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7/01/14 01:15:59瀏覽536|回應1|推薦3 | |
PHASE 2 恐懼的試鍊 1 雪白的身影,銀影走過巨大的拱門,漩渦形的長廊,走到了皇帝揭見間前,大門邊緣精雕著金色龍飛鳳舞富麗堂皇,兩名皇帝護衛駐守大門兩側,他們的兵器一直拿在手上。 不知是否黑夜之故?房里顯得十分昏暗,只有案桌上擺放著西式蠋台所發出的微弱燭光,銀影步上一條鮮紅色筆直向前的紅地毯,走到盡頭,再登上一小段短短的階梯,來到皇帝御座的平台上,在平台的盡頭,有一處陽台,站在陽台上倚著欄杆那名身著西式軍裝筆挺的男人,就是南聯帝國的皇帝—公羊長孫。 陽台外可以直接看見被無窮無盡散佈四處,閃著亮光的星群所點綴的夜色,在夜空之下,便是其汲汲營營,一手創建的南聯帝國。 「微臣銀影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沒有回應,公羊長孫似正享受他ㄧ手所建立起來的榮耀,臉上帶著一種無空無盡的卓越感,審視著眼前那幅全都是他所擁有的江山,他望著眼前深不可測的夜空,早已忘記昔年為了什麼而揭竿起義,完全沉溺在自己所追求的權謀野心之中。 他很滿意地大笑著,似乎,他就是至高無上,他就是權傾天下。 在他後面,他感覺到銀影仍跪在那等待著,等待著從他嘴里所說出的兩個字,沒錯!現在的他能力已經很大了,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大,銀影也不乎等待,僅是耐心地沉住氣,靜靜維持自己會見君主時應該要有的姿勢。 終於,公羊長孫慢慢地轉過身,會見了銀影,嘴里也說出他等待已久的兩個字:「平身!」 銀影起身,兩人目光交流了一會兒,然後公羊長孫笑了笑:「不錯,你這次做得相當不錯!想不到史上號稱最難攻下的『南河要塞』,居然被你不會吹灰之力攻陷,看來朕當年的確沒看錯人,說吧!你要什麼獎賞?」 「承蒙陛下賞識,」 「你太謙虛了,」 銀影沉默著,嘴角揚起了淡淡笑意。 「不過,最讓朕搞不懂的是,為何你途經臨河部落之時,會下令屠村?」公羊長孫忽將眼睛瞇成一條線,咕噥地問著心中的懷疑。 「卑職有罪!」 「起來,起來說話,朕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時感到困惑,」 銀影深深地鞠了一恭:「是的!卑職知道,卑職下次一定會小心的。」 「好了,沒事了!你不在的這幾天,相信秋雲應該十分掛念你,快去陪他吧。」公羊長孫漫不經心地揮揮手,銀影再恭敬鞠了一恭,轉過身,披風ㄧ振,大步地走出揭見室,臨走前,臉上居然還揚起詭異的笑意…… 離開皇帝揭見間,銀影再經ㄧ條左彎右拐的長廊,來到了另ㄧ間佈置的高貴典雅的房間,他第一眼就見到了一名身著華麗服飾的少年單手負於背,悠然而立,背對著他。 正當銀影再踏出ㄧ步,四周空氣忽地為之凝結,殺氣瀰漫,銀影早有警覺,停止腳步,手已按在腰間劍柄上,卻見銀光一閃,忽ㄧ回身,少年腰間配劍已出鞘,不限於招,不重於形,心隨招動,劍起彼落,ㄧ劍襲來,非同凡響。 剎那間,銀影火速拔出腰間長劍,內斂之氣,劍出萬丈,芒芒如光,疾馳流貫,『吭』的一聲,其勢電光石火,火光飛濺,轉眼間,第一手交鋒已過,少年似乎心中有數,突然收起攻勢,放下武器,銀影卻不見收勢,銀鋒一指,劍尖已逼近少年咽喉三分。 