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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21 16:21:44瀏覽442|回應0|推薦15 | |
一、 山巒無分個頭與綿延範圍,前些日子,受到東瀛火山伸懶腰後, 隨著氣流漫天飛舞,宛若空污霾害般地灰白,毫無保留的遮蔽; 濕氣並未化作液態墜落,光陰也非凌晨尚在呵欠,月光並星斗, 興許意猶未盡的,非得與太陽打聲招呼,才願意遁去地稍後見, 晨霧早已逝去、消散至另一次元,現下卻是臨時加班還是如何, 宛若絲絲雨露,如花般飛舞;卻是樹蔭裡的視覺障眼,山稜線, 彷彿律法時代,屬雅威百姓們,瞥見天使之後,立即隱藏自己; 又如置身於濃煙和雷電之後,只因凡人血肉之軀帶著罪性髒污, 不能承受大能者耶和華,聖潔並公義的神性絲毫,只配得被殺; 海岸山脈,似乎主耶穌基督再來,爭戰得勝並展開審判的時候, 天、地並海洋,乃至於死亡與陰間,全部交出死人,按著案捲, 亦即生命冊所記載,依照個人行為受到裁決,白色大寶座或者, 在基督台前,無論穹蒼以及地土,全都逃避而無法得見等模樣, 同事們跟奧斯卡,全都好奇是什麼因素,叫日光昏暗像是燈泡; 邊洗滌板金時常黏附各種物質,從樹木和鳥類「空襲」而生成, 外加台東縱谷特產:風飛沙忠實跟隨主子一樣,只是當然討厭, 不鏽鋼輪圈有時暗藏陷阱,讓手指皮膚瞬間劃破,惟自認倒楣; 邊依照心裡浮現的意念,甚願是聖靈在催促、帶領奧斯卡禱告, 自國中以降,直到幼兒園為止的各級機構,安親班或暑期課輔, 讓闔家出遊的景象銳減,(也許只是我沒看到罷了)外地遊客, 直至八月下旬,仍讓省道如同逃難潮般,動彈不得也難以形容。 二、 第幾度已然睜開雙眼,可心思跟腦袋,全部是開機卻緩衝之中, 彷彿螢幕裡不停旋轉的沙漏,還是畫面,就遲遲跨不出下一步, 坐在床沿,想要讓雙足與地板,宛若久未碰見的故舊抱個滿懷, 卻走回頭路似的力不重心,心頭強烈呼喊著:進行一天的活動; 身軀似乎忠實訴說,潛意識反映肉體疼痛,所蘊藏的賴床渴望, 半躺且依靠著牆壁,假寐不知何時成真而入眠,直到突然驚醒, 蒙主耶穌垂憐我這軟弱,距離上班僅餘半小時可用,仍未遲到; 昨夜那份棒球場內,或者鬧區般地,像是瀑布就在眼前地喧嘩, 出租公寓裡,公共晒衣場上方,塑膠瓦楞板構成的屋頂,幾乎, 像是遭逢猛力毆打及踢踹,每一擊皆是索命,又像攻城兵丁們, 齊聲合力撞擊大門,心臟隨冰雹墜地起伏,如今又成過往煙雲, 日光彷彿揣著棉被不肯離開,早晨八點宛若傍晚四點,這迷離, 輾轉於燃燒彈爆破後,硝煙和烈火炸裂,朦朧跟清晰共存的蒼, 失卻週末氣氛,大夥疑慮今夕是何夕,笑說人們是否仍在夢中; 暑期與句點之間,彷彿依稀可見,分明是揪團出遊的機車車隊, 已不知第幾個向晚前夕,報時般準點現身眼前,也許大學班遊, 超重型機車雄渾聲浪,改裝車彷彿就要爆炸的排氣管,想開罵, (還真有點諷刺的是:讓人們多少厭惡的改裝車,速度都不快) 當地學童顯然自安親班,或者學校暑期輔導結束後,父母騎車, 多少也算得上,親子能夠相處跟交談的,同兒女一起回家休息; 水氣留戀、還是不願走似的,太陽雨零星紊亂著節奏,這雨中。 三、 強制要求在公共場所、大型聚會,出席或涉足,均須配戴口罩, 否則就等著掏腰包貢獻國庫,是否供那群日本皇奴揮霍和榨取, 尚且不得而知、儘管實在容易聯想至此;然則執行力跟決心間, 有無劃上沒有任何折扣、沒有轉圜餘地之類的等號,就等著瞧; 繼那個仍舊活在日據時代,屢屢像是:半夜在墳場吹口哨壯膽, 竄改及扭曲歷史,宛若對於政敵公開發言,刻意去頭去尾加工, 再發動據說,能造成寸草不生戰果,主耶穌知道是誰的網軍們; 躲在中華民國稱號、青天白日旗幟背後,每年到了特定日期時, 總有相貌和裝扮,怎麼恰似二次大戰或侵華戰爭時期,倭奴們, 以及所操控的魁儡政權首腦,那副嘴臉與尊容,以自由為藉口, 前往特定地點,針對早已主接走,等待將來復活受審的某個人, (每個人都得受到基督的審判,無一例外)潑油漆得像是起乩, 倚靠國際或地緣政治,本就沒有永遠盟友、曾出賣自己的國家, 全然半殖民地,每年繳巨額保護費、比小媳婦還悽慘的狗奴才; 可樂娜彷彿揮灑酒精般地,讓歐美先進國家,醺醺然且悽悽慘, 俄羅斯當家做主者,公開掛保證的應對疫苗,誰知道有無效果, 像是叢林裡神出鬼沒的游擊隊,當年挾強勢武力、空優的美軍, 如何被幾乎全民皆兵,往往有少婦揹著幼兒打帶跑,化學戰劑, 叫樹葉紛紛墜落也無效,搞得風聲鶴唳而精神潰堤相仿;病毒, 像那時的北越、稍後讓蘇軍飛行員,不敢值勤的阿富汗反抗軍, 全球死傷慘重而開始獵巫,有無隱瞞疫情是重點乎?求主垂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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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