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已然不再是淨土,不用連續假日或者重大節慶,同樣萬頭鑽動,
無須適逢農曆新年以及寒、暑假,景點垃圾量與密閉恐怖人潮,
乃至於著名、不知反諷還是其他,台北橋頭螞蟻雄兵般地機車,
穿梭不絕於火燒島環繞公路,垃圾桶就在眼前,我丟你能怎樣,
虛擲納稅人血汗,何不直發現金的再度展現,台灣人排隊功力,
給防疫悶壞也嚇壞,如今警報根本未歇,確診案例依舊天天湧,
各景點,卻已淪為蝗蟲的宣洩精力場所,攤販不意外的搞破壞;
廢棄物成為另類裝飾,怎麼呼籲自制也無用,人類本無羞恥心,
商家好心放置垃圾桶,鄉親方便當隨便,家庭垃圾理所當然丟,
最後心灰意冷地乾脆收掉,誰都沒水喝的,繼續等待下個白癡、
相信人性本善、篤定呆丸郎水準優異,才不像陸客或外勞那樣,
實際上,根本半斤八兩甚至更糟,誰知那些呆丸郎在優越什麼,
台九線跟台十一線沿路草叢,塑膠瓶跟飲料杯等「地雷」處處;
看不下去,自備垃圾袋沿路撿拾,還曾碰到使用過的嬰兒尿片,
結果裝滿兩袋仍杯水車薪,腰酸背痛外加曬到暈,還只清這邊,
另一邊只能先行放棄;然而這樣搞了整個下午,從台東市區起,
掃蕩(漏網之魚仍多多)至東河鄉興昌部落過後,氣力已耗盡,
(沿路騎騎停停,再頻頻彎腰抓起垃圾,口乾舌燥且頭昏腦漲)
心知:今天清空這些範圍,明天還是讓各路人馬「恢復原狀」,
大家每次讀取類似訊息,罵歸罵、爭論本地或者遊客,真無聊,
以前有陸客可栽贓,如今沒了墊背,也仍有其他帽子,可以扣。
二、
未料於枕頭山並周遭溪豁,輾轉流連及往返,近乎樂不思蜀的,
整整九小時沒有夢境,就連片斷與隻字皆無,從黑夜直達天明,
卻於雙眼揭開序幕,身體四肢重新恢復知覺跟活力後,是抗議,
還是耍賴於地板哭泣嚎淘,手掌跟指頭連袂鬧場,腦袋也倦怠,
竟又整裝,繼續往另一座夢土探險,甦醒跟假寐之間無分軒輊,
如此再度經歷了,從台北出發,開往花蓮和台東的列車,運轉,
所需時間的,整整兩百四十分鐘,翻滾並滑落於壕溝裡的補眠;
自己何止莞薾而已,更是感到離譜與過頭,呼嚕十二小時有餘,
彷彿連續擔任洗車班(雖然絕非從上班開始,洗到下班)勤務,
雙臂手肘、十指關節,連同雙足後方的阿基里斯腱,無一不疼,
沒有一刻,不傳來就差不是告急,請求緊急支援、或允許後撤;
夕照榨乾最後幾絲僅存體力,搖曳得懷疑是否中暑,乃至昏厥,
下班後前來排隊的車潮,甚至還有:看了喟然的九人座休旅車,
甚至專跑工地,每每像頑童般渾身泥砂,清洗時簡直是土石流;
疲乏得呈現這副四十四歲,往日年少輕狂、並且不知天高地厚,
閱讀幾本如今方知,根本是綠色法西斯打手的煽動著作,便覺,
國家與民族等事情,俱在肺腑之中;不覺根本妄議而破綻四出;
騎機車時屢屢猛催油門,飆車及闖紅燈次數,主耶穌知道凡幾,
同其他汽、機車駕駛人碰撞,乃至揹負賠償金,肢體受創甚多;
而今眼見吃飽、喝足綠共餵養:錯誤、仇恨及自我抬舉的史觀,
此副終究要朽壞的皮囊,國家名稱等大是大非也成兒戲,哀哉!
三、
地表缺水得連瀑布也將斷流,理當有颱風過境或擦肩而過之季,
風乾燥的宛若沙漠與曠野般,淚水都乾涸的嚎喪,也軟弱無力,
雲彩稀疏像點綴海灘,耐旱且嗜鹽的植被,跳著自己那份獨唱,
躍動著怎麼宛若,蹦跳於砧板,等待挨刀還是窒息,沒得活命,
願那恩賜諸多豐盛,使祂名下兒女們所需,在基督裡俱都充足,
將起初被揀選、預定因為被殺羔羊,得著永生且躲避將來震怒,
慈愛且大能的阿爸父神,降予甘霖給這座是非已蕩然,的島嶼;
洋溢於盛夏裡的秀髮一樣,可鼻息和嗅覺,卻遺忘了伊人芬芳,
沒藥及乳香,膏抹如泣並如訴的心思,哀歌反映在稀薄水氣上,
大陸長江流域淪為波臣,台灣不知多少吊滿綠色懸絲的木偶們,
或者暗處操弄這一切,真以為造人肺腑、五官的萬軍之耶和華,
蒙昧無知地,不曉得敬畏唯一的神,從起初就指明末後將如何,
那些傀儡師們,從早就算盡機關還自認瞞天過海,讓涉世未深,
再三戳刺對方且滿臉天真,幸災樂禍地認為三峽大壩崩壞在即,
如此訴諸口舌的言語,形象於虛擬的文字;目光如烈焰的人子,
豈會不予公正審判跟嚴厲懲處?掛滿成堆宗教符號,有十字架,
旁邊添加珠串與香袋,誠是以為平安?輕易開口、閉口說平安,
其實不在基督裡,沒有奉父、子、聖靈,受洗歸入耶穌的死亡,
沒有在死的形狀上,跟那位上帝讓祂從死裡復活的神羔羊聯合,
平安、平安,永遠沒有平安,連強顏歡笑的自認平安,也沒有!
只有在至高者羽翼下,有聖靈內住在相信的人體內,才有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