卻見少年束著長髮,頭戴金冠,溫文駿逸,正是帝國大皇子公羊秋雲。 「老師果然攻勢凌厲,秋雲懾服!」 「卑職有罪!」 「老師此言差矣!」 時過數巡,正當兩人聊到關於屠村一事,公羊秋雲的臉色顯得相當難看,長嘆了口氣,沉聲道:「……我明白老師是因為對方為蠻夷之邦,可能對外人不太歡迎,甚至對我軍展開攻擊,但是,有必要屠村嗎?」 「卑職很欣慰,大殿下的確非常仁慈,是為我國之福……」 「這些我都明白,只是,」 「請恕卑職說一句不中聽的話!」 「這……」 銀影看看窗外,夜色星稀,遂離座伏跪,雙手拜揖道:「時候不早,卑職亦不便再打擾大殿下休息,請容卑職先行告退……」 「下去罷……」 銀影走出房門,往前再行數步,卻見前方卻有一道窈窕身影迎面走來,水藍披肩的長髮飄逸,臉上戴著灰黑鐵面具,掩其面目,毫無表情,露出紅潤朱唇,身著筆挺軍服,玲瓏有緻,正是帝國四將軍之ㄧ,官階為四人中最末,與銀影同是負責擔任秋雲副官的容涼凜少校。 「妳好,美人兒!」 「渾帳,給我滾出去!」 「哎呀!」 「走開!」 銀影笑了笑,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手帕,遙望常君心離開的方向,喃喃道:「這麼有精神,看來已經沒事了……」 再走數步,銀影總算回到房間,一進房,正要點上燭火,卻忽有一雙纖細雪白的玉手從後頭ㄧ把將他環抱住,銀影笑了笑,道:「卑職參見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黑暗中,傳來一陣如同黃鶯出谷;悅耳動聽的優美女聲,帶著笑道:「大膽奴才!既知本宮駕臨,竟敢不下跪迎駕,該當何罪?」 「哦?卑職願領罪受罰,」 「還不就為了見你這個壞東西!」 「神秘的女人最美……」 「哼!」 「別氣別氣!」 「不‧行!你已惹怒了本宮,本宮不能就這樣算了,這樣吧,我要……」說到這里,酈貴妃再貼近銀影耳邊,輕聲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 還沒說完,卻聞酈貴妃也嫣然一笑,接著道:「卻怎麼也壞不過你。」 銀影一把推倒了酈貴妃,壓在她身上,微笑道:「難道這樣不好嗎?」 「當然好啊……」 夜更深,走廊上有兩名士兵手執燭火巡視,當他們巡至銀影房間附近,卻聞房里正傳出翻雲覆雨,喘氣呻吟的聲音,其中一名士兵忽長嘆口氣,搖搖頭道:「有的時候真羨慕高階軍官,都有陛下賦予的特權……」 另一名士兵應和道:「是啊!特別是面戴仮面,身分神秘的銀影中校,傳言中,他是為救在外巡視的陛下,以身擋住刺客襲擊,因而弄傷了臉,為此,陛下念及其功,加以重用,所以他是國內唯一不需身分登記的將領長官……」 士兵同意地點點頭,道:「想想陛下真是宅心仁厚,完全放任屬下將領的私下生活,卻嚴加管制士兵公私言行,卻不知此時待在銀影中校房里的是哪位幸運的姑娘?」 「噓!別再說了。」 「確實,」 2 君臨皇宮,太子府後花園,定奕亭。 涼亭中,有兩人相對而坐,一名身著黃袍、斯文駿逸;談吐恭謙有禮的少年,面對的是一名身著錦衣華服、俊秀斯文;舉止儒雅的年青公子。 兩人之間有塊石桌,上有碁盤,兩人正在對弈,黑子、白子,晶瑩發光,滿佈碁盤,猶如天星,但見黃袍少年手拈一枚白子,嘴里喃喃沉吟未下,額頭上已泌出不少汗珠,反觀年青公子面帶微笑,胸有成竹。 瞬間,大風迎面,風起雲湧,難解的棋局,明顯的勝負,輸贏,亦定! 年青公子面有喜色,點了點頭,表示嘉許,然後手執黑子,再下一著,微微一笑,道:「此局試問陛下有辦法回天嗎?」 卻見黃袍少年忽沉下了頭,長嘆一聲,搖搖頭道:「唉!死碁啊……」 碁盤上碁勢正是盤角曲四,死碁。 很明顯年青公子是贏了,可他臉上反現凝重之色,道:「陛下聰明絕頂,碁思精妙,其實此局咱兩實力五分五分,只可惜陛下心不在焉,下錯一手,才讓微臣有機可乘。」 聞言,黃袍少年忽再嘆一聲,道:「朕什麼事都瞞不過老師的眼睛,沒錯!朕確實正為『南河要塞』之戰事擔憂……」 原來黃袍少年正是君臨皇朝當朝皇帝,名喚武墨承,由於已屆成年,大權卻仍掌握於母親賈太后之手,因此時有空閒,即召恩師景太傅入宮對奕幾局;暢談天下大勢,與其對話之年青公子則為君臨皇朝太傅,名喚景熒,由於幼時曾蒙國丈『豺狼相國』賈梅齋親授權謀之術,因而擔任武墨承老師,一路自太子太傅直昇三公之列,雖位居權要,卻恬淡雅適,眼光睿智獨到,曾多次參與選賢團隊,親手替皇朝提拔不少菁英,備受武墨承信任。 景熒低首看著棋盤,再仰頭看看天空,掐指一算,深深嘆了口氣,搖搖頭道:「觀碁,局為死局,觀天,風雲變色,此乃不祥之兆,『南河要塞』戰事恐怕凶多吉少!」 「唉!」 景熒輕拍武墨承肩膀,道:「陛下切莫悲傷,如今『南河要塞』既失,南聯帝國必將勢如破竹輕易湧入我朝國界,若陛下沉溺於悲傷,必讓敵方有機可乘。」 聞言,武墨承以衣袖拭去眼淚,問道:「卻不知老師是否有破敵之策?」 「耶!」 武墨承一愣,長嘆一聲,搖搖頭道:「瞧瞧朕,一傷心便失去了方寸……」 「陛下ㄧ向聰明,只是思緒全為悲傷所蔽,這也是你的缺點,當注意之!」 「哦?」 「王氣覆水寒,」 「王潮、司徒!」 「然也!」 「這……」 「用這呀!」 正言間,一名老太監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啟秉陛下,太后娘娘有旨,欲請陛下前往大殿一趟,有事要請陛下裁決。」 「嗯……」 景熒不語,露出了微笑,退在一旁靜靜觀看。 「奴才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太監見狀,雖感十分奇怪,但想懿旨在身,急於覆命:「太后娘娘請陛下趕緊過去,請陛下……」 「耶!」 過沒多久,下人快步跑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尊雕刻著武墨承樣貌的布袋戲偶,雕工細膩,唯妙唯肖,武墨承即命下人將戲偶交與老太監,並遣退下人,微笑道:「此乃雕刻朕樣貌的戲偶,公公可拿此物回覆母后。」 「這……」 武墨承臉色卻一本正經,道:「俗諺云:『君無戲言』,事關重大,朕怎會與你這種開玩笑,還不快下去覆命,你害怕太后砍你頭,難道就不怕朕也會砍你頭嗎?」 「這……」 老太監走後,景熒即走近武墨承,微笑道:「陛下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武墨承看看景熒,長嘆一聲,搖搖頭道:「相信老師您也瞧見了,朕在朝廷的功能,的確就像是布袋戲偶般,猶如魁儡,被母后百般操控,倒不如,就讓此戲偶代表朕,助母后處理朝政。」 景熒仰天大笑,道:「卻不知陛下這些下三濫的招數是跟誰學的?」 武墨承笑道:「不就是某ㄧ個下三濫的人嗎。」 景熒會心地笑了笑,指著碁盤,坐下,墨承也笑了,兩人談笑,再下了幾步。 