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下午兩點開始,我走進國家戲劇院......
進入了一場馬拉松式的輪迴裡......
以下,是一個老朋友曾說過的話:
『熱力學第二定律說,宇宙是朝紊亂移動的。』
『海森堡測不準原理說,宇宙是不可量測的。』
關於生命的一切,都是一種秩序的追求,如:真、善、美、愛......等等。 所以生命就是在無法確知環境的狀況下,追求那終將失去的秩序,因為環境測不準,也因為秩序終要回歸紊亂,而必然會發生的狀況就是:經常的挫折,短暫的成果,與最後的失敗。仔細想想,關於生命的一切一切,沒有一件事不是如此的!
探究生命的本質,是不是就能快樂,很難說。
在『回歸紊亂』與『量測不準』的基本假設下,我們只能驚嘆於關於生命一切的奇妙。當我們把生命主宰意識化或擬人化後的想像,這感覺似乎就親切了一點,那種克服萬難,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膽大妄為與無怨無悔,這都讓人有種由衷感謝的「悸動」。是不是快樂呢?我不清楚......
我用「奇妙」二字,是因為無論怎樣,就算有一天能知道生命是『如何(how)』,恐怕永遠也無法知道生命是『為何(why)』。
Kyle C. 寫於20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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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通常不太會做瘋事!
希區考克的《驚魂記》裡有句對白寫得很有意思:『人一輩子總得做一件瘋狂事,可是,也只能做一次。』
我不知道是不是超過一次就算是?
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我瘋過一次,這回又瘋同一次,時距相隔五年,一樣都在劇院裡枯坐九小時。
或許就這樣一百零「二」次,極有可能兼著首度與最後的企圖和狂妄,卻是堅持的執著與熱愛......
屬於自己的,終究只能是自己的,不能是別人的!
朋友那幾句話:「就算有一天知道生命『如何』,也不知道生命『為何』」,正切中了我這些年來現實生活之外,歷經疑惑提問與不甘心而求解過程的忐忑,無意間,假台上故事之緣分,笑拈梅花!
當藝術文學不再以「藝術文學」賦予註釋,它跳脫了自身的形貌,羽翎幻化沒有邊界,不論是《如夢之夢》裡或是走筆當下,所有閱讀者面對這些戲本文本的傳遞訊息,一切相關不相關的雜然狀物,去嘗試直接受感當下的美學思維,將「我」放下,過渡至「他者」,我們是否敢用別人的故事來詮釋自己,交換自他?!
在我說這話的同時,我已被話的自身吸引,先學做個「人」,才點選「文字」視窗!
一個人願意說出一個個故事,那是做人的好。
虛實美醜,則是藝術表達的部分。
這,是一篇文字!
天平 2000.秋 ~ 2005.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