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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1 14:06:41瀏覽820|回應0|推薦2 | |
史 看 《打拚─台灣人民的歷史》 第三集《帝國邊陲》有感 看《打拚─台灣人民的歷史》 第三集《帝國邊陲》, 吟唱老師的歌謠, 令我感到清領初期的台灣, 是個沉重的, 是個悲哀的, 唐山過台灣, 心肝結歸丸。 過番存一半, 過台灣無底看。 這是無奈, 如果家鄉福建、廣東是好過的, 三百年前誰會來渡大海,入荒陬。 以拓殖斯土,為子孫萬年之業。 那「蕃薯不驚落土爛, 只求枝葉代代傳。」精神, 就傳承下來了。 我的開台祖邱章藏先生, 萬萬沒想到, 在嘉義番路五百恩落地生根, 子孫家業就可安定下來了。 二十年前父親家逢巨變, 加上五百恩宗親們收入微薄, 一批親戚重走開台祖的步伐, 遷移蘆洲、板橋等台北地區, 維持生計。 如今,能溫飽家房, 感念先祖、祖輩、父輩的努力, 為家打拚著。 關於叛變械鬥, 吟唱老師的歌謠, 更貼切了, 「君不見龍山寺口白皤浮, 不知是妻哭夫兮父哭子。」 這是為了搏取生路, 而拼一身剮, 換來死路一條, 許多家庭的破碎。 噶瑪蘭通判柯培元寫的 熟番歌: 人畏生番猛如虎, 人欺熟番賤如土。 熟番歸化勤躬耕, 山田一甲唐人爭。 聽吟唱老師一唱, 聞之鼻酸啊! 沒想到我們的祖先為求地產, 壞了平埔族的生計, 同化了他們。 他們的文化能倖存至今, 令人不勝唏噓。 現今台南西拉雅人在海濱祭祖, 據我看到的文獻記載, 是由尪姨〈女祭司〉帶領哭祭。 我想這哭祭, 哭的不只是祖先開拓艱辛, 還有那被外來者的壓迫的委屈。 記得,小學二年級, 老師把兩位同學叫到前面, 一個是矮矮白嫩的女生, 代表是漢人; 一個是壯壯黝黑的男子, 他是布農族的,代表是原住民。 於是,老師說故事了。 老師說很久以前, 台灣有很多族群, 有漢人,有原住民。 漢人為了奪得土地, 以不擇手段將原住民趕出故土。 使原住民不得不入山謀生。 如今,看了熟番歌的悲愴吟唱, 我心裡想哭了! 歷史有太多的不公平, 永遠無法彌補那傷痕。 司掌命運及歷史之神啊! 祢玩笑開太大了! 悲劇一直在重蹈覆徹, 古今不知多少人為歷史悲劇哭泣著! 西拉雅的尪姨嚎哭在海邊傳來, 令人心寒, 更令人悚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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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教育文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