大殿內,賈太后垂簾以待,沒過多久,老太監回覆消息,並將布袋戲偶呈上,頓時大怒,一氣之下將布袋戲偶扔出布簾外,命人將老太監拖出去斬首。 皇帝既無上朝,賈太后即將政事假借皇帝授命隨意判決,便回玉泉宮歇息,並命下人請來軍機大臣丁龍前來,沒過多久,丁龍來到玉泉宮,只見賈太后早遣退下人,獨坐玉椅上,一臉愁容,急忙跪下疾呼道:「末將拜見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賈太后看了看,眼神頓時大變,嗲聲道:「這里沒有旁人,還不快過來陪陪哀家……」 丁龍起身道:「末將遵命!」 轉眼間,賈太后把那已燃燒起來的身體,向丁龍靠了過去。 「……他居然敢這麼做,你瞧瞧,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忤逆了!」 「不可!」賈太后突然緊緊抱住丁龍:「若將政權交予皇兒,依照皇兒個性,絕對會以剛柔並濟的方式處理朝政的。」 「耶!」 「太大?」 賈蝶香,自從被武侯無情冷落,便開始與武侯麾下昔日父親舊部的丁龍私通,如今的她早已拋棄了理智,將她的生命賭注於每一次與愛人的相聚。 如今,心懷野心與慾望的兩個人,就在這處寂寞亦無情的皇者之地中盡情縱慾,然而,一場企圖變天的陰謀,亦開始逐漸成形當中…… 3 王凌霄奪門而出,急奔急走,如顛如狂,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雨已停了,天邊浮雲射出一線曙光,卻帶來一陣霧氣,窟窿積滿泥濘,後花園中的花草被雨淋洗的看來格外翠綠鮮豔,不時落下數滴水滴,亦可聽見些許鳥唱蟲鳴。 不解、憤慨,他,停下了,王凌霄倚坐在後花園里的一棵桃花樹下,忽地一陣輕風拂過,落英成陣,他兩眼空洞、死灰地注視著遙遠的虛空,心中對於師父之死的不解;義父冷眼旁觀的憤慨,他,陷入了不可自拔的迷惘之中…… 「唉!霄兒,逝者已矣,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呃!原來是梅姨,」 話沒說完,小梅隨即出言安慰,道:「這世間沒有解不掉的心結,不用心急,相信無垠在天有靈,亦不希望你被仇恨矇蔽自己的心。」 「這……」 「唉!」 「梅姨莫再傷心,霄兒勢必殺死讐敵,替師父報讐雪恨!」 「要報讐,也要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 「哼!」 「無妨之事!」 小梅連忙行禮道謝:「多謝先生!」言迄,即轉頭向王凌霄道:「霄兒,梅姨去陪你師父了,你和先生好好地聊,記住梅姨的話,這世間沒有解不掉的心結,我先離開了。」言迄,即向王潮恭敬鞠上一躬,離開了現場。 此時,後花園僅剩一對心思複雜;矛盾不解的父子,一人雙手負於背,卻冷眼而觀,一人聽聞師母開導,卻因一時之氣,始終不肯轉身面對父親,欲言又止,無言,但在兩人的眼色中,卻已默默道盡了彼此的心聲。 沉默許久,雙手負於背的王潮,卻先打破了沉默:「你要報讐可以,但是……」 王凌霄驀然回身,激動道:「但是什麼?」 王潮伸手指著王凌霄,一字一字沉聲道:「但是你要先克服恐懼!」 「嗯?」 王潮忽地轉過身,單手負於背,冷冷道:「只要你能通過試煉之窟的考驗,為父便准你報讐……」 「一言既出!」 轉眼間,他們來到一處黑暗的洞窟前,冷冷的寒風從洞里吹出,寒風拂面,王凌霄突然被這股寒風分散了注意力,他似乎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意,以及死亡的氣息:「嗯?