晨呼喚我起床,自窗邊遞來第一道曙光;到了夜晚萬籟俱寂,偶爾曬起銀白的月亮,還能構築星光的軌跡,引導我通過不可知的夢鄉。 將有那麼幾扇窗,每天都能敞開光明之心;也有那麼幾回仰望和俯瞰的時刻,讓窗內的人,得以用欣賞的愉悅感覺,觀察萬事萬物的變遷化育,或在飛鳥與路人拜訪的時刻,將窗花和彩帘佈置起來,使我的窗口自成一道風景。 我瞭解了愛,那些美麗的窗櫺,閃耀著隱藏的情思,由來許多詩人都等在窗下,對著難以攀登的高牆歌唱,希望窗內的人兒可以探頭相會。 或許就是那麼偶然的一瞥,窗外有群星在天上,可我的屋內卻沒能點亮燭光,生命的罅隙中所透露的,僅僅是存在的斷面,唯有開放的心靈,得以從中覽觀智慧與美善的全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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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