不對!」 王潮問道:「什麼事不對?」 王凌霄對王潮道:「我感覺到死亡、絕望……」 「嗯?」 王凌霄顫抖了一下,卻故作鎮靜道:「既已到此,我絕不會輕易打退堂鼓!」 王潮聳聳肩,從懷中拿出一根蠟燭交予王凌霄,無奈道:「既有堅毅決心,進入吧!」 「嗯!」 洞里的黑暗讓王凌霄伸手不見五指,他馬上點燃燭火照明,微弱的火光,卻無法照亮距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又黏又潮濕,王凌霄突破了一張又一張惱人的蜘蛛網,幾度想向洞口逃出去,卻因為堅毅的復仇決心,而屏氣凝息地朝向更深處走去。 突然間,他感覺到周圍的空間逐漸變寬起來,亦愈來愈明亮,又走了很久,忽地一陣刺眼,當他再度睜開雙眼,頓時呆愣在他站的地方。 熟悉的景象;熟悉的身影;熟悉的狹道斷魂谷;熟悉而栩栩如生的黑衣殺手以及恩師祖無垠,當他再度清醒,卻見一掌挾帶雄厚內力,朝他襲擊而來,時間正是停在他被師父擊向馬車之時! (同樣的錯誤,徒兒不會再犯一次!) 相同的場景,卻是不同的結果,王凌霄早已將眼前所見視為真實,竟有改變歷史的想法了。 「你……凌霄,不可啊!」 「師父,抱歉,凌霄必須要與他一決勝負!」 「哈哈哈……好感人的師徒之情!令人為之動容,」黑衣人仰天狂笑,肩頭微微一動,長劍出鞘,半空翻轉,落於手中,卻聞『噗滋』二聲,驚駭惱人的血紅色鋒芒已然再現:「不過,無論你如何努力,卻仍徒勞無功,亮劍吧!」 「啊,劍分三形!」 「嗯?喝!」 穩住身體,黑衣人隨即再運氣於身,腳一蹬,健步如飛,壟罩全身光芒瞬間轉變為劍形,正是昔日敗師之招。 「喝,腥劍驚虹!」 「住手啊!」 王凌霄就只能愣愣地看著,他想動,卻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動不了,氣喘吁吁;驚恐萬分,他心里惱恨,惱恨自己只能再次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黑衣人依舊狂笑,撿起地上的恩師首級,朝他拋了過來,王凌霄低頭看著滾到他腳邊的恩師首級,兩眼正向上直勾勾的看著他。 王凌霄愣愣地凝視著恩師首級,他的腦袋一片混亂,卻發覺自己已經無法言語,悲痛而悔恨的淚珠,亦已從眼角緩緩落下。 此時,忽然傳來『喀!』的一聲,他終於明白了自己不能動的真正原因…… 劍,斷了,而死人是絕對不會動的。 從他的咽喉忽然感覺到一種冷冽的劇痛,然後,他親眼看見鮮血猶如噴泉般源源不絕從他咽喉處噴出,接著,他全身開始感到無力、虛脫,身體向後倒了下來,眼前景象漸漸模糊,直至回歸黑暗…… 如何?即便讓你留在現場,你依舊還是無法戰勝他…… 「呃……」 「呃……這里是……?」 王潮一臉凝重地注視著王凌霄,冷冷道:「這里是試煉之窟外,看來你失敗了……」 「我……」 「方才那幕,不過是將你心中的恐懼投映出來罷……」 王凌霄默默沉下頭,兩眼變得死灰而空洞,似為自己方才的魯莽懺悔。 王潮笑了笑,點點頭道:「看來你已經得到慘痛的教訓了。」 「我很抱歉……」 「嗯!孺子可教,」 「這……凌霄駑鈍,不解義父之意。」 「你毋須明白,」 「呃?」 次回予告: |
|
( 創作|武俠